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說天獸城新上任的族長獸階可不比前獸王低,他爲什麼會被當成死狗一樣在地上拖着?難道,拖着他的那個獸人獸皆更高了嗎?
咦?那個站着的獸人看起來好像也很眼熟。
努力的想了想,眼睛筱的睜大,她想起來了,那個獸人正是之前琳琅塔塔最愛的雄性,叫…叫穹蒼來着。原來他真的是孟安雅的伴侶。
雌性在心裡百轉千回。
無比後悔今天來到這裡,好像撞見了什麼不該撞見的事情。
終於,亞當發現有雌性正在笑話自己,頓時一秒站了起來,恢復原來威風凜凜的樣子。
尷尬的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今天你們這裡挺熱鬧的哈,那我就改天再來。”說完就欲起身離開,可是卻被身後的穹蒼給拉住了。
“有什麼事情今天直接說完,下次不要再來了。”
一點都不給亞當臉面。
“哎呀,我剛纔說的事情你可要好好考慮考慮,畢竟拯救這裡所有的獸人,可在你一念之間了,做了好事,獸神大人也會看到,他會獎勵你的,會賜予你這種善良的雌性壽命或者福氣!”
亞當對着孟安雅說完,也不管身後穹蒼說什麼,一溜煙的離開了。
只留下孟安雅再次若有所思。
其實他又何嘗不想要好心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這些獸人們呢?只不過卻不想爛好心而已。
或許這裡的獸人和西大陸那邊不同,而且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算他們知道了自己的這些方法,也不能夠威脅到自己,她馬上就要離開了不是嗎?
眼睜睜的看着那些雌性雄性,美,因爲沒有食物和餓死也不是她們還要能夠幹得出來的。
想到這,她也就重重的下定了一個決心,那就是幫助幫助着周圍的窮苦獸人們,反正自己要離開了,或許還能夠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或許天上真的有獸神大人看着也說不定。
“安雅,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阿瓦看到山洞裡面的氣氛,就算再傻也能夠感覺出來,立馬停止了笑聲,一本正經的問道。
要是自己真的打擾到了什麼,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沒事,天獸城獸王在和我商量事情呢,你們來做什麼?
孟安雅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旁邊的這個雌性和我相處的很好,他聽說鑽木取火的事情,想要讓我告訴他,因爲沒有得到你的同意,所以我來問問你要不要教。”
這個阿瓦倒是個實誠的傢伙。
“這種事情你學會了就是你的,她,你想告訴就告訴唄,根本沒有必要來徵求我的意見”孟安雅無比無語。
“好好好,只要你同意了就好,我們這就走了啊,還有還有,剛纔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可要在天獸城族長那裡多說我們的好話哦,千萬不要讓他過後找我們算賬!”
話說完的時候,已人已經拉着那個熟悉的雌性離開了山東。
等他們走後,孟安雅纔想起來那個雌性是誰,不就是和自己一起去森林深處捕捉和採蘑菇獵物的那個雌性嗎?
原來他們之間的關係這麼好呀。
心中不由得升起幾分羨慕嫉妒恨來。
大雨季過後的天氣,只有中午還算是比較暖和,早晨和晚上已經非常涼了,有種到了晚秋時候的感覺。
所有獸人雌性全部都馬不停蹄,腳不着地的尋找食物,以求能夠安穩的度過這個冬季。
這一天,天獸城的族長亞當又來了。
“我前幾天的提議你想的怎麼樣了?你如果你答應的話,我會告訴你們幾個秘密”
孟安雅一聽這話笑的見牙不見眼,喲呵!還有意外之喜呢。
“好啊,如果你的秘密能夠打動我的話,說不定就會將那些食物的秘密告訴你們呢!正好一個秘密換一個秘密,很公平!”
亞當心中,重重地鬆了一口氣,自己好說歹說的,她終於鬆了口。
“第一個秘密,我已將族長之位交給部落裡的四長老,但是還有一個條件,就是我要將這部落裡冬天食物的事情給解決後,才願意接受!”
說到此處,是看到孟安也翻個白眼,知道這件事情對於她沒有任何感興趣的地方,臉色紅了紅,又繼續說道。
“第二就是我們這邊冬季的天氣,雖然不知道你們西大陸冬季是什麼樣的,反正我們這邊每次一到冬季都會餓死非常非常多的獸人,氣溫也很低,這裡的雌性不是被凍死,就是被餓死,所以,天獸城周邊的這些雌性和雄性們,每年大都是都從別的地方搬過來的,因爲以前的全部都幾乎沒有活過,冬季,只有天獸城裡面還好些,勉勉強強的能夠熬過去!可是現在也不行了,食物幾乎被你的崽子們給毀的一乾二淨!”
呃!
這貌似和自己還是沒有什麼關係吧,這也叫秘密?不過他說食物被自己孩子給毀了是什麼意思?
“所以我想說的就是求你發發善心,救救這周圍的雄性或者雌性們,還有我天獸城的族人們!”
亞當說完,深深的對夢雅居了一躬,這一躬鄭重又嚴肅。
孟安雅有些懵逼。話說,他不是說要和自己交換秘密的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到底是他傻還是自己傻?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藏着掖着,還不是你們天獸城欺人太甚,之前是怎麼對我們的?難道你心裡還沒點數嗎?”
雖然現在已經不恨他們了,始作俑者琳琅也死在自己的手下,只是對那些天獸城的獸人們第一印象已經根深牢固,到底還是有些惱的。
有時候一想到,如果自己沒有從迷障森林裡出來,他的那些孩子們就會死在天獸城獸王的手裡,就打心眼裡不想幫助他們。
“我知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亞當鄭重其事的說完之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讓安雅感到非常無奈。
不過對於這個傢伙一直以來的沒有禮貌,倒是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