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韻你要做什麼?”海無敵開口問道。
“父親是寫信退婚了,但文定之禮還在,我去找他們,他們貴爲一國之母、一國之太子,看看怎麼開口拒絕我,如果拒絕那麼我就讓她們名譽掃地,如果不拒絕就讓她們雞犬不寧。”海韻開口說道。
“這不行,爺爺哪能讓你去冒這個風險,你還是在家裡呆着,關於復仇還讓爺爺做吧!”海無敵開口說道。
“爺爺,這件事我先去看看,陳家自詡名門,我看看她們怎麼做這件事。”海韻開口說道。
“爺爺打算去焚天宗總部,跟大長老談談怎麼處理此事,他陳家在焚天宗有根基,我們海家也不是沒有,爺爺是焚天宗的長老,你大伯也是焚天宗分院的副院主,我們也不是沒有影響力。”海無敵開口說道。
“爺爺你這邊該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這邊我先做我的,有沒有效果先不管,總之不能讓他們舒服了。”海韻咬牙說道。
“那你要小心,他們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這樣你帶兩個丫鬟過去,一切看形勢做事,事不可爲就回來。”海無敵思考了一下說道。
“那明天我就動身,不讓他們安穩的過節。”海韻說完就退下去了。
“陳鼎嘯,我海無敵不會輸給你的,路還長着。”海無敵低聲喃喃着,同時捏碎了手裡的茶杯。
陳晨這邊每天都陪着幾女逛街,除了飛羽軍就沒人認識陳晨,所以上街的時候還算安靜沒有什麼人打擾。
飛羽帝國的百姓很淳樸,見到紫薇、寧琪兒和燕月寒這樣的稀世美女都很意外但只是觀賞,沒有人上前搭訕,靈詩萱出門習慣帶着面紗。
“詩萱,母親這邊一直要給我們定親怎麼辦啊,要不我坦白吧!”站在靈詩萱的身邊,陳晨低聲說道。
“坦白?你怎麼想的,你打算讓我離開,你母親知道我騙了她,一定很生氣很失望,我在這得到的關懷就會化無烏有,我不想這樣你懂麼?我從沒得到過伯母這樣的關懷。”靈詩萱開口說道。
“可這對你的名節有損啊。”陳晨看了一眼走在前邊的幾女一眼說道。
“誰敢說閒話,那以後就別想再說話了。”靈詩萱笑笑說道。
“詩萱這可是你說的,名義上有你這樣的妻子,我也滿足了。”陳晨笑着說道。
“原來你心裡是願意的?”靈詩萱看着陳晨問道。
“我有說過不願意麼?就是擔心對你的影響大。”陳晨臉上都是笑意。
“這麼開心?”靈詩萱笑着問道。
“嗯。”陳晨說完臉就有些紅了。
“好了,伯母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就不用多想了,但是你以後老實點,我可以名正言順的管着你了。”靈詩萱看着陳晨說道。
“我知道了。”陳晨點點頭。
幾人上街就是買吃的,至於衣服什麼的,陳皇后已經讓宮廷御師定做了。
買了很多好吃的,幾人就朝着皇宮走了。
“太子回來了,皇后剛傳下話來,太子回來了就去大殿。”看守宮門的侍衛看見陳晨開口說道。
“好的。”對着侍衛點點頭,陳晨帶着幾女就朝着大殿走去。
進入大殿之後陳晨感覺到氣憤不對了。
陳鼎嘯和陳老夫人坐在側面,陳皇后坐在主位上,幾人的目光都看着坐在一邊的一個女子身上,女子的身後有着兩個丫鬟。
“見過母后。”進入大殿之後,陳晨欠身見禮。
“你們先坐到一邊。”陳皇后點點頭。
“皇后娘娘,剛纔您說等候太子回來,現在太子回來了。”海韻站起身說道。
“好,那就說說這個事,當初本宮給你海家寫過信,提出陳晨和你都成年了可以完婚,但是你父親寫信回絕,並已經退婚了。”陳皇后開口說道。
“可文定之禮還在我家,退婚的事我不清楚,父親應該不會的。”海韻站起身說道。
“這有一封信你可以看看,青竹去本座寢宮右邊的書信箱子裡將海家的退婚信拿出來。”陳皇后對着身後的青竹說道。
“是!”青竹現在是皇宮總管,幫着陳皇后管理着皇宮的內務。
片刻之後,青竹拿着一封信過來了,直接送到了海韻的面前。
看了一眼信之後,海韻雙手將信撕了,“這不是父親的筆記,一定是誰故意在中間使壞兒。”
“你?”陳皇后站起身指着海韻不知道說什麼了。
“信是假的,但陳家的文定之禮還在我這裡,我想陳家不會因爲成飛羽帝國的皇家就悔親吧?”海韻開口說道。
“悔親是你們家提出來的,陷害軍神也是你父親做的,你還來做什麼?”燕月寒看不下去了。
“父親是一時糊塗,但賬不能算在我身上吧?我想陳家也不想揹着一個背信棄義的名聲。”海韻開口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悔親的事發生了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不可能不知道,現在來已經晚了,陳晨已經定親了。”陳皇后開口說道。
