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他唯有一醉,才能暫時忘記這種痛苦。
他一個人開了間包房,
叫了一瓶小路易十三還有一瓶皇家禮炮,
另再加一打啤酒,
全叫侍應生開了,
然後揮手令他出去。
他拿起酒,
也不倒在杯子裡,
仰起脖子就是一陣猛灌。
只是一瓶酒灌下之後,
心中的痛苦卻更加地深了。
滿心都是蘇蕊蕊。
或笑或哭或嗔或怒。
如魔咒般縈繞在他的心頭。
他想她。
刻骨地想她。
想吻她的髮香。
想抱她那柔軟的身子。
想跪在她面前說對不起。
可是,這麼多想做的事,他一件也做不了。
他甚至連靠近她的資格都沒有了。
他該怎麼辦?
他們的愛情,他們的未來該怎麼辦?
沒有主張。
此時的他就像一匹被獵人追捕的獨狼一樣,
被趕到了懸崖峭壁之上,
只能孤獨而絕望地仰天發出一聲聲淒涼的嘶吼之聲。
伴隨着這種絕望而痛苦的心情,
他將手中的酒瓶重重地往地上一擲。
碎屑四濺,
有小小的碎片高高地彈起,
劃破了他的額頭。
鮮血絲絲滲透了出來。
他擡手一摸,
看着那腥紅的血跡冷冷地笑了起來。
再伸手向另一瓶酒拿去,
門卻突然開了。
一個濃裝豔抹的三十來歲的女人帶着兩個清純得像中學生一樣的女孩輕輕地閃了進來,
又關上了門。
歐宇傑皺眉,
手縮了回來,
仰靠在沙發上冷冷地看着那女人,
厭惡地說:“我不是吩咐過不讓人過來打擾的嗎?”
“老闆,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不如讓我手下的姑娘來陪你喝杯酒如何?她們是剛剛下海的,乾淨着呢!”那女人腥紅的嘴巴一張一合,看向他的眼睛閃爍着貪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