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康鱗醇未立她爲後,但那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指不定傅家的人耍了什麼陰謀詭計,否則皇上怎麼可能會剛登基便誅滅傅氏一族?
白茉莉微微一笑,倒真是不在乎什麼鳳印掌權的。
自古以來六宮皆爾虞我詐,爭鬥不斷,爲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夠高高在上,成爲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人中龍鳳麼?
可是她白茉莉的心願卻小得很,經過了一場長達三年掙扎的婚姻,她深深厭惡男男女女間無謂的爭鬥。
不如好生自由自在的活着,想做什麼便做什麼,這纔是她想要的生活。
情啊愛啊什麼的,愛了三年,傷了三年,什麼感情都磨散了。
而深沉如康鱗醇,她相信,除非他自己願意去認真愛一個女人,否則……
任何女人在他的眼裡只是一枚可有可棄的棋子。
真愛對於一個連枕邊人都要小心算計防範的皇帝來說,豈不是癡人說夢?
她的沉默看在眼裡,倒成了羞於愧對,蘭妃得意一笑,她就知道,皇上即使立了新的皇后,他的心,仍然是在她身上的。
她的沉默看在眼裡,倒成了羞於愧對,蘭妃得意一笑,她就知道,皇上即使立了新的皇后,他的心,仍然是在她身上的。
“哎呀,皇上尚未開金口啊!那恕妹妹多嘴了。皇上肯定是體恤姐姐剛進宮,對宮規法則尚未熟悉,所以才暫時由妹妹幫姐姐打理六宮。皇上對姐姐可真是體貼入微呢!”
白茉莉依舊微笑着,似是完全都聽不出她話裡的炫耀與明捧暗貶之意。
能不能執掌鳳印,管理六宮,她真的沒有興趣啊!
懶得在站在這兒說着言不由己的話,她打了個哈欠。
“妹妹如若沒有其它事,本宮就先行離開了。”
“別以爲你是皇后就可以爲所欲爲!”
蘭妃瞪着她走遠的背影,恨恨的跺了跺腳。
“娘娘,早上露重,我們也早些回宮吧!”
彎藍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手,亦步亦趨。
看着蘭妃一行已經走遠,躲在暗處的康鱗醇這才從牆後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內侍總管太監李亮。
“她真的不在乎鳳印麼?”
康鱗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像是在詢問別人又像在喃喃自語。
李亮恭敬的欠了欠身,“皇上,如若皇后是個有野心的女子,皇上此刻也便不會在鳳藻宮了!”
聞言康鱗醇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瞬間輕快了些。
是啊,這個傅儀林,似乎越來越令人難以捉摸了。
原本他以爲她會恨得殺了自己,他也做好了防範,一旦她向自己亮出利劍,那麼……
這名剛立不到一天的皇后估計就會以弒君之罪被廢,這也是他想要得到的結果。
誰料立後一天便發生意外,他只好另擇良機。
之後的一切卻是開始有些難以控制了,臨幸她,更是完全脫離計劃之外。
當他看着剛醒過來的傅儀林一眼看見自己那種冷淡卻掩飾不住的深情,他便有種想要佔有她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