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組合家庭裡生活的上官姐妹,受着繼母的打罵和排斥,而作爲父親的上官飛也越來越相信她們的繼母,始終相信長輩管教子女是沒有錯的,因爲上官珍雲是越來越難管教,繼母的嚴厲是對的。珍雲的脾氣性格也逐漸變得叛逆。她以前一直沒有對爸爸講繼母的不好,就是看到爸爸一個人照顧她們姐妹倆那麼的辛苦,希望有個人來幫爸爸,希望爸爸幸福,她發現父親現在已經很幸福了,而父親卻不知道她們在他不在的時候在積木身邊過的是什麼生活,因此變得不顧及誰,經常和繼母吵架,很多時候是爲了伶雲和繼母吵架的,因爲積木知道她不是好惹的。在伶雲心裡,自從母親去世之後,隨着年齡的增長,繼母的到來,她也慢慢知道小時候姐姐說媽媽活在她們心裡的意思了,姐姐就是她心中的小媽媽,是自己一生都不可離開的人,是讓她始終都保持一種與世無爭的人,無憂無慮的生活,有先天性的心臟病也是後來遇到一個不該愛上的人而碰到的一次意外她才知道的。
薛青紅不知拜了多少寺廟,最後還願生了一個兒子,給家裡添了許多喜慶,上官飛的生意越做越大,他認爲自己的好運都是兒子帶來的,因此更加對薛青紅言聽計從,薛青紅要求買新房子,上官飛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在搬家的那天,伶雲收拾母親的遺像準備帶到新房子時被薛青紅看見了,怒氣衝衝的幾步踏到伶雲面前。
“你拿這個幹什麼?難不成你要把它帶進新房裡?搬新房是不能帶晦氣進去!難道你不知道嗎!?”
薛青紅的聲音讓伶雲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眼裡早已噙滿淚水,身子哪個地方稍動下淚珠就會掉下來。
“你吼誰呀?有本事就對我吼,不要欺負我妹妹。”珍雲衝過來說。
“我吼她了嗎?你不要亂講,我只是讓她不要把這種晦氣的東西帶進新房裡。”薛青紅的語氣好了些,她覺得自己很有理。
“什麼?晦氣的東西?”珍雲看了一眼薛青紅所說的晦氣的東西,冷笑一聲說,“誰說它是晦氣的東西,你這個麻臉黃婆生的兒子不就是在這個房子裡嗎?告訴你,正是因爲媽媽仁慈,不然你踏破中國所有的寺廟也是生不出一個兒子的。還有,她是我媽媽,伶雲不拿她的遺像拿你的嗎?!”珍雲嘲諷了薛青紅一番反問道。
“……你……你……”薛青紅被氣得說不話來。
正吩咐各位搬運工的上官飛見三人站在一起就走了過去。
“你們在說什麼呢?怎麼不去幫忙呀?”
“沒事。”薛青紅看着珍雲的眼神說。
“爸爸,你現在很有錢嗎?”珍雲轉過身問父親。
“算是吧,怎麼了?”
“既然這樣還要家裡的東西做什麼呢?都放回原來的地方吧。有時間我想和妹妹回來看看。”
“這……”上官飛看了看薛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