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公子見喬小玄這麼不識好歹,怒羞成怒,在喬小玄回過頭準備抱起公孫玉豔的同時使出玄虛派法決。綠色蟬翼飛劍裹着綠光朝着喬小玄轟去,他可是下了毒手,把全身真元都使了出來,準備來個一擊必殺。呲!蟬翼飛劍帶着破空聲夾着浩大的聲勢飛過去,連地上的地板都被劍上外泄的力量深深劃出一道溝來。
醞含着一個元嬰期修爲飛劍的威力足以讓這座大樓移爲平地。眼看喬小玄的年紀也不大,沒有靈丹妙藥的配合或師長的傳功,要想突破元嬰修爲沒有五十年的苦修和機緣那是很難實現的。司空公子也就算準的喬小玄的修爲並不比自己高,只不過是帶着一把血紅詭異的長槍拿來嚇人而已,至於看不透他修爲的原因也就是功法奇特。所以想來個一擊必殺,把喬小玄滅口。如果讓自己的師門長輩發現自己在世俗界的事的話估計廢除修爲逐出師門那是必不可免的。
蟬翼飛劍離喬小玄還有一手長的距離,司空公子見自己就快得逞了,嘴角邪邪一笑。喬小玄早就注意知道司空公子對自己偷襲,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那獨特的身體能象上次一般吸收這飛劍。上次的飛劍就讓他得到個極火陣,這次他想試試能得到什麼。
“叱!”就在飛劍即將轟中喬小玄身體的時候,他身體突然冒出一道銀光,銀色光芒瞬間變的如濃液般濃稠,如膠般的銀色濃液朝着轟來的飛劍捲過去。飛劍轟在喬小玄體外的那些銀色濃液中,如泥牛入海般,連威力都沒發揮出來就被濃液包裹住了。
“你……是什麼怪物?”司空公子見到自己引以爲傲的飛劍就這麼的被收去驚駭道。
“你試試便知!”蟬翼飛劍瞬間被轉過身的喬小玄吸進體內丟在紫府丹田中,他知道這飛劍會被慢慢消融,所以並沒去理會。
“天地無機!神引天雷!吒!”司空公子見喬小玄站了起來並往自己走過來,急忙念起法決,手一掐,朝着喬小玄一指,“轟!”一道嬰兒手粗的天雷從陽臺外面劈了下來。
喬小玄自然不是傻子,他知道引動自然天雷必須得元嬰期的修爲還得靠法決才行。他並不清楚自己的奇異身體能不能抵抗住這道天雷,但是公孫玉豔就在他身後,要是躲開來,受到雷擊的可是公孫玉豔了。早知道就不擺什麼架勢,趁那司空公子念起法術的時候就應該衝過去直接把他幹掉就不會這麼多麻煩了。
轉眼天雷劈到,喬小玄來不及思索,招來長槍護住自己身後的公孫玉豔,公孫玉豔早就被這面前的巨雷嚇暈了過去。他急忙運轉真元,從經脈處和紫府丹田處的真元全都調轉出來抵擋天雷。這時候全身掉轉的真元在喬小玄身體邊形成一個護罩。
“轟!”天雷擊在喬小玄的身體上冒出一片片的電光,天雷的威力被真元護罩擋下了小半的力量,但是大半的力量轟得喬小玄往後倒退了許多步才停下來。
喬小玄感覺到胸口好象被巨錘撞了一下氣悶的很,突然喉嚨一甜,他急忙用手封住口,已經遲了,口裡的血還是從嘴角流了出來。
“哈哈!我以爲你有什麼高招呢!居然是中看不中用的傢伙。”司空公子見到喬小玄被自己引來的天雷一擊打的吐血囂張的笑道。他也是抱着僥倖的態度試了下引天雷術,一擊不成立刻遁走。一試之下哪知道喬小玄根本受不住自己的天雷,立刻信心大增。
喬小玄看到司空公子那囂張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殺了。現在喬小玄的才感覺到自己的修爲不足,前段時間雖然碰到的緣真這個元嬰期修爲的,只不過也是靠自己奇特的身體和長槍取勝而已。現在想想自己除了修爲是入神期,有個奇特變異的身體和一把長槍外,什麼都沒有。
“現在就讓我來解決你吧!天地無機!神引天雷!吒!”司空公子加緊追擊,急忙再次用出天雷法決引自然天雷轟殺喬小玄。
“極火陣!”喬小玄突然想到自己還有個極火陣,還沒試過它的威力,不管了先拼了再說。
喬小玄急忙把長槍拉回來,往長槍裡面輸入剩餘的全部真元。真元一往長槍上的極火陣一輸,一道無形的牆把喬小玄和司空公子擱開。那道天雷早就轟了過來,直接轟在了極火陣上。天雷對比起極火陣來說,那算不上什麼威力巨大的法術。法陣只要有陣眼就會源源不斷的吸收天地中的元氣來維持陣法的運轉。而天雷轟擊在極火陣上只是消耗了點極火陣吸收來的元氣而已。
司空公子瞬間被陣法包裹在裡面,滔天的大火源源不斷的從陣角冒出來朝着他燒去。他萬萬沒想到喬小玄居然還有個法陣,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在司空公子眼裡,四周都是滔天大火。想要往哪個方向走火就會從地底冒出來,那些火如蛇般跟着他急得他直冒冷汗。現在他還能靠自己體內的真元苦苦堅持,當體內真元消耗完畢後,如果他找不到陣眼的話,那他就將在陣中被燒成灰燼。
“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陣中的司空公子眼見自己身上的真元即將消耗完畢,哭着喊對着面前的大火喊叫道。
“哼!”站在陣外的喬小玄冷冷的看着在陣中消耗完真元慘叫不堪的司空公子,他的心性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變了。力量纔是一切,如果今天沒有這個極火陣,那死的就是喬小玄,他的家人將會面臨慘劇。
等陣中司空公子燒成灰燼後,喬小玄收回法陣。他轉過身抱起地上的公孫玉豔,在他身後,司空公子燒成灰燼的地上,一道光從窗外飛了出去。
那道光往沙漠的玄虛大門飄去,一名守侯在大門裡的玄虛派弟子剛一見那團光,臉上立刻露出大駭的表情。這是玄虛用來傳訊的危急法術,只要在派裡的弟子危險的時候纔會發出來的法術。這種法術是玄虛派爲了制止自己的弟子慘遭殺害而未能及時回覆師門而創出來的。
站在大門邊的玄虛派弟子見那團光突閃突暗,急忙用玄虛派法術定住它然後輸入真元后帶着光團急奔掌教住處。
“啪!咔嚓!”
“哼!”玄虛派掌教玄虛子把沉入光團的心神收回來後,臉色立刻變成豬肝色,手往正做的椅子上一拍,站了起來,腳底颳起罡風。罡風如水波般盪開來,被罡風颳過的花崗岩地板逐漸碎裂崩潰,椅子早在他站起來的時候變成了飛灰。身上發出強大的氣勢壓得那帶信的弟子心神亂竄,眼看就要走火入魔了。突然,大廳門被一股無形之力從外面推開,一個光影閃過。
“秉氣寧神!喝!”一隻手拍在那名弟子身上,只見一個身穿藍色道袍的面如紅玉鬚髮全白的老道喝了一聲,那名弟子聽到後面老道的聲音後,急忙收斂心神原地打坐起來。
“師兄!又是什麼事情令你這麼大火,差點把這小子的修爲給廢了。”老道對玄虛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