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什麼的那就算了,就是我女朋友喜歡這隻手鐲。”溫舒朗將手鐲的蓋子合上。
“您女朋友真幸福!”
葉暖跟司徒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不管站在溫舒朗面前的那個工作人員,她拉起溫舒朗的手就走,“快跑。”
“葉暖,我不明白,我們爲什麼要跑?”
“因爲我們……”葉暖這時看到了溫舒朗手中精美的盒子,“這是什麼?”
“送你的手鐲。”
葉暖的腳步放慢了下來,“手鐲你拿到了?可是我們哪有那麼多的錢?”
“錢已經都付好了。”溫舒朗似乎懂了葉暖爲什麼要帶他跑這麼快了,他笑着揉了揉葉暖發紅的臉頰,“傻瓜,你以爲我不付錢我們跑的掉麼?虧你還是個律師,智商我們今天都丟在家裡了吧。”
“溫sir,這手鐲拍賣的價錢很高,你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葉暖直直的看着溫舒朗。
溫舒朗停頓了幾秒,面對葉暖疑惑的目光,他的腦海快速的運轉着,看來他的女朋友啊,今天還是把智商帶出門的,他現在在葉暖面前就是個普通的大學教授,屬於小康階級,哪能一下子拿出這一筆鉅款來。
“噢這筆錢啊……我從寧遠那裡借了一點。”溫舒朗隨意的說了一句。
葉暖從溫舒朗手中把手鐲拿了過去,“溫sir,你要送我禮物的心意我收到了,只是這份禮物的價格已經超過了我們的預算,我們還是不要了,現在我們還是把手鐲還回去,把錢要回來。”
一聽到葉暖要把手鐲還回去,溫boss怎麼會答應,他是個男人啊,送出去的禮物哪有還回去的道理,心裡的想法又不能真實的告訴給葉暖,只能謹慎的說道:“葉暖,這是一份很有意義的禮物,不止你喜歡,我們還做了慈善,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可是……好多錢啊。”
“沒關係,我可以好好工作掙錢。”
“可是……”
“打住葉暖,沒有那麼多可是,既然我選擇送給你的禮物,我就有承受的能力,錢花光了還可以再掙,這樣還可以激發我努力工作的動力,這樣豈不是更好!”
溫舒朗敲了敲葉暖的腦袋,“相信我的話,我可以承擔的。”
不遠處,蘇媛可看着這一幕,她不知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是憤怒還是嫉妒?怒葉暖奪了她心頭之好?妒忌有人送葉暖禮物,那麼不顧一切?
司徒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你們倆這是在當衆秀恩愛麼,跑死我了,我不能跟你們倆玩了。”
她轉身走向了一旁的電梯,頭頂的數字慢慢的遞減,終於電梯停在了她的面前,隨着電梯門打開她就看到了凌軒。
司徒沉默的走了進去,心跳卻是跳動的很快。電梯門關上,司徒更加緊張了,臉上因爲之前跑步的紅暈顯得更加明顯。
“司徒你沒事吧?”凌軒問了她一聲。
司徒搖搖頭,“我沒事。”
直到電梯停在了一樓,凌軒都沒有再跟司徒說一句話,電梯門開了,凌軒正準備走出去,就感覺到了身後有什麼拉住了他,他回頭一看,是司徒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這是在做什麼。
司徒臉上紅紅的,“凌軒你東西掉了。”
東西掉了?凌軒看着地上,地上並未有什麼東西在。
這個電梯裡,除了他自己跟司徒兩個人之外再沒有其他了。
夜深,周圍的一切變的格外安靜,偶有風聲吹過。
蘇媛可從噩夢中驚醒,額頭上全是晶瑩的汗珠,就連手心裡也全是汗水。
她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蘇巖,蘇明芳,他們就像是無法擺脫的夢魘,將她緊緊纏繞,她無法呼吸,她想要叫出聲來,可是有一雙無形的手緊緊的遏制住了她的脖子,任憑她如何努力她都掙脫不開。
蘇媛可從牀上下來,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閉着眼睛全部都喝了下去,眼角帶着淚水的痕跡。
夢境裡的畫面在她眼前揮之不去,她只有靠酒精來迷醉自己,蘇巖,蘇明芳,葉暖,是她頭頂所環顧的陰霾。
夜那麼長,那麼冷,對她來說。
溫舒朗一如往常的早起,準備出門跑步,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他過去開門,“這麼早?你要跟我一起去跑步麼?”
葉暖捧着一堆東西進了門,溫舒朗疑惑的關上門跟了進去,“這些是什麼?”
“溫舒朗,我準備把我的銀行卡跟一些值錢的東西都給你,還有你之前放在我這裡的工資卡也還給你。”葉暖將幾張銀行卡跟一本存摺都攤在了溫舒朗的面前,“你看看夠不夠還給周寧遠,要是不夠的話,我下個月的工資也快馬上發了。”
溫舒朗拿起存摺看了幾眼,“這些都是你的全部家當?”
“對啊。昨天晚上你應該都把錢拿去買那個手鐲了,按照你所說的,你還問寧遠借了錢,作爲你的女朋友,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吃土,我還是可以幫你分擔一點,要吃土我陪你。”
溫舒朗看着葉暖認真的樣子,他真想跟她說一聲,其實他真的一點兒都不窮。
笑着攬住了葉暖的肩膀,“哎呦,我的女朋友真好啊。”
葉暖推開溫舒朗纏人的手臂,“這幾張銀行卡的密碼我都寫在銀行卡後面了,到時候你就去銀行直接去取,把錢都取出來還給周寧遠。還有溫舒朗,下次別送我那麼貴的禮物了,也不是不讓你送我禮物,你送點我們經濟能力可以承受的禮物就可以了。”
“原來我女朋友這麼好,我都想把她娶回家了。”溫舒朗脫口而出一句。
葉暖下意識的去接這句話,“好啊,那你快點來娶我。”
葉暖從溫舒朗眼中看出了笑意,她連忙反口,“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想嫁給你,娶我哪那麼容易啊。”
溫舒朗靠近葉暖,鼻尖都快碰上她的,他靠近葉暖的嘴脣,輕輕的吻了下去,低低的笑了出來,“我知道娶你不容易,是我想娶你。”
淺吻變得深入,葉暖推開身上的溫舒朗,呼吸粗喘,“你不是說要去晨跑的?”
溫舒朗抓住葉暖的雙手置於她的頭頂,笑容邪魅,“現在,我發現了更好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