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慕雅的臉上並沒有多少喜悅的樣子,她的視線垂了下來,雙手放在腿上不安的搓着,“葉小姐,我很感謝你跟你朋友願意幫助我,只是我的力量太渺小,對方的勢力很強大,我不願意你們爲了我受到任何牽連……”
“慕雅!”葉暖握住了她的手,堅定的說道:“在我跟司徒決定幫助你之前我們也有過疑惑,但是我們已經想通了,我們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還能夠有這樣卑鄙的事情發生,只要你願意相信我們,我跟司徒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幫助你。”
終於在葉暖的一番勸說下,容慕雅同意讓葉暖替自己辯護,她要重新起訴那個侵犯了她的男人傅吉生。
跟容慕雅細談了兩個多小時,葉暖在筆記本上記下了對方的犯罪證據。
離開的時候,容慕雅將葉暖送到了c大校門口,“葉小姐,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謝謝……”
“那就別說了,說了怪見外的,還有啊慕雅,你別在一口一個葉小姐的喊我了,你可以喊我的名字葉暖,或是像司徒那樣喊我暖暖。”
“那我還是喊你暖暖好了。”
“這樣就對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見。”
就這樣,葉暖跟容慕雅在校門口分開。
葉暖走到路口去打車,溫舒朗開車從她身旁經過,他的車已經開過去了兩百多米,他還是將車停了下來,副駕駛座的周寧遠問了一聲,“朗哥,怎麼忽然停車了?”
溫舒朗透過後視鏡,看到葉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周寧遠看了幾眼身旁的溫舒朗,稍一思考,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這個女生,是不是你的雨傘女孩?”
溫舒朗回了頭,詫異的看了一眼周寧遠。
周寧遠開心的打了個響指,笑着道:“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我肯定猜對了。”
他邊說邊搖搖頭,“溫舒朗的軟肋來了,可嘆吶!”
溫舒朗一個冷眼過去,“就你話多!”
那一年,那個雨夜,受傷的溫舒朗倒在冰冷的地上,有一個女孩兒曾經幫助他,她去幫他去打急救電話,臨走之前她給他留下了一把黑色的雨傘,那把替他擋過風雨的黑色雨傘,他一直都保存了下來,每當下雨的時候,他都會看着這把雨傘,想起一個人。
有一次下雨的時候,周寧遠不問自取的拿了那把雨傘,溫舒朗一回到家發現這把雨傘不見了,翻遍了整個客廳,等周寧遠拿着這把傘出現在溫舒朗的面前時,他毫不猶豫的將這個“小偷”揍了一頓。
“朗哥,我們下車吧,我要跟這個神秘了多少年的女生打個招呼,好好跟她聊聊這把雨傘的事。”周寧遠準備開門下車。
溫舒朗卻發動了車子,後視鏡裡面的葉暖慢慢的變小。
“周寧遠,我跟你說,雨傘的事一個字都不許跟葉暖說,你要是跟她說了一個字,我會讓多嘴的你享受一輩子開不了口的安靜歲月。”
周寧遠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切”了一聲,“你這個壞人!我只是想要幫助你,你竟然這麼嚇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