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萱,虧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姐妹,你竟然揹着我勾搭我男人?”
“我沒有,我沒有勾搭你男人!”
“那他怎麼會跟你睡一起去?”
“我沒有睡他,你聽我解釋!”
“劉萱,我看錯你了,以後我們不是姐妹了!”
……
“啊,我沒有睡你男人!”
丹萱從夢中驚醒,拳腳並用一頓亂打,等她坐起來鎮定下的時候才深吸一口氣,“哦,原來我在做夢!”
“不過?”
丹萱臉色劇變,她扭過頭看向自己的牀,“我不是睡牀上的嗎?”
可牀上空無一人,丹萱在看向自己,“我什麼時候睡地上了,還有這混蛋!”
丹萱看向蘇道陽,赫然發現還沒醒過來的蘇道陽臉上拳印腳印都有。
“等等,剛纔我打的難道不是空氣!”丹萱一個驚嚇,直接蹦回了牀。
蘇道陽臉上的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明,自己剛纔打的竟然是,,,他?
“咳咳!”丹萱一咳嗽,立馬抱着枕頭躺在牀上,嘴裡還唸唸有詞道:“不是我打的,也不是我睡的,我還在睡覺,還在睡覺!”
在強大的自我催眠下,丹萱真的睡着了。
不過她又做夢了,她夢見自己因爲掉下了牀,而與混蛋發生關係,之後……
“啊~~~”
超高分貝的尖叫從丹萱嘴裡喊出來,青丹殿的人頓時就聽到了,很急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丹仙子,您怎麼了?”
青丹殿的護衛趕了過來等候在門外。
“額!”丹萱驚醒,看到自己什麼事都沒發生後長舒一口氣,“沒事沒事,我剛做了個噩夢!”
沒錯,那夢對她來說就是噩夢,太雞兒嚇人了,說好的流浪詩人怎麼能成爲賢妻良母呢!儘管他真的很帥!但那是小蘿蘿的男人,她就連做夢都是提心吊膽的,跟做了虧心事一樣!
“那丹仙子有事就喊我們!昨天有賊人進了第十浮城,整個城都戒嚴了!”護衛開口說道。
“賊人?”丹萱看了下地上的蘇道陽,暗道:“這傢伙晚上不會去幹壞事了吧?”
“對,昨晚魔虎族查到盜竊之人在鳳仙居嫖娼,之後追查過去但被賊人跑了,最後跑的方向就是我們第十浮城!”護衛隔着門在外面解釋道。
“嫖娼?”丹萱懷疑的看向蘇道陽,然後把手中的枕頭丟掉一邊,雙手抓住蘇道陽的衣領,輕靠上去使勁一聞,“靠,這麼重的胭脂味!還有一種女人的香囊的味道?”
“而且,這味道一般都是風月之地的女子才用!”丹萱皺眉。
平常女子用的大多都是淡雅香氣,而風月之地的女子用的更多是濃香薰染的胭脂水粉,因此極好分辨。
“好你個蘇道陽,竟然去嫖娼!”
“嗯?”
聽到悶哼聲的丹萱從蘇道陽衣領處擡起頭,然後剛好對上蘇道陽深邃異常的眸子。
“你幹嘛?”蘇道陽傳音道,他一醒來就看到這女人埋在自己的胸口?說實話他有點懵。
“啊!”丹萱習慣性的尖叫。
“丹仙子出事了,快去看看!”
門被粗暴推開,帶頭護衛看到接下來的一幕臉一紅,立馬阻止後面的人進入,然後道歉退了出去。
房間地上鋪着一牀被子,然後他們敬重的丹仙子竟撲在一個男人懷中,形態頗爲曖昧。
“混蛋,我剛纔!”丹萱指着門外,胸口起伏不定,她有點受到刺激了。
“起來吧,趴着給人好誤會是嗎?”蘇道陽冷冷道,他是知道怎麼回事的,只是隨口問問,誰知道這丹萱跟個尖叫雞一樣,碰一下就叫。
“我沒動你!”丹萱臉一紅尷尬解釋道。
“我知道!”蘇道陽隨手丟出陣盤激發隔音陣,隔音好習慣從每一刻做起。
“你你你!你怎麼能逛青樓,你這樣對得起綠蘿嗎?”丹萱語無倫次的吼道。
“怪不得昨天問我哪裡有青樓,原來你就是憋不住了,你這個壞男人,你這樣是要遭雷劈的!”
丹萱聯想到之前蘇道陽真問過她哪裡有青樓,這下誤會更深了。
“能不能讓我說!”蘇道陽很平靜的搖頭,他說完就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他扯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塊白色紙膠帶,“這什麼?”
“我……”丹萱頓時語塞。
“膠帶?”蘇道陽皺眉,他扯下紙膠帶後發現下面有一個傷口。
丹萱往後一退,坐在牀上認真道:“這是你昨天說的呀!”
“我說的?”蘇道陽一回憶,但頭疼的很,對方說了什麼是真沒記憶。
“你說的呀,你受傷太嚴重了,要我給你的傷口一個交代!所以啊,我想都沒想就給你很多個膠帶了!”丹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
“我說的?”蘇道陽一臉難以置信,自己這喝酒斷片也就算了,受傷還帶斷片的呢?
