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師兄,奴家可是對你很感興趣,有沒有興趣和妹妹纏綿一番?”魅煞語氣輕緩中充滿了挑逗的意,扭動自己的水蛇腰緩緩朝着鄭杉走來,那翹起的嫩臀以及那令男人血脈膨脹的**,隨着步伐的搖曳而來回擺動這。
加上那若隱若現的嬌軀,任誰見到心神都不由一陣的恍惚,從而勾起心底最深處的最爲原始的慾望。
鄭杉倒吸一口涼氣,強行壓制心中的丹田下方傳來的那股燥熱的,魅煞,以魅惑見長,一顰一笑間都有一種讓男人失去理智的妖異魅惑。這數年來,不知道多少邊南修士隕落在着紅粉骷髏的石榴裙下。
就在剛纔的那一剎那,鄭杉心頭都不由泛起了盪漾,若不是他本身心智極堅,很有可能會就會被對方魅惑,從而一步步喪失自己的理智,成爲那**的野獸,沉淪到那無邊的慾望志海中而不得自拔,到了最後必然是全身氣血翻滾躁動,自爆而死。
平復心中躁動心緒的鄭杉看了魅煞一眼,冷哼的同時手中青劍直接飛出。此時此刻危機時刻,石落萬萬不能有絲毫的閃失。青劍舞動,劍氣肆虐,散出間形成數十道劍影直接朝着魅煞刺去。
見此,魅煞神色頓時一變,自己的修爲雖然同樣爲神通巔峰但卻以魅惑爲主,若真的是真刀真槍的對碰的話,自己根本不是鄭杉對手,見鄭杉直接殺來,魅煞心中暗自爲對方的心智堅挺的同時嬌軀卻是連忙後退。
但哪怕後退,她依舊擺動着那令人熱血噴張的姿態,面色更是露出楚楚動容之色,看向鄭杉,嬌滴滴說道:“師兄,你好狠心啊,你怎麼捨得對奴家下手,人家還要侍奉你呢。:”
酥麻嬌軟的聲音,在入耳的剎那,讓人全身都不由一陣酥麻。鄭杉面色鐵青,雖然早就知道五煞中魅煞最爲難纏,但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如此難纏。她的步伐詭異多變,巧妙的躲避了自己的攻擊,最爲重要的是她一言一語,一顰一笑,甚至那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都瀰漫出了一種讓自己心神發狂的魅惑。
自己相信,只要隨着時間的推移,自己必然徹底會被對方給魅惑。此時見魅煞主動後退鄭杉面色一喜,壓抑心中的慾望的同時,全身一抖,靈力肆虐,手中長劍一顫的剎那,整個人的身軀頓時如離弦之箭,迅速的直奔石落而去。
面色原本洋溢笑意的面色頓時一沉,身形連忙上前阻止,自己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最拿手的纏鬥手法,此時卻成爲弱點,讓對方捉住了空子。鄭杉本身的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要去保護石落。
魅煞心中不爽,身軀卻是連忙掠出,要去阻止鄭杉但鄭杉實力比起他高出好多,鄭杉想走,她有豈能留得住。
與此同時,田震與樂煞交鋒,衣衫破損中隱隱看到絲絲血跡,他神色狼狽中憤怒無比。手持着手中的長槍,怒瞪着就在自己前方數米之遠的樂煞,大喝罵道“狗日的侏儒,有本事和你爺爺堂堂正正的打一架,搞什麼偷襲?”
