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不好,可是要怎麼辦,對了!他的血液顆粒,可是被他扔去那裡了呢!我顧不得同學們對剛纔才那一幕的驚呼,我慌忙地把他拉回歐式涼亭內,在凌亂的桌面上想尋找那個不起眼的小瓶子。
“沒事的。”蒙奇珂靠坐在雕花椅上,邊揉着太陽穴邊還淺笑着忘我。
“瓶子呢?”我慌亂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這裡人多複雜,薛凱凱他們也在這裡,還有那股陌生的力量,如此強大,到底是誰還隱身在這片人海注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
“什麼瓶子。”他明知故問,掩蓋不住那痛楚折磨的表情,泛白的薄脣逐漸變紫,他卻還努力微笑,他笑個鬼啊。
“我問你瓶子啊!”煩亂了一桌子的的東西都沒有我要找的東西,一個氣不過,我拎起他的衣領大吼了一句。
蒙奇珂愣地皺眉,我僵住了一下拎在他衣領上的手,兩人對視,我這是在幹什麼,瘋了。
“賤女人,滾開。”這時,薛凱凱突然從身體左側猛推了我一把,我措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上,僅裹着一層絲襪的小腿磕碰到桌角的鋒利,立即被劃破開一道深深的傷口,豔紅的血染滿了整個腿部。
痛,我半趴在地上看見蒙奇珂。
“滾。”蒙奇珂嘶喘着壓抑的氣息,充滿血絲的雙瞳逐漸失去理智。
他用最後的意識想推開我,我疼惜地看着他被慾望折磨,輕輕摩挲着他冰冷的肌膚,任性地搖了搖頭。
要我現在扔下他?開什麼玩笑,別說爲了這麼多的同學,就算這裡只有我和他,叫我怎麼忍心讓他自己承受。
蒙奇珂微微屏息,他深深地合上眼睛,痛苦渲染了他的臉,很美!
“狗男女,在調什麼情。”薛凱凱氣憤地砸碎了一個酒瓶,而同此時,黑色的天空綻放開了絢麗多彩的煙花,禮花轟炸聲蓋過了我們這一角落的動靜,誰都顧着看煙火。
聽到薛凱凱的話,蒙奇珂猛然睜開眼睛,全紅的瞳孔如同爆發了獸性的魔鬼,彷彿要毀滅全世界,他斜眼薛凱凱的方向,不容質疑的殺氣即刻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