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很冷,童染哪裡被他這樣兇過,以前他再怎麼霸道,也從來不是對她這樣的口氣。童染覺得莫名委屈,她站着沒動,“你出去。”
莫南爵斜倚着瓷磚牆,冷着臉瞅着她。
童染被他看得各種不舒服,她轉身就朝外面走,卻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你再敢走一步試試看?”
童染擡腿就走。
“媽的!”
莫南爵一個用力將她拽到身邊,童染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抵在了牆面上,男性特有的氣息靠近,她不由得面紅耳赤,“你放開……”
莫南爵低頭攫住她的脣,他很用力,握住她雙肩的手幾乎要捏碎,男人舌尖抵進去,肆意的探尋,似乎要將她體內的空氣全部都抽走。
一手從她的肩頭滑下去,掀開了她的睡衣。
“唔……”
童染被吻的頭暈目眩,只覺得快要窒息,莫南爵大掌在她細膩的腰間用力揉了把,她疼的齒間用力一闔,“啊!”
點點腥甜在舌尖蔓延。
莫南爵頓住瘋狂的動作,他單手撐在她的頭側,退開了身。
二人都在喘着氣,洗漱間內空氣被渲染成粉色,童染伸手在腰間摸了下,方纔被他用情時揉的一把,八成是青了。
莫南爵舌尖輕抵下嘴角,咬破的地方有點疼,“打砸咬摔,你倒是樣樣學得精通。”
童染胸口劇烈起伏,她以前確實打過他,她沒有否認,“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莫南爵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依舊是這張臉,他他媽的滿腦子都是這女人的臉,“你是對不起咬了我,還是對不起已經不準備愛我了?”
“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沒有咬我還是沒有不愛我?”
“……”
他依舊很兇,童染委屈的要死,她別開臉,固執的不肯開口。
莫南爵低下頭,鼻尖同她相抵,“說話!”
“不想說!”
“童染,你說不說?”
“我不說!”童染擡起頭,一雙眼睛裡已經含着淚光,莫南爵見狀眸光一沉,他冷笑一聲,“洛蕭不在,你別哭,哭了沒人給你靠。”
“我纔不要靠他!”
男人嘴角冷笑明顯,“是,昨天是狗靠他,不是你。”
童染喉間哽咽下,她伸手將身上的男人推開,莫南爵一個反手將她推回牆壁,“你就想這樣走?”
童染用力掙扎下,“那你想怎麼樣?”
“你說我想怎麼樣?”莫南爵冷着臉,他雙手撐在她頭側,嗓音低沉而醇厚,“我那樣對待韓青青,還炸死了她,你不準備打我幾巴掌?”
童染對上他的眼睛,裡面溢滿的嘲諷她不是看不懂,“我知道你沒有。”
“別介,我有,她是我害死的,當初一針殺了她的人也是我,”莫南爵嘴角噙着抹笑,“你都能說對洛蕭說對不起,是不是我也該對韓青青說句對不起?你想我怎麼說,跪着還是站着?”
他句句帶刺,毫不留餘地,童染只覺得胸口晦暗無比,她搖搖頭,“我知道你沒有,你不會逼青青去當替身新娘,肯定是她自己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