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太陽從窗簾穿過照射在房間裡,“啊。”林安打了個哈欠,穿好衣服,回頭看着兩個半遮半掩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許琳和若水兩人。
她們因爲過度的疲累已經陷入了沉沉的酣睡,看着她們雪白的肌膚上,有的地方紅腫甚至青紫的痕跡,這些都是晚上三個人瘋狂一晚的痕跡。
難得發泄的那麼痛快,林安從口袋摸出一張信用卡里面連帶自己的本金五十萬,再加上昨天贏到的差不多兩百多萬。
將卡放在茶几上,密碼已經寫在卡的背面了,就施施然的推門走了。
過夜費就給兩百多萬,多麼?當然很多了,有這麼多錢玩嫩模、小明星之類的,可天天不帶重樣的玩個半年。
可對林安來說,這點錢不過是小意思了,兩個女孩子服侍的自己那麼爽,沒理由不獎勵她們。
不管這兩個女孩子爲什麼出來做這行,無論她們是貪圖享受也好,家中有困難也罷,總之很需要錢就對了,兩百多萬兩人分一分夠她們花的了。
“啊。”從房間裡出來林安迎着太陽伸了個懶腰,摸出手機朝曹雷打了個電話,準備回去了。
沒多久曹雷和小王兩人就衣服整齊的出現在林安的面前,林安對這他們嘿嘿一笑,看兩人眉開眼笑的樣子,不用問都知道,晚上都幹了什麼。
林安又打電話給胡凱,這次他就沒惡作劇的去敲門,敲也白敲,依胡凱的小身板哪能像他那樣,玩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還能精神抖擻的從牀上爬起來。
“喂。起牀尿尿了。”
聽到林安惡作劇似得口吻,胡凱拿着電話有氣無力的求饒道:“哥,你就是我親哥,讓我再睡會兒,好麼?”
“那好你睡吧,不過我可先下船回去了。”
“下,下船?”胡凱聽到林安要下船,強打起精神,他纔想起自己可是在賭船上。
“哥,你等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胡凱連忙從船上跳起來,穿好衣服,看着牀上的兩個女人,猶豫了下。他可沒林安出手那麼大方,隨隨便便就扔了兩百萬當過夜費。
不過想了想還是拿出一張存有十萬塊的普通銀行卡。這可是他藏了好幾個月的私房錢。將密碼寫好,把卡放在牀頭上。
林安看着兩眼淡淡黑眼圈,腳步虛浮,時不時打着哈欠的胡凱,這小子晚上八成指不定怎麼玩的。可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走,我們下船吧。”
雖說沒有若水帶路。但曹雷和小王不是吃素的,他們早就把船上週圍的環境大致摸清楚了。
陶樂居這麼大一條的遊輪怎麼可能會沒有小船呢?直升飛機,那是緊急情況,或者晚上有客人需求才會出動。
賭船白天都會有一艘載客量在五十人左右的船隻。負責接送船上的賭客。
林安將玉牌交給等在船舷上的工作人員,帶着人上了載客的小船。
今天是賭船在海上航行的第一天,所以基本上很少會有人選擇離開。胡凱偷偷摸摸的瞄了一眼船上的情況,萬幸,這裡面沒有他認識的人。
“林哥,下船的時候叫我一聲。”胡凱對林安說了一聲,就找了個角落斜靠在那裡補覺了。
林安應了聲就找了個離胡不遠的座位坐了下來,船上的工作人員很體貼的過來詢問要不要早餐,這些都是免費提供的不要錢。
不過小船地方小簡陋了些,所以早餐只有普通的肉包子、稀飯、豆漿、油條、之類的,剛好可以填一填肚子。
林安要了些包子豆漿和曹雷小王,三個人大吃大嚼補充昨天損失的能量。
在場的六、七個人都是有急事回去的,誰都沒有閒聊的興趣,基本上都在補覺或者在看手機。
小船在海上航行了沒多久,終於靠岸了,林安將胡凱搖醒,“胡凱快醒醒,已經靠岸了。”
“啊,到了嗎?”胡凱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從船上下來,林安的手牌雖然交給賭船了,不過昨天晚上的高爾夫小車已經等在了這裡。
這服務態度真是一流啊,林安在心裡感嘆了一下就上車了,回到陶樂居的別墅區,一行人下了車,來到停車場。
胡凱補了會覺總算有點精神了,林安也沒要他送自己回去而是上了自己的車。臨走前胡凱特地和林安對了下口供,省的他回去穿幫了。
他這麼一弄到讓林安回去都有些擔心起來,要知道他住的地方可還跟着一個小尾巴,在離中海的時候潘希可是專門拉着張蔚要她看着自己的。
坐這車一路回到了趙瑜的那棟畔山別墅,山上的景色依舊是那麼的讓人心曠神怡,百看不膩。
林安看看時間,剛好八點鐘趙瑜等人應該已經起來了,當踏進大門時,正好看到趙瑜和祝小玉兩人正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
張姨看到林安進來後並不驚訝,她早就得到山下的人回報,笑着招呼道:“回來拉,吃了沒有,再吃點?”
看着張姨準備的一大桌早餐,林安有些不好意思,和趙瑜招呼一聲,連忙坐下來。
林安之前在船上吃不少,可味道哪能和張姨精心準備的比?
“我吃飽了。”趙瑜放下筷子拿旁邊的紙巾擦了擦嘴,看了眼正在伏案大嚼的林安,似笑非笑的問道:“昨晚你去哪了?”
林安心虛的笑了下,說道:“那個,羅哥拉着我和胡凱出去喝酒了,喝着喝着就有些醉了,索性就睡在了酒店。”
“哦,是這樣啊。”趙瑜應了聲,並沒有繼續追問他住在哪家酒店等等的問題,她又不是林安的老婆,沒必去管他晚上去了哪裡。
就算真去了某些地方,又有什麼關係,林安可是需求的成年人,去這些地方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見趙瑜不再追問,林安不由鬆了口氣,環顧了下餐桌,好像少了個人,於是問道:“對了,怎麼沒看到蔚蔚,她已經吃過了?”
“她等某人等到半夜,現在正在上面睡覺呢。”
林安一聽,不由想到大晚上的小丫頭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自己,而自己卻在陶樂居花天酒地,心中的那份歉疚就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