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舞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她已經被人死死地掐住了脖子,那人力氣很大,她疼得齜牙咧嘴,更是說不出話來了,小臉已經憋紅了。
阿彪和阿悍因爲距離灸舞較遠,也是沒有意識到危險隨時到來,他們在意識到的時候也是爲時已晚。
“灸舞小姐!”阿彪和阿悍喊了一句。
可來人立刻威脅道:“不準上前!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說完則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唔——疼!”灸舞終於緩過神來了,她哀嚎着。
阿彪和阿悍立刻乖乖站住,不敢上前:“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想幹嘛?”
對方也不傻,怎麼可能輕易說出真實目的。
只聽那個假裝狼傲之的男人開口了:“我們不想幹嘛!就是想請灸舞小姐跟我們走一趟!”他們三個的任務就是帶走灸舞,把她帶到約定的地點,對方已經付了定金,等事成之後再結算剩下的全部金額。他們拿人錢財,幫人做事,這是理所應當的!
“不行!我們不會讓你帶走她的!”阿彪和阿悍異口同聲,堪稱孿生兄弟。
對方笑了:“我們不帶走也可以!你們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我會殺了她!”因爲他得到的另一個指令是:如果萬不得已,可以根據情況,當場殺了這個女人。
阿彪和阿悍一驚,不敢上前了。
“我們走!”對方挾持着灸舞正準備逃離。
“不準走!你們把灸舞小姐留下……”阿彪和阿悍試圖追上去。
可對方最後一次警告:“我說了,你們不準上前!不然——我真的會殺了她的!你們還想要活口麼?要是不想,我可——”
“不不不不!千萬別!”阿彪和阿悍可是知道的,少爺把這個女人看的很重,要是灸舞出了任何意外,他倆肯定人頭落地。所以,他們倆緊張之下異口同聲,“我們不輕舉妄動,請你們別傷害灸舞小姐!”
“只要你們不跟上來,我們絕對不傷害她!”纔怪!假狼傲之嘴上搪塞阿彪和阿悍,心理學想的是:早點離開這裡,早日完成任務,這樣的話就可以儘快拿到他們的酬勞。
阿彪和阿悍真的不敢貿然上前,故而,對方輕而易舉地挾持着灸舞,他們選擇後門就是因爲這裡人少,意欲逃脫,並且,他們的車在後門早已等候多時。
所以,他們迅速出了門,找到了自己的車。
阿彪和阿悍尾隨其後跟了上去:“灸舞小姐——”只能眼睜睜看着卻無能爲力。
眼看着灸舞被帶上了那輛馬車,阿彪和阿悍急壞了。阿彪:“怎麼辦啊?少爺要是知道我們弄丟了灸舞小姐,肯定會殺了我們的!”
“趕緊給少爺——不!”阿悍說了一半突然改口,“我們還是給老管家打通訊電話吧!”因爲老管家比較好說話。
阿彪表示贊同:“好!”
於是,阿彪立刻掏出通訊電話,打過去給老管家。
電話剛剛接通,阿彪就迫不及待地叫了一聲:“老管家!不好了——”
“怎麼了?是不是小舞出了什麼事?”老管家早有心理準備準備。
阿彪急忙點頭:“是的,老管家,怎麼辦啊?我們剛纔遇到襲擊,灸舞小姐被人擄走了!”他們是真的害怕,因爲少爺那個暴脾氣,他真的會殺了他們倆的!
老管家卻絲毫沒有擔心:“不礙事!”
“啊?老管家?”這火都燒到眉毛了,怎麼不着急啊?阿彪和阿悍不解了,“您趕緊幫忙想想辦法啊!不然我們沒辦法跟少爺交代!”
老管家笑了:“我說不礙事就是沒事。我早有準備!灸舞小姐沒事的!”
“啊?什麼意思?”
老管家沒有明說,只是告訴阿彪和阿悍:“你們倆先彆着急,原地等着,等小舞好了,我叫她跟你們匯合。”
灸舞主動去找他們倆匯合?
真假的?
阿彪和阿悍是完全不敢相信的,可對方是老管家,他做事素來踏實,叫人安心,他們雖然猶豫,可最後還是將信將疑地點頭:“哦哦,好!”
掛了電話之後,阿彪無語地看向阿悍:“我們怎麼辦?”
“聽老管家的,我們等着!”除此之外,他倆沒有別的辦法。
阿彪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於是,阿彪和阿悍兩人在後門蹲着,守株待兔中。
再說此刻的灸舞那邊,她被很粗魯地丟在馬車上,她驚慌無比:“你們幹嘛?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我不認識你們啊!我們無冤無仇的,你們綁架我幹嘛?我沒錢也沒鈔票,我還長得醜,求你們了,放了我把!好不好?各位大哥,帥氣的大哥們……”
灸舞嘰嘰喳喳說了一路,好像惹怒了對方,那個假冒狼傲之的傢伙頓時皺眉:“吵死了!來人,把她的嘴巴給我堵上!”
“好!”旁邊的人居然隨手找了一個布條就要塞入灸舞的口中。
灸舞搖頭:“不要!髒死了!別塞我嘴巴,我閉嘴,可以麼?”
“不可以!堵住嘴巴!”對方卻毫不客氣。
“別——”灸舞抵抗無效,最後還是被堵住了嘴巴。
她痛苦地掙扎:“嗚嗚……”趕緊拿掉!臭死了!什麼東西啊?味道怪怪的!
然而,就在灸舞掙扎的時候,突然聽到對面趕馬車之人咳嗽的聲音:“咳咳咳——”
這咳嗽聲有些耳熟!
灸舞對這個聲音還是很熟悉的。
難道是——
沒錯!就在灸舞狐疑地盯着對方的背影看着的時候,對方一邊趕馬車一邊微微露出半邊臉。只要這麼半邊臉就足夠了,灸舞立刻就認出了對方:還真的是他——美男師傅白淼!
白淼給了灸舞信號之後,灸舞頓時安靜了。
他既然來了,那麼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她很快就能得救了。
灸舞信任白淼!
與此同時,灸舞卻也需要配合他,不能盯着他看太久,萬一被敵人發現就完蛋了。
灸舞急忙收回視線,假裝自己一無所知的樣子,再次恢復到掙扎的狀態:“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