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剛纔還要說什麼?”突然那麼激動。
“哦對了,我想知道超級部落的那些獸人們的獸形都是什麼?”
“他們都是獅獸或者虎獸,你問這個幹什麼?”木斯不解。
“那他們的鼻子是不是特別靈敏?”
孟安雅沒有回答木斯的問話,而是又接着問出自己的疑問,心中雖然已經差不多知道一些了,但是還想要問出來,希望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說……”
木斯也這才反應過來孟安雅想要表達什麼?
自己和淵與超級部落的獸人們接觸過,如果他們的族人來到這裡找他們的話,肯定會聞出他們的氣息,當然只有短時間內才能玩到,但是自己也不能排除他們會,你在明天或者後天就會來到這裡找他們的族人。
就算自己一行人離開了這個地方,那氣味還是保留的,他們只要下次一見到自己就會秀出味道而得知,他們就是殺害超級部落獸人的兇手。
想到這裡,木斯的心頓時開始有些擔憂起來。
要是這個季節有消消草存在的話,那該有多好,可惜它們存在的時間太短,只有在大雨季過後,冬季之前纔會出現,而且也只有那麼幾十天而已,一旦被採摘下來,就會很快的枯萎,就沒用了,所以那草根本就存不下來。
“淵回來了!”
孟安雅正擔憂的時候,看到不遠處來了一條大蛇,雖然獸是大陸的蛇獸卻是很多,但是她卻能一眼認得出來,那就是淵。
待到淵走近的時候,木斯便將剛纔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一遍,淵更是愣了一下,然後也開始擔憂起來。
自己剛纔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呢。真是大意了。
就在那兩個獸人都在愁眉不展的時候,孟安雅突然想到自己空間裡面還剩下一點消消草的汁液,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夠用的。
“給!”
她二話沒說,將空間裡只僅剩下的那半瓶消消草汁液給拿了出來,遞到淵的手裡。
“這是什麼?”淵不解的看着手裡的東西。
“這是消消草的汁液呀!只是有些少,不知道夠不夠用的!”
“唉!就算有他的汁液又能怎麼樣?消消草只要摘下來半天之後就會失去功效的,你已經儲存了這麼長時間,肯定已經沒有效果了!”
淵對它沒有任何期待。
“呵呵,我好像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們,你們只知道我有空間,但是卻不知道我的空間卻是有保鮮的作用,保鮮的意思呢,就是說放進去是什麼樣的,拿出來就是什麼樣的,假如一杯冒着熱氣的熱茶放進空間,等幾年之後拿出來,那杯熱茶還在冒着熱氣,我將話說成這樣,你懂嗎?”
孟安雅儘量的用簡短的易懂的語氣,將話說的明白些。
“你,你的意思就是說這些汁液拿出來就相當於消消草剛摘下來時候的一樣對嗎?”
淵和木斯興奮了,雅雅果然是得天獨厚的,獸神大人竟然會賜給她這麼厲害的法寶。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只不過我不知道這些要知夠不夠用,因爲當初雖然我弄了很多,但是你也知道的,當初我和淵在山洞裡面遇到你的時候差不多都給用完了,只剩下這麼一點點了!”
聽到這話,木斯就將回憶拉到當初他們剛見面的時候,心中這麼長時間的疑問也終於被解惑了。
怪不得當初自己明明就聽到聲音,卻什麼味道也聞不見。後來還想問雅雅這件事情呢,卻因爲種種事情將他給忘記了。
“夠,當然夠了,那個穹蒼就是個笨蛋,這麼多消消草的汁液,用一點點就夠了,他竟然浪費那麼多,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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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這麼說着,就將瓶子裡的汁液在他們三人身上滴了一滴,然後再他們追逐超級部落獸人的地方,每走一步也都滴了一滴。
這樣這樣真的行嗎?這麼少真的能將氣味給掩蓋住嗎?
“當然可以!”木斯看出孟安雅的疑惑,直接開口道。
她這才明白自己當初是多麼的浪費。同時對於消消草又有了新一步的認知。
原來消消草竟然可以強大到如此地步,果然是應了它的名字,消,消除一切的氣味。
等淵將一件事情都處理完畢的時候,天色已經到了後半夜。
他們也不敢在此地過多的久留,於是將帳篷收起,然後連夜轉移陣地,不能在這裡呆着了。
既然那些獸人能夠找到這裡,那麼他們的族人也很有可能找到這裡,以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離開爲妙。
他們的做法果然是對的,前腳剛走沒有兩小時的功夫,後腳就有獸人趕來到此地。
“這裡什麼獸人都沒有,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一個領頭的獸人說道。
如果淵和木斯此時在這裡的話,就會發現這個領頭說話的就是之前發現他們身份的獸人。
“這,這怎麼可能呢?我剛纔明明就是從這裡離開的,因爲這裡有一個很大的獸皮,能夠給雌性們居住,所以我這纔去叫你們的,怎麼這會就沒有了呢?”
那個說話的獸人膽戰心驚的說道。
超級部落自詡厲害,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獸人膽敢頂撞他們,所以這次派的獸人獸階最高也就七紋,就這樣的獸階也不是哪個部落裡面隨便擁有的。
“我說,你不會是在騙我們的吧?這裡別說什麼大獸皮了,就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你的同伴哪去了?”
說話的那個雌性就是之前對木斯表白的那個,當時還是一個死纏爛打的癡情雌性,現在一下子就變成了刻薄無比的驕傲雌性了。
“就是,你的膽子倒是長天上去了?竟然敢騙我們,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就算現在他們離開了,也將大獸皮拿走了,但是氣味總該留得下的吧,因爲現場哪裡有氣味?”
另一個獸人認爲他這是在拿自己這些獸人尋開心,頓時不高興了。
剛纔帶路的聽到這句話,嚇得腿都軟了,頭頂冷汗不住的往外冒他,他真的沒有說謊,難道真的是記錯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