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還真是賤男賤女。噁心人。”樑景琛冷不丁的罵了這樣一句。
“那你又是怎樣過來的呢?”夏溫暖依舊擋在三哥樑景盛的面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樑景琛。
樑景琛的眼神裡帶着嗜血的興奮,冰冷的氣息噴在夏溫暖的耳邊。
“我是來這裡辦事,真是沒想到,竟然還能在這裡,演變成了捉姦的戲碼呢。”他不依不饒的說着。
語氣裡都是尖酸刻薄。
“你太過分了!”夏溫暖怨恨的擡起手,想要給樑景琛一巴掌。
他豈會給她機會傷害自己?
樑景琛立即抓住了她的手,狠狠的一甩。 Wωω▪ ttka n▪ ¢O
他用力過大,夏溫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樑景琛一副清冷高雅的形象,站在兩個人的面前。
看見這暴力的場景,一向低調冷靜的三哥樑景盛立即給了樑景琛一拳。
“真是太過分了!”三哥樑景盛用手指揩了一下嘴脣,上面有剛纔被揍下來的血跡。
“還真是有點兒疼呢。”三哥樑景盛的眼神陰森,“我們兩個也是被騙過來的。信不信由你。”
他走到樑景琛的面前,對着他的好弟弟,在他肩膀上狠狠的一撞,還瞪了他一眼。
然後他又沉穩的走到夏溫暖的面前,將她扶了起來。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給你們兩個一個交代。”看着夏溫暖沒有什麼事情,三哥樑景盛的酒醒了很多,留下一羣人。
他冷冷的離開。
走廊上,已經有其他的客人在走動。
看見這樣的場景,大家的目光不由得好奇地打量過來。
“呵呵。”夏溫暖靠在走廊的牆上,冷冷的笑着。
這件事情現在解釋起來,恐怕眼前這個固執的男人,也已經聽不進去了。
究竟是誰呢?
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害她,甚至還把牽扯過來。
真的是要逼自己,採取一些手段嗎?
夏溫暖握緊了拳頭,指甲陷在了手心裡。
樑景琛捏着夏溫暖的下頜:“你惹怒我了!”
“你弄疼我了!”夏溫暖扭開臉。
“疼痛,可以讓你記得更清楚。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他將聲音放低,冷冷地鬆開手。
“現在,我要你知道一下,我的厲害。”他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眼神像是要殺人一樣的可怕。
她幾乎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
僅憑可怕的眼神,就可以讓人不由自主的發冷,顫抖。
但她知道,這惡魔般的男人發狂起來。真的會要命。
夏溫暖扶着牆面,顫抖着站起來。
她心裡怦怦的跳着。
有些緊張,還帶着害怕。
“來人吶,把她給我帶走。”樑景琛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面。
走出酒店,夏溫暖轉過身,對着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你們上車吧,我自己回家。”
她心裡有些賭氣,他根本不聽她的解釋。
所以,她一點兒都不想和他待在同一空間內。
車裡的人冷冷地搖下車窗,樑景琛將頭微微的往外探出了一些。
“抓緊時間上車。”
“我自己走。”夏溫暖剛邁開步子,就聽見身後車門“砰”的一聲,打開了。
樑景琛大步走上前,帶着陰沉可怕的眼神,傲然的聲音響起:“我最討厭不聽話的人。”
“啪”的一聲。他的手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還真是意外至極。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呵呵。”夏溫暖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好大一跳。
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從小到大,誰敢這麼打過她?
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夏溫暖用手捂着臉,眼神裡盡是失望。
她眼神暗淡,對着樑景琛說道:“你今天打了我。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她擰着眉頭,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
然後轉身走進了車裡。
身後的一些人紛紛遞來了詫異的目光。
她的臉上掛着冷笑,坐在車裡,一言不發。
回到宅子裡,樑景琛直接將夏溫暖帶進了書房。
他的嘴角挑着冷鶩,眼神裡帶着憤怒的火焰。
還真是會勾引男人的女人。他心裡想着。
由於剛剛夏溫暖被打了一巴掌,對樑景琛非常失望。
此時此刻,夏溫暖的眼神空洞的盯着對方。
樑景琛疊着腿,臉上出現殘暴的神情:“你跟三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到底是喜歡三哥多一些,還是喜歡辰光呢?”
“真沒想到呀,兩個人天天在一起吃飯,已經好到去酒店開房的地步了。”他的臉上都是諷刺。
夏溫暖的臉上立馬出現了冷厲的神色。
“哼。”她冷笑一聲,不說話。
樑景琛漆黑的眼眸裡,噙滿了殘忍的目光:“不回答我是嗎?”
