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早做好了中飯在家等,一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便明白了怎麼回事,急忙笑着拉她坐下,將暖手包往她懷裡一塞,笑着說:“彆着急啦!什麼事都慢慢來。暖暖手,然後好好吃飯吧!”
她擡頭朝着陳玉勉強擠出一抹苦笑。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她都沒能找到工作。
每天早出晚歸,光車費都花了不少,卻一無所獲。
那天晚上,陳玉還沒有回來,她獨自一人躺在冷冰冰的被窩裡,夜不成寐。
等陳玉回來,洗漱好鑽進被窩抱着她的時候,她才淡淡地說:“陳玉,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上班吧?”
陳玉沒有回答。
她回頭,在黑暗裡,這纔看到她的眼睛已經疲憊地閉上,而嘴裡散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酒氣。
原來她又被灌醉了!
她嘆息,反過身,伸手也抱住了她。
整整一晚,兩個命運多桀的女人就這樣靠着彼此的體溫虛弱地支撐着活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上……
第二天早上,陳玉還宿醉未醒,她卻早早的起來了。
她熬了清粥,又炒了點鹹菜,鹹菜裡放了些微的肉末。
雖然少得幾乎找不到,但畢竟加了肉,鹹菜的味道就香了很多。
又灑了些細細的蔥花在上面,經過鹹菜的熱氣一烘,竟然香得人禁不住直流口水。
剛把菜端上桌,正準備轉身去把電壓鍋的蓋子打開,卻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
一回頭,卻正是陳玉出來了。
只見她不斷吸着鼻子嘆:“好香好香!好久好久沒吃鹹菜了!詩思,想不到你還會做菜!還做得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