因爲白簫墨想出去,所以這幾天她一直都假裝一副向白父妥協的樣子,很乖巧地就在房間裡不鬧不吵。
白父看白簫墨已經願意乖乖呆在家裡對她的看管也沒有之前那麼嚴了,也准許她可以在房子裡隨意走動了。
終於有一天,白簫墨趁白父又繼續出去忙碌奔走,還在爲擺平那些事情而發愁的時候,做好了“出逃”準備。
白簫墨以想吃離白家很遠一家西餐廳的甜點爲理由,讓傭人替她買回來,而她自己就在家裡乖乖待着。
傭人沒有辦法只能出門幫白簫墨所買所謂的甜點,但是爲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根據白父的吩咐,在出門前把白家大門給反鎖了。
白簫墨在陽臺目送傭人離開後,馬上拿起手機鑰匙還有錢包跑下樓去了。
雖然白簫墨的鑰匙之前被白父強制沒收了,可是白簫墨早就趁白父不在家的時候翻遍了他的書房又給找到了,所以開個反鎖了的門根本不在話下。
“好久沒有聞到新鮮空氣了!”白簫墨逃出來以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是外面的空氣聞着舒服。”
白簫墨在家裡被困了好幾天,都快要忘記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了,要不是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做,她一定會先去找個人開心開心。
白簫墨順手叫了個出租車,來到了一家酒吧,酒吧裡早就有人在等着她了,是白簫墨在困在家裡的時候早就已經聯繫好了的人,她需要一些幫手來幫她把唐阮帶到她想讓唐阮去的地方。
“白姐!”白簫墨一到酒吧門口,裡面就有一個人迎了出來:“你讓我幫你找幾個人我已經幫你找了,他們就在裡面!”
“嗯,做得好!”白簫墨一邊應着,一遍從錢包裡拿出幾張毛爺爺給一旁點頭哈腰的小混混。
白簫墨進酒吧以後就發現了幾個虎背熊腰的小混混,隨便叫任意一個人都足夠對付唐阮。
經由領頭的那個混混,白簫墨瞭解了一下對方基本的信息,感覺沒有什麼問題以後,就拿出唐阮的照片:“今天你們幫我把這個人給我帶來,動作不要太大。”
後來幾個人一起商量了一下整個計劃的過程,因爲白簫墨已經提前安排了人去跟蹤唐阮,已經清楚的知道她經常去的地方,也知道她一天的基本行蹤了。
“現在這個時候唐阮剛下班,她應該是先回家,過後不久她就會出門去醫院。”一個負責跟蹤唐阮的人說道。
“醫院?”白簫墨有些疑惑,難道唐家人有誰生病了嗎?
那個人並沒有注意到白簫墨的疑惑,回答道:“是的,而且每次去醫院之前她都會去一個花店買花,剛好那裡人少,我們可以在那裡動手。”
“好!”白簫墨馬上拍板:“那就在那裡動手吧!還有,東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另一個人回答道,拿出了一個黑塑料套子,很粗的繩子,膠布,剪刀,還準備了幾根很粗的鐵棍。
白簫墨看到這些裝備很滿意:“好,那我們準備出發吧!”
白簫墨正準備出發,卻被其他人給拉住了:“哎,等一等,我們已經做了這麼多準備了,難道你不應該先表示表示嗎?”
白簫墨看着面前一羣貪婪的人,心裡不覺噁心,轉過身揹着他們從錢包裡又拿了一些錢,纔回頭甩到他們面前:“先拿着這些,事成之後再把剩下的給你們!”
一羣人馬上湊上去把到手裡的錢先平分了,白簫墨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好了沒有?”
