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硬到底麼？
車內氣氛沉甸甸的，彷彿在開什麼重要的會議。
玻璃杯內的威士忌冰塊來回碰撞着……
莫北焱將信將疑，他擡起眸，“這麼說，你從來不哄染爺的？”
“廢話，我什麼時候哄過她了？”莫南爵搭起一條腿，神色冷傲又……欠砍，“在牀上都是她哄我，哄得我舒服了，就給點甜頭嚐嚐。”
駕駛座上的司機也是一直給莫南爵開車的，聞言挺直了背脊，真的是這樣麼？
莫北焱一想也是，平常見到的，莫南爵對染爺確實都挺強勢霸道的，難道真是這個道理？
他眯起眼睛，“那染爺不會反抗？”
“反抗？”莫南爵眉梢輕挑下，“打啊，剝了褲子抓住按在牀上就是一頓打，打是親罵是愛，你不會不懂吧？”
“要是她哭呢？”
“哭就踢啊，哭多久踢多久，”莫南爵傾起身體拍拍他的肩，他噙着抹薄笑，“不一定要用腳踢，反正哪兒舒服踢哪兒。”
莫北焱端起酒杯喝了口，竟然開始仔細思考，“那要是寧死不從？”
“寧死不從……”莫南爵舌尖輕抵下嘴角，“關起來，什麼時候從了就放出來。”
“不給飯吃？”
“你讓她求你，比如動一下吃一口，女人都愛這個調調，這種事我要給你傳授？”
“……”
也是。
莫北焱斜他一眼，“這就是染爺愛你愛成這樣的秘訣？”
莫南爵點了點頭，“女人普遍都倔，你要是把她給馴服了，爪子收了，她還不就乖乖的跟着你了？”
“她要是愛別人怎麼辦？”
“搶啊，愛上誰你就砍誰。”
“砍了她不會心碎？”
“碎了就補起來，難道你還敵不過被你砍掉的人？”
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嗯，有道理。
莫北焱鳳目輕眯起，把他的話在腦子裡過了遍，“我懂了。”
“懂了就好，”莫南爵別過俊臉，脣邊笑意漸濃，“別謝我。”
莫北焱難得的沒反駁，他雙手手肘撐在膝蓋上，彷彿在沉思。
難道參透了這些道理，就能得到一個像染爺那樣的女人？
真的？
某人深深的思考起來……
***
轎車繞了幾條安全的小路，開到中景濠庭後院。
童染正坐在草坪上的千秋內，辰辰抱着個球踢來踢去，渾身都是泥巴。
司機確定沒有記者和偷拍後，下車拉開了車門；“少主，焱少。”
二人下了車，辰辰擡起小腦袋，見狀興高采烈的揮舞雙手，“爸爸，爹地！”
莫南爵擡腿走過去將他抱起來，辰辰蹭了他一身的泥巴，“爸爸，你去哪裡啦？”
“去接你爹地了。”
莫北焱俊臉一沉，辰辰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哇塞……爹地你掉進黃土溝裡了嗎？”
“纔不是！”
“好酷哦！”
辰辰睜大眼睛，莫北焱聞言一挑眉，還未開口，辰辰又說道，“感覺傻傻噠，和爹地好搭哦。”
莫北焱：“……”
童染從草坪那頭走過來，見狀也是吃了一驚，“你這是……掉進黃土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