田震神色憤怒,心底卻是苦澀無比。這個看上去只有孩童大小的修士,實力高出自己太多不說,爲人更是狡詐無比,自己與他交手彷彿是一條猴子般被戲耍,但明知如此,自己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嘿嘿,不要着急,我還要在和你玩會,等下會讓你慢慢感受到到死亡的感覺的。”樂煞嘿嘿一笑,身軀一閃,化爲一道殘影。還未等田震反應過來,便只感覺自己的腰部陡然傳來了一陣劇痛,一聲慘叫。田震身軀連忙翻滾,躲避開來。低頭看去。在那腰部赫然有數釐米的傷痕,之中血肉翻滾,鮮血橫流間隱隱可以看到白骨。
“你……”田震怒喝。
“慢慢玩,不着急……”樂傻得意笑說
道。
而此時在看,魏延一人獨自抵擋鬼煞和蠻煞兩人的攻擊,哪怕他有霸王之稱,此時也不由漸漸落了下風。要知道蠻煞的肉身比起魏延也僅僅弱了一份左右,單打獨鬥的話,甚至可以做到和魏延平手。
對魏延而來,蠻煞本就夠難纏了。此時卻有加了一個以神魂攻擊聞名的鬼煞,兩人配合默契,根本不給自己絲毫的反抗的機會,自交手起來,自己一直處於捱打的階段。
那股憋屈的勁頭,對於魏延而言可想而知。此時他心中早已經憋足了怒火,但這又如何?只能強忍着,躲避兩人的攻擊。
而此時的石落,全身冒出絲絲白霧,那是熱汗蒸發所致,他的面色依舊膨脹中紅潤,露出痛苦之色,顯然此時的石落依舊沒有徹底將那紫黃色的晶核徹底煉化。但哪怕如此他身上所瀰漫出來的氣息卻強橫無比,彷彿就是一蟄伏的巨龍,充斥着霸道且張狂的力量。
“好強,果真是少年出英雄。只可惜你遇到了我。”看着石落,步步緊逼的智煞面色陰沉中卻帶着凝重,雖然此時石落處於煉化晶核的關鍵時刻,只要給他一丁點的傷害,就會可能導致石落走火入魔,根基受損。這個無論聽上去和做上去都沒有絲毫的困難。
此時滅殺石落,易如反掌但哪怕如此,智煞依舊謹慎無比,這也是爲何他代替魅煞來擊殺石落的原因。他不相信,在着煉化晶核的關鍵時刻,石落沒有絲毫的防備,完全將自己的性命託付給他們三人。
“智煞給我滾……”就在智煞距離石落還有五步距離的時候,一聲爆喝而起,緊隨的則是一道青色光芒,直奔智煞而來,智煞面色一變,身軀一轉的瞬間,直接被對方的逼退了數步。
就在這一瞬間,鄭杉手持長劍傲然屹立在石落的身前。冷眸閃爍間緊盯着智煞。
“三哥我……”魅煞緊隨而至,來到智煞的身後,滿是愧疚的說道。智煞擺手制止了魅煞說話,隨即目光看了眼魏延和田震,笑說道:“你要救他還是要救他們。”
說完手臂一指,循着他的手臂,鄭杉望去,這一看神色頓時一變,田震全身可以清晰的看到數十道傷痕,鮮血橫掃,整個人如血人般,面色慘白,彷彿就一個死人,氣息更是微弱到了極致。
而魏延,也好不到哪裡去,面色緊繃,承載咬牙苦苦堅持着,但鄭杉知道,在兩大高手的圍攻下,魏延必然堅持了多長時間,儘管他實力的強橫,但圍攻的他的鬼煞和蠻煞,同樣不弱。
“你們現在要是拼勁全力逃走的話,我們也攔不住你們,在以後的關卡中你們還有機會反敗爲勝,但若你們現在執意要保護你身後的那個小子的話,你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智煞的意思很簡單,無非是想讓鄭杉捨棄石落,從而保全自己。
他的話很正確,在短時間內石落若醒不過來的話,他們根本沒有絲毫的勝算,但若捨棄了石落的話,他們會有勝算嗎?鄭杉心底在激烈的掙扎着。無論怎麼看,捨棄石落都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但捨棄了對方,面對五煞的圍攻,他們三人同樣沒有勝算,難不成爲了那所謂虛幻的希望,而捨棄石落嗎?