那些人沒有理會白簫墨的話,白簫墨也不敢催他們,畢竟是流氓地痞,保不準會做什麼事情,如果惹怒他們了,還沒綁架到唐阮,可能她自己就先被綁架了。
終於等所有人都分好以後,一行人終於出發了……
而另一邊的唐阮絲毫不會想到,不久後的她會被人綁架了。
唐阮就像平常一樣,在家裡做了一些唐柚喜歡吃的菜,打包了兩份以後去醫院,在經過醫院的路中,又去了一家花店買點當天的鮮花打算放在唐柚的病房裡。
唐阮告別了花店老闆後,她的身旁突然跟來了兩個很壯的男人,而且兩個男人越走越近,幾乎快和唐阮貼在一起了,唐阮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們。
還沒等唐阮看清楚是誰,就被其中一個男人拿了個手帕捂住了口鼻,唐阮只覺得手帕有些嗆鼻,還沒來得及掙扎,唐阮就已經暈過去了。
兩個男人眼疾手快地一人在一旁拉住了唐阮,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疾步往最近的一輛麪包車上走去,把唐阮也塞進麪包車。
白簫墨就在麪包車上,看到兩個男人真的把唐阮給綁架過來了,就馬上命令司機開車,還讓那兩個男人他們把唐阮的手腳給綁住,順便把她的嘴巴也膠布給粘上了。
一路兜兜轉轉,終於來到了白簫墨指定的地點,那些人按照白簫墨說的話把唐阮擡進了附近的廢舊的工廠裡面。
經過商議以後,只留下一個人和白簫墨在工廠裡面看着唐阮,其他人要麼在外面看風,要麼就回去帶點吃的過來。
這個工廠老舊得有些嚇人,岌岌可危的殘垣斷壁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還有不少老鼠蟑螂已經把這裡當成自己的窩了。
早上看起來還好一點,到了晚上,簡直比鬼屋還恐怖。
唐阮被那些人隨手扔在了一個角落裡,她的腦袋被撞到了一個磚頭上,刺痛的感覺馬上讓唐阮從昏迷的狀態清醒過來。
唐阮睜開眼睛,只看到眼前是一堵黑黑的牆,剛想動一下身體,手腳卻已經被人綁住了,迷迷糊糊間她只記得昏迷之前那兩個奇怪的男人,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唐阮掙扎着起來,不想卻引起了不遠處還打算用水潑醒唐阮的白簫墨,看到唐阮已經醒了,白蕭墨也不費力去搬什麼水了,直接走過去把唐阮扭過來面向她。
唐阮被突然的一股力量嚇到了,不知道是誰,
直到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龐。
“白簫墨!”唐阮雖然很想說,但是嘴巴被封住了,說不出來話,只能在心裡說了,瞪大了眼睛詫異地看着白簫墨。
白簫墨很滿意唐阮的反應:“怎麼,沒想到是我嗎?”
唐阮緊皺眉頭,不可思議地看着白簫墨,不知道她爲什麼要綁架自己來到這種地方。
“不可能吧?”白簫墨得意地玩弄着唐阮散落出來的頭髮:“唐阮大小姐爲人善良,應該不會得罪別人吧?還是說你仇人比我還多啊?”
唐阮沒有辦法說話,只能“嗚嗚”地發出聲音。
看到唐阮這麼急切地想要說話,白簫墨直接幫她揭起來了膠帶,反正這裡除了他們一個人也沒有,就算唐阮喊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唐阮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成這樣子了。
“我想幹什麼你會不知道嗎?”白簫墨反問:“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白簫墨突然湊到唐阮面前,惡狠狠地說:‘當年我能讓你走,現在我就有能力讓你消失!你敢挑唆裴勁對我下手,難道你不是早就想好會有這種結局了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唐阮沒有接白簫墨的話,重申自己之前說過的話:“我之前也說過了,我對裴勁沒有感情了,你完全可以對我放心。”
“對你放心?”白簫墨推開唐阮,轉身去找了一把刀子,在唐阮面前擺弄:“我憑什麼相信你?我憑對你放心?”
白簫墨把刀子貼在了唐阮的臉上,笑得猙獰:“或許我把你的臉畫得像幅畫一樣,那麼我可能就會放心了吧!”
唐阮偏過頭,想躲過了白簫墨的刀,沒想到還是劍走偏鋒,唐阮的左臉被劃傷了一點點,獻血馬上沿着傷口流了出來。
白簫墨馬上把刀拿開,大笑:“唐阮你是不是傻子,你可別跟人說我是我劃傷了你。”
唐阮也沒有理會傷口,只是用看傻子一樣的眼光看着白簫墨,嘲諷地對她說:“我可不知道你這麼容易滿足。”
白簫墨被唐阮的眼神和她所說的話給激怒了,再次把刀對着唐阮:“你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唐阮不屑一顧地看着白簫墨:“我還以爲你有多高明,原來也就這樣,看來我五年前就不應該離開裴勁。”
聽到這句話,白簫墨徹底被惹怒了:“現在終於肯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是吧,我就說是你勾引了裴勁,你還不承認。”
“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他!”唐阮反駁,如果不是因爲白簫墨從中作梗,她和裴勁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她白簫墨還好意思說她勾引裴勁?
“難道這不是你之前所做的事情嗎?”唐阮反駁。
被唐阮說到了自己的痛處,白簫墨惱羞成怒,拿起一旁的鐵棍一下就往唐阮的腿上敲過去,馬上聽到一聲骨折的聲音。
唐阮悶哼了一聲,並沒有喊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