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怔住了幾秒鐘,她過來拉葉暖的手,“葉暖,你跟溫舒朗,你們倆竟然瞞着我交往,膽子肥了啊。”
葉暖睨了一眼溫舒朗,臉上微紅,“司徒,這事也是昨天才發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他了,司徒你會爲我開心吧。”
司徒看看葉暖,再又看看溫舒朗,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過了一會兒她走到了溫舒朗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鄭重其事的開口,“溫舒朗,溫sir,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實話告訴我?”
“可以。”
“司徒你想問溫舒朗什麼問題啊,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回答你。”葉暖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司徒連忙推開她,“葉暖你先一邊待會兒,我問溫sir問題呢,你跟着摻和啥!這還是女朋友呢,腳步就已經往人家那裡靠了。”
葉暖想說什麼的,想想還是不說了,省的那丫頭說自己是重色輕友。
溫舒朗看到葉暖想要爲自己說話,心中劃開一絲甜蜜,“司徒你想問我什麼,你說吧。”
“第一個問題,溫sir,你不會像於風那樣,談着戀愛就說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吧?”司徒眼神很厲的看着溫舒朗,於風那種事情要是再發生一次,她絕對不放過溫舒朗。
溫舒朗笑了起來,“司徒,這個問題我可以這樣回答你。”他一手將葉暖拉入了懷裡,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脣已經親上了葉暖的脣,葉暖瞳孔猛縮,眼睛裡映出溫舒朗閉眼的樣子。
司徒整個人呆若木雞的看着這一幕,這是在搞啥,當衆“耍流氓”,欺負單身狗?
“喂喂喂,溫舒朗你也是夠了,我只是讓你回答問題,並沒有讓你直接動手啊?”司徒皺皺眉頭,嘆了一口氣讓自己放寬心,沒事沒事,她要做一隻快樂的單身狗!不羨慕嫉妒!
溫舒朗放開臉紅的葉暖,葉暖拍了他一下,然後跑到一旁涼快去了,她還沒有跟男人在司徒面前親過吻!太羞人了。
“司徒,我的這個回答你還滿意麼,要不讓葉暖補充一下,我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溫舒朗的目光再次看向葉暖,葉暖連連擺手,“你們兩個人在相互對話,我可不參與你們之間的任何對話。”她現在還處在剛剛的驚慌失措,心跳加速的狀態裡,哪裡還有腦細胞來回答問題,她說完鑽進廚房喝水去了,口中唸叨着一句話,溫舒朗的臉皮太厚了,她不敵他萬分之一。
客廳裡,溫舒朗跟司徒的對話仍在繼續。
“溫sir,葉暖是很天真浪漫的女生,她經歷的感情很少,唯一一次的情感經歷還被人忽悠了幾年,我是她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我不再希望她這個傻姑娘受到傷害了。”司徒說的認真,“既然葉暖選擇了你,那麼溫sir你身上肯定有吸引她的地方,但是有一件事溫sir你敢答應我麼?”
“請說。”溫舒朗臉上也恢復了認真的神色。
“既然葉暖跟你談戀愛,那麼就只允許葉暖跟你分手,你不能跟葉暖提出‘分手’兩個字,女生在戀愛中畢竟是弱勢的一方,讓葉暖一個人擁有說分手的權利,這樣你答應麼?”
“司徒你說的很好,我答應。不過,我認爲這句話改成這樣會更好,只有葉暖有離開我的權利,而我沒有離開葉暖的權利。”溫舒朗眯着眼睛說道,“要是有一天葉暖離開我的話,我也會把她抓回來。”
司徒佳聽的溫舒朗的回答都有點懵,葉暖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好好的說什麼離開的事,本來是一件挺好的事,幹嘛說什麼離不離開的。”
“我只是想把決心給表一下。”溫舒朗在葉暖耳旁低聲一句,“我可不想讓你離開。”
葉暖將手中的水遞給了溫舒朗跟司徒,“我看你們倆聊的也挺多的了,喝杯水坐着休息一會兒。司徒我剛剛打通了房東的電話,她有急事想要回房子,我們只能搬出去。”
司徒的臉耷拉了下來,“房東太不近人情了,還是要我們搬出去啊,明明就是有合約……”
“不過,房東答應退我們三倍餘下的房租。”葉暖補充道,“我只能爭取這麼多了。”
“這也很好啊,只能用點小錢來彌補受傷的靈魂了。”司徒抱着腿坐在沙發上,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葉暖還是多虧了你,我之前跟房東說的時候她只肯退我們付的房租,根本就不承認要我們賠償的事。”
“對啊,我剛剛跟房東說的時候她也不承認的,我跟她說了好多的話,好說歹說才讓她知道違約的嚴重性,還好她還是將我的話聽進去了。”
“哈哈,葉暖,還是你有本事,不然怎麼說家裡有一位律師好要賬呢!”司徒拍拍葉暖的肩膀,“還是你回來的及時。”
掃了一眼客廳的地板,上面都是需要整理的東西,司徒一個人在家也沒來得及整理多少,望着一地狼藉,她撈起了袖子,“這麼多的東西,恐怕我們也來不及收拾,要不喊肖絕來幫我們吧……”
司徒這句話剛說完,她就感覺到客廳裡一下子就安靜了,尤其是溫舒朗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司徒看看葉暖,“葉暖你說呢?”
葉暖笑着說道:“不用特意喊肖絕的,他那麼忙,不用打擾他了,這些東西看着挺多的,其實我們整理起來也快的。”葉暖捲起了袖子,將書架上的幾本書拿了下來,“溫舒朗,這幾天你會幫我們搬家吧。”
“我時間很貴的。”溫舒朗走到書架前,他個子高,那些葉暖拿不到的書,全由他拿了下來,他很樂意葉暖想找他幫忙,而不是肖絕。
整理完一部分書,溫舒朗走到陽臺上打了個電話。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周寧遠就出現在葉暖家的客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