“定親了麼?這不要緊,我們的婚約在前,他現在有喜歡的人我不介意他收幾個小的。”海韻笑着說道。
“這不可能。”陳晨站起身開口了。
“你陳晨飛羽帝國的太子、雲海帝國的冠武侯,現在就想背信棄義,喜新厭舊麼?”海韻看着陳晨說道。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喜新厭舊虧你說的出來!”陳晨氣得臉色鐵青,如果不是因爲海韻是女的,他真想一個大嘴巴抽過去。
“陳晨,這件事我來處理。”靈詩萱站起身來。
“你想怎麼處理?”來到飛羽帝國,陳家沒有惡言相向,海韻的底氣就足了。
“你現在想的什麼我們都清楚,背信棄義的事不會發生在陳家身上,你嫁的起,那麼陳晨就娶得起,不過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一點,你連成爲玩物的資格都沒有,最後弄得坐冷板凳,甚至連陳晨的面都見不到,那時候離開陳家那你算什麼?身敗名裂殘花敗柳麼?”靈詩萱開口說道。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個話?”聽了靈詩萱的話,海域的臉色變了。
“她是誰?她現在是陳晨定下的妻子,有資格說這話,上一輩的恩怨本宮不想牽扯到你身上,但也希望你明智點,有些小九九你就不要打。”陳皇后對着靈詩萱滿意的點點頭,她想不到平時溫雅的靈詩萱話語這麼犀利。
看着靈詩萱,海韻的雙眼裡滿是恨意,靈詩萱的話對她的打擊很大。
“好了,來人帶她們去休息,想通了就自己回去。”陳皇后對着宮女吩咐着。
海韻臉色十分的難看,跟着宮女離開了皇宮。
“詩萱謝謝你,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了,明知道她是來找事的,卻不知道怎麼辦,能嚇退她最好不過了。”陳皇后開口說道。
“伯母,我說的是實話,但她不會被嚇退,她能從雲海帝國過來、能做出這樣的事,心裡應該是有準備的,這件事不會這麼平息。”靈詩萱開口說道。
“詩萱你說她不會罷手?”陳皇后開口說道。
“嗯,她不會罷手,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她就不是簡單的角色。”靈詩萱搖搖頭。
“海里心的這個女兒不是簡單,她既然來了,就不會容易打發,或許只能按谷主的方法來辦了。”陳鼎嘯開口說道。
“可這吃虧的不是她麼?”燕月寒有些不明白了。
“他們是小人,但我們陳家不是,海家就摸透了這一點,現在是存心來噁心我們呢。”陳鼎嘯嘆了一口氣。
“她如果不算完,那就拖下去好了,我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無視她就行了。”紫薇說着自己的看法。
“主要的一點是,這邊打算給你們舉行定親儀式呢,她在這裡怎麼舉行?她一定砸場子。”陳皇后說着自己的擔心。
“君兒這樣辦,定親的儀式正常辦,如果她沒走的話,一定會找你要說法,那你就說她和陳晨的事需要查證一下,想做陳家的女人就要識大體,不能識大體那就哪來哪去了。”陳鼎嘯開口說道。
“只能這樣了。”陳皇后也是沒有一點點辦法了。
“氣死我了,害了我父親,現在還敢登門耀武揚威。”陳晨氣得臉色鐵青。
“不氣!不氣!解決她的辦法多的是,先看看她能將事情做到哪一步,伯母明天她如果沒走的話,就將陳晨定親的事主動通知她。”靈詩萱開口說道。
商談完事了,陳晨和幾女回到了東陽殿。
“不要爲這件事影響了心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付她的上策有,下策也多的是。”寧琪兒開口說道。
“就是,明天繼續上街,今天你們走的有些着急了,我聞到一股香味兒,想看看是什麼好吃的但沒找到。”靈詩萱開口說道。
“好,明天繼續上街,帶着母后上街。”陳晨點點頭。
天一亮陳晨帶着幾女就到了皇宮大殿。
“你們這是?”陳皇后揉着額頭問道。
“上街玩,母后今天我們一起去。”陳晨開口說道。
“沒心情啊,詩萱被你說中了,她不走,我說了陳晨定親的事,她不說不介意。”陳皇后有些惱火的說道。
“不管她,我們上街開心我們的。”靈詩萱開口說道。
“好,我去換一身便裝。”陳皇后點點頭去後邊了。
陳皇后換了便裝,陳晨帶着一行人就上街了。
看着繁華大街上人來人往,陳皇后十分的高興。
“母親將飛羽帝國治理到這種程度實在太不容易了。”陳晨哄着母親開心,但這時候出現了陳晨想不到的人。
“陳晨,你就對我視而不見麼?”嶽魅兒出現陳晨幾人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