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長聽到此話大怒,卻又無力反駁。千言萬語化爲一聲深深地嘆息,轉過頭說道。
“淵,我知道你對於以前的事情有很大……”
話音戛然而止,疑惑的看着獸皮口袋裡那滿滿當當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晶體’?
這種東西長得和鹽晶真像!
他心中根本沒有將眼前這麼多的東西和鹽晶放在同一個層次去想,主要量太大,那是根本就是難以置信的事情。
“這…是什麼?你弄這個過來幹嘛?”
蛇後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同樣也沒有將這東西朝着鹽晶方面去想。
孟安雅三人疑惑的對視一眼,他們拿來的不就是鹽嘛,怎麼他們好像不認識的樣子?應該不可能啊。
他們的地位這麼好,怎麼會連鹽都不認識呢?
“這是鹽晶,如果你們部落的太上長老將因兒給帶回來,那麼這是鹽晶全部送給你們!”孟安雅說道。
看見蛇族長和蛇後眼中震驚的目光時,她生怕這些條件不夠誘人,又加大馬力。
“這個是朱果,想必你們應該認識吧?”
她從隨身攜帶我說兒媳口袋裡拿出一顆紅色晶瑩剔透的果子,那果子躺在手心,在斜斜陽光的照射下珠圓玉潤,散發出隱約可見的靈氣。
向來沉穩的蛇族長突然大步朝前,想要伸手將朱果拿過來觀看一番,結果被孟安雅眼明手快的收了回去。
“你答應的話,這些東西都是你們部落的!”
聲音冰冷而急促,將‘你們部落’這四個字咬的非常重,話裡話外透露着疏遠與漠然。
如果說之前剛來的時候,因爲淵而有那麼一絲的親近感,就在蛇族長剛剛說的那話中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實這樣更好,她也不用因爲淵我爲這個部落嘔心瀝血,叫他們種植等事情,公平交換,兩邊都輕鬆。
蛇後一下子就從孟安雅那神情中發覺了不一樣,明顯比以前更加疏遠。
她有些後悔,因爲剛纔她和蛇族長的想法是一樣的,主要因兒不是他們蛇族的雌性,更加沒有他們的血脈,所以難免怠慢了些。
沒有想到這一下子就將她給得罪了,不過換位思考的話,若是自己也會生氣。
之前自詡身份高貴,孟安雅長得難看又那麼沒用,她嘴上不說什麼,其實心裡挺看不上的。
現在竟然看到這麼多的鹽晶放在眼前,不由地想起之前那一句話。
‘孟安雅可以自己製作鹽晶!’
這…該不會是真的吧?不不不,不可能的,製作鹽晶那是海族獸人才會的技巧,可她又不是海族雌性!
“你是說這些…都是鹽晶??”族長和蛇後同時出聲,儘管心中也有猜測,但得到真實的答案,還是被驚得不輕。
兩個人將目光移到了淵的身上,孟安雅三個雄性伴侶之中也只有他是蛇獸,獸階最高,也可以下水,肯定都是他弄的。
同時心中升起一股與有榮焉的驕傲。
不光是他們,就算是任何人都會下意識的將好事攬在自己親人的身上,更何況這種分析也是有理由的。
“你們不用看着我,我早就說過雅雅她可以自己製作鹽晶,只是你們不信而已,該不會以爲我只有區區十階蛇獸就可以弄了這麼多的鹽晶吧?太高看我了!”
淵的一句話讓蛇族長和蛇後有些赫然,到底不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有隔閡。
什麼?
好像現在才反應過來,孟安雅竟然可以自己製作鹽晶!!!
兩個人也都不顧這什麼尊貴的身份了,同時睜大嘴巴能塞進一個雞蛋。
“這…這是真的?”
不相信的目光投向了她,還想要得到更確切的答案。
孟安雅白眼一翻“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我說的這些條件,你們願不願意交換?”
如果說之前自己有心將製作鹽的過程告訴蛇族部落,那麼從現在之後她反悔了,看起來他們根本沒有將自己當成一家人,在因兒有危難的時刻,沒有想着去救援,而是在部落裡固步自封。
雖然對方的話很有道理,不可能因爲一個無足輕重的小雌性而讓整個部落陷入危機當中,孟安雅也理解,但是她卻不能原諒。
畢竟她不是聖人,因兒在自己心中的地位遠遠高過蛇族部落。
就算他們爲了蛇族部落不願意全部出動,可流浪獸部落和鷹族部落的首腦人物幾乎已經被殺光了,部落裡又有好幾個太上長老,派出去兩個怎麼就不行了?
說白了,就是壓根沒有將因兒的生死放在心裡。
罷罷罷,反正她也有自己的家人,蛇族部落在他來說,根本沒有一絲感情可言,離開的時候可以更加毫無牽掛。
“哈哈哈…說什麼交換不交換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後整個,蛇族部落都是要交到淵的手裡,既然你非要堅持救因兒,那麼聽着部落有危險我也要去做不是?”
族長一改剛纔的態度,語氣平和中帶着幾分拉攏的意思。
“是啊是啊,我可就淵這麼一個崽崽,這部落肯定是要交給他的!”
蛇後走到孟安雅的身邊,雙手拿起她的左手,在上面輕輕地拍着。之後眼神狠狠的瞪蛇族長。
“還不快點去?”
然後蛇族長很快叫來門口的看門獸人,讓他們去辦這件事,到太上長老的駐地走一趟,並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如果說一開始對於孟安雅有些偏見,但現在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畢竟再美麗的雌性也不如一個能幹的雌性,她可以配得上淵了。
蛇後和蛇族長倒是放心了,卻傷了孟安雅的心,她不願意再去親近那種冷血的蛇族,相反會越來越疏遠。
“謝謝,這些鹽晶就先給你們,等因兒救給來,再給你們朱果!”
說話的時候,我是不經意間將手給抽了回來。
最近一直拍,心裡總是不好受。
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已經充分說明了他們的關係,現在做出這副親近的模樣給誰看呢?
想雖想,但並沒有很明顯的表現出來,只是他的目光和臉頰的表情卻恭敬有度,親近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