鄭杉想不通,也想不明白。腦海中一片混亂,各種思緒激烈的掙扎着。此行的任務重要性不言而喻,關乎仙門傳承落入誰手?一旦他們五人獲得前十的名額,可以說直接意味着這仙門傳承就要要落入劉老之手,到了那個時候,整個仙門都要陷入到浩劫之中。
“想明白了嗎?師兄,這麼簡單的賬你都算不明白嗎?”看着鄭杉面露遲疑之色。智煞心頭冷笑。若不是沒有把握短時間內將鄭杉擊敗的話,自己也懶得這裡費口水。
最爲重要的是時間緊迫,一旦讓石落甦醒過來,最後的結果,也不是自己的能夠預料的。
所以必須要迅速將石落解決掉。只要解決掉石落,他們三人根本無足輕重。
鄭杉心頭迷茫但一想機謀百出的他也不是愚鈍之人,若智煞不說後面這句話,或許自己還會陷入到那思想的掙扎之中。然而此時看着智煞的面色,自己頓時明悟過來,智煞,智煞,本身的計謀比自己也不遑多讓。此時他鼓動自己捨棄石落,必然有其目的。思來想去唯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真正目標是石落。
想到這裡,鄭杉心頭一鬆但緊隨的則是沉重的感覺,他們如此急迫的想要殺掉石落,必然會不擇手段,那接下來必然是一場惡戰。想到這裡,鄭杉一聲冷哼,道:“智煞,你以爲我鬼秀才是是笨蛋嗎?我們走了,你們殺掉石落,豈不是正好隨了你們的心意,今天想要殺掉石落,就先從我的身上跨過去。”
智煞也不言語,只是一笑。這種伎倆自己也沒有想過能夠騙過鄭杉,既然不成的話,那只有拳頭下見真掌了。一步邁出間,雙手噸至結印,頓時靈力匯聚凝練爲符文,信手便是朝着鄭杉點出。
符文飛出,縈繞在空中頓時化爲碧藍色的火焰,足足有着數十團之多,呼嘯間便是朝着鄭杉飛去,在臨近鄭杉的瞬間,頓時化爲滔天的火焰,刺啦刺啦的呼呼聲響起,緊隨着則是那讓寒鐵都位置融化的高溫。
若僅僅也就罷了,在着火焰蔓延的同時,四周的靈力彷彿受到了吸引般,竟然直接如河水般匯聚,化爲火油直接讓豁然再次生疼起來,身處正中間的鄭杉隱隱感到自己的身體中靈力都開始不受控制,迸發出火熱的之感,彷彿要燃燒一般。
“靈火焚身……’隨着智煞的低喝聲,四周的火焰竟然倒卷而來,直奔鄭杉而去,若被這些豁然包圍,鄭杉必然會自焚而死。
鄭杉冷喝,手持的長劍遙天一指,散發出璀璨的光芒,隨着他低喝聲“青芒遮天”青光炸顯,直接將他全身護住,然而還未等自己反擊,智煞的身後的魅煞身形一閃,玉手翻轉間化爲利爪,直接朝着石落天靈之處抓取。
"賤人你敢…”鄭杉面色一變,露出驚恐,顧不得那四周的磅礴的火焰,直奔石落而去但就在那一瞬間,藍色火焰彷彿化爲毒蛇般,直接將自己纏繞住,頓時一股焚燒五臟的劇痛席捲而來,讓他忍不住嘶吼起來。
“真是笨蛋,枉你還自稱鬼秀才,一點審時度勢的眼光都沒有?爲了一個將死之人,竟然一點也不防備。”看了眼鄭杉,智煞搖頭悠悠的說道,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揮動間火煉毒蛇身軀陡然一緊,鄭杉嘶吼間身體中隱隱發出崩裂的聲響。
“石落……’看到魅煞直接朝着石落殺去,魏延和田震兩人面色也是一邊,但兩者距離太遠,想要回援已來不及,即使能夠回援,那鬼煞人也不允許,就在兩人分神的剎那,鬼煞三人厲眸一閃,頓時數道攻擊發出,狠狠轟在兩人身上。口吐鮮血,身軀直接踉蹌倒地。
而就在衆人以爲石落必死無疑的時候,魅煞的利爪距離石落的天靈還有幾釐米的距離的時候,充斥石落全身的紅色血光頓時嗡鳴一顫,頓時一股排山倒海的威壓瀰漫而出,緊隨的則是一種令人心驚肉跳的氣息迸發出來。
魅煞的利爪還未碰觸到石落,徑直被彈飛出去。
只見石落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散發的光芒頓時收斂到體內,望着五煞五人,黑眸中閃爍一絲的靈力,隨即身軀緩緩站起,朝着五人走去。
“你們找死,怨不得別人。”簡單的數字,卻讓經理血海風月的是五煞心中一顫,一股懼意從心底冒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