“你別想轉移話題,說,爲什麼去鳳仙居!”丹萱兇巴巴指着蘇道陽追問道,大有不如實回答我一指戳死的模樣。
“去殺人!”蘇道陽一邊說一邊揭掉身上的紙膠帶,他的體質不需要這些,涅槃心和仙魅天賦完全就能讓他恢復如初,“前天徐卉被暗部的人追殺,所以,我昨晚去滅了暗部!”
蘇道陽輕描淡寫說着,但丹萱的心裡卻翻起了驚天駭浪。
“暗部?你昨晚是去闖暗部大本營?”丹萱震驚道。
“徐卉是我媳婦的弟子,任何人都不能動她!”蘇道陽擡起頭看向丹萱,意味深長道:“所以,你跟你哥說一下,如果給不了徐卉幸福,那就趁早離開,不然我也不願意與熟人刀刃相見。”
“小卉有沒有受傷?”丹萱擔憂道。
“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好的!”
“不對啊,那你身上的胭脂香囊味是從哪裡來的?難道暗部裡有女殺手?”丹萱想象力極爲豐富,說完立馬就想到了那一幕,她一臉噁心道:“你這混蛋不會把人那個之後再那個吧!”
“你想什麼呢?”蘇道陽已經揭掉了所有的紙膠帶。
“我看書上都這麼寫啊,一般對付恨大仇深的敵人都是要同時從心理和生理上致以最兇狠的打擊!”丹萱臉色一變,渾身打着顫,“你這是扭曲心理,一定要及時剋制!那些變態採花賊就是你吸取經驗的對象,你看看他們有什麼好下場!”
“停,我只是去聽了個曲,褲子都沒脫!你的想象力還是留着給自己出本書吧!”蘇道陽深深嘆氣道,遇到一個戲份這麼足的人還真是沒得辦法呀。
“聽曲?那你身上香水味這麼濃?”丹萱不信,這解釋也太牽強了。
“可能長得帥,投懷送抱的人比較多!你剛纔不也是鑽到我懷裡嗎?”蘇道陽故意噁心丹萱道。
“你別胡說,我只是聞一下你身上什麼味道!”丹萱急忙解釋道。
蘇道陽也沒有去追究這個問題,他起身後揉着臉,鬱悶道:“我記得昨晚臉上沒受傷啊,怎麼火辣辣的痛!”
“還有這胸口,林晨那混蛋踢過我嗎?”
聽到這話丹萱默默拿起鞋朝着自己小巧的腳上套去,她心不在焉道:“或許你晚上回來摔了幾跤吧!我昨天看你都被人打蒙了!”
丹萱死也不會說出這是自己做夢後胡亂揍出來的!
蘇道陽挪動了身子,看到身下的被子鬱悶道:“你也太小氣了吧,就讓我睡地上啊!”
“還有這枕頭,就拿幾本書給我墊着,太寒酸了吧!”
蘇道陽指着腦袋下的一疊書,怪不得他說自己醒來腦瓜子痛呢。
“那個你吃點什麼?我去給你端一碗來!”丹萱已經找好理由準備逃離,不然自己打人的事暴露就不好了。
“你不說吃的還好,你一說我就覺得胃裡難受!”蘇道陽捂着肚子苦苦思索,“我昨天有吃什麼嗎?”
丹萱臉一紅,但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她想到自己昨天喂他吃的幾大瓶丹藥了,自己那可是爲了他好,多吃一點丹藥總比不吃好吧。
“胃裡難受?肯定是你昨晚跟人藝伎喝酒喝的!算了,看你可憐,我去給你端碗七仙羹吧!”丹萱說完就開溜了。
蘇道陽揉着腦袋,受傷太重就是有這弊端,一旦自己完全放鬆下來就什麼意識都沒有。
“難道我潛意識太相信丹萱?”
蘇道陽猜測着,一般他療傷還是有自主意識的,但昨晚看到丹萱後他就放鬆了下來,不過完全放鬆下來後恢復的速度是真的快,雖然他的儲物戒中幾百塊靈髓化爲了粉末,但身上任何傷勢都沒有了。
“恐怖的恢復力!”
蘇道陽開始把沾滿血跡的衣服換掉,然後重新恢復成郝正義的面容。
“昨晚收穫頗豐啊!”
換完裝扮的蘇道陽將昨晚所有的戰利品都拿了出來,一字在被子上攤開,這輩子被自己這樣一弄差不多也毀了,蘇道陽只能找個機會賠給丹萱。
嚴格來說暗部並沒有全滅,他所殺的人中金牌六個,銀牌十七個,銅牌四十二個,總共遺漏了一個銀牌和七個銅牌,不過這些人並不重要了,一旦暗部被連根拔起,那他們也不會傻到再用暗部的稱號,甚至連提都不敢提了,畢竟這是殺身之禍的事。
加上林晨和暗夜,他得到的儲物戒有十二個,另外的全是儲物袋。
“這是崩山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