他用力推開她。
她腳下不穩,像是觸電一樣彈起來,撞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摔倒在地。
她的頭重重的磕在的地板上。
眼前一片金星,整個人都迷糊起來。
夏溫暖護着自己的頭,意識有些模糊。
這男人,下手還真是不一般的狠啊。
夏溫暖咬着牙,怒視着他,說道:“我說過了,我和他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是你不相信而已。”
“我不相信?”樑景琛的眉頭挑了挑,“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
“呵呵。”夏溫暖笑了笑,不說話。
“來人吶!給她關禁閉。”樑景琛這一句命令的話語,徹底激怒了夏溫暖。
“你憑什麼關我禁閉?”夏溫暖的意識一下子清醒起來。
頭,劇烈的疼痛着。
她堅強的爬起來,筆直的站到他的面前。
她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樑景琛!像你這種嫉妒心太強的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會遭到報應的!”夏溫暖憤怒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了出來。
門外的傭人們都嚇呆了。
很快,屋子裡又傳來了冷厲的一聲。
“你們幾個都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把他帶走。你們別碰我!”夏溫暖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我自己有腳。別碰我!”
她用腳踹開門,又狠狠地關上門。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說要關她禁閉。
夏溫暖正氣憤的想着,後面的保鏢跑了過來,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壓着她的肩膀。
“小姐,真是對不住了,少爺有令。”
保鏢們強拖着夏溫暖,將她扔進了漆黑的地下室。
地下室裡,黑漆漆的一片,沒有窗戶,沒有光亮。
裡面只有一些暫時不用的東西。
像庫房一樣。
夏溫暖聽見大門“嘭”的一聲,關上起來。
還沒來得及適應黑暗的環境,她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中。
她很怕黑。
這陰影,也是在她被綁架的那天留下來的。
此時此刻,夏溫暖努力保持着鎮定,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下去。
夏溫暖摸着黑,試着往前走了幾步。
她的腳底下不知道踩了什麼東西,害得她差點兒摔倒。
聽見屋子裡傳來了,叮叮咣咣的聲音,夾雜着女人的尖叫聲。
站在門外的人,露出來滿意的笑容。
“今天不許給她飯吃。誰敢違揹我的命令,直接給我滾開這家門。”樑景琛冷冷地說了一句,看了一眼大門,便轉身離開。
夏溫暖這才被關禁閉幾分鐘,她就因爲陷入在黑暗裡,感覺自己被嚇得有些要精神不正常了。
屋子裡再黑,應該也會有開關吧?
夏溫暖趁着自己的意識還算清醒。
她摸着牆壁,雙手胡亂的在牆上劃拉着。
總算摸到了一個類似開關的東西。
她驚喜地暗了下去。
“啪”的一聲,屋子裡的大燈打開。
一下子亮了許多。
夏溫暖緊張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慶幸自己總算是不用擔心黑暗了。
雖然屋子裡的燈光有些陰暗,但至少可以看清眼前的東西。
夏溫暖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發現除了擺放的廢棄的物品以外,屋子裡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腳下踩着的地面。
全是灰塵。
她找了一張廢紙鋪在地上。就那樣對付地坐了下去。
“還真是有些累呀。”夏溫暖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屋子裡都是灰塵,她呼吸的時候,鼻子和嗓子都感覺有些痛。
那又能怎麼辦呢?
這宅子裡都是樑景琛的人。
誰又會聽她的話呢。
夏溫暖感覺自己有些沮喪。
樑景琛還真是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小人。
心眼比針眼還小。固執的一根筋。
夏溫暖一想到他那張賤賤的臉,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的手機也被沒收了。想做什麼都做不了。
夏溫暖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卻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
她敲了敲門,門外根本就沒有人答應她。
“有沒有人吶?”夏溫暖十分的氣憤,“樑景琛,還真是個狠心的男人!根本就不講理!”她用力的敲着門,大喊着。
“夏小姐。你還是安靜一會兒吧。等到少爺不生氣了。就會放你出來了。”傭人出現在門口。
“我會幫您,跟他求求情的。”
“真是笑話。”
傭人聽見屋子裡傳來了冷笑聲。
“我什麼都沒有做錯,爲什麼要關我禁閉?跟他求情!真是做夢。”
“你什麼都不要管。讓他自己生氣去,氣死了纔好呢!”夏溫暖在屋子裡面命令着。
“是。”傭人十分無奈的回道。
“夏小姐,你還是省點兒力氣吧。”傭人好心的提醒着,“少爺吩咐了,明天晚上只有水喝,沒有飯。”
“他就是變態。”房間裡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
傭人看着時間,心裡想着要是他被少爺發現,他過來看她。
恐怕自己也要跟着遭殃了。
到時候連累別人也不好。
他嘆着氣,轉身離開。
話說,夏小雨下了幼兒園以後,回到家裡,看着傭人們都是一臉的沉重。
他有些疑惑,他問了傭人。
傭人卻只是搖了搖頭,跟他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少爺,今天要乖乖的,別惹少爺。少爺今天心情不太好。”
“爹地,今天這是怎麼了?”夏小雨找到樑景琛,發現自己的爹地一臉的陰沉。
很明顯的,他很不高興的樣子。
“沒什麼,回到你房間,老實待着去。”樑景琛放下手中的文件,擡起頭,冷冷的說道。
“爹地,誰惹你不開心了嗎?”夏小雨走到樑景琛的面前,努力的爬到爹地的大腿上。
“爹地,你抱會兒我嘛!我今天才剛剛看見你呢。”他撒着嬌。
樑景琛忍下心中的不耐煩,抱起自己的兒子:“今天爹地的心情不太好,你自己玩兒一會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