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趕緊退下吧,這不是你玩耍的地方。”
“無知少年,名老都無法能明白,你着黃口小兒也敢在此大放厥詞。”
人羣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這但無疑對突兀冒出的石落很是反感,裝逼也不帶着裝的,真的以爲你是什麼靈器大家不成。
“哦,你能找到毛病所在?”
本就是強抑着怒氣的王大虎神色一緩,很是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神色灑脫自然卻帶着同齡人少有的內斂與沉穩。那一雙黑眸似黑夜,深邃中帶有無窮之意,讓人看不透摸不着但卻讓人莫名的感到信服。
“不試過又怎麼會知道不能?”
石落笑說道。
名老擡頭看着石落,當初第一眼自己就隱隱感到着少年不簡單,不僅僅是身上自然散發出的那種霸道但卻儒雅溫和的氣息更是爲重要的是那眼神,似大海般似乎無論多大的風暴但終究在他眼中迴歸於平淡。
這是誰家的少年?怎麼一直沒有見過?見到石落站出名老心中一鬆,不由浮出疑問。這也難怪,前身石落正式出入煙花場所。對着天寶閣那是敬而遠之的。這小子在這天寶閣威名不顯但是走到煙花巷的話恐怕整條街的人都認識他。
“那就麻煩少年看看。”
名老面帶微笑,但那矮小的身材加上那老者的形象讓這本是善意的微笑多出了一絲的滑稽,引來衆人暗中發笑。但名老依舊風輕雲淡的神色絲毫沒有因爲衆人的嬉笑而又絲毫的變化。石落將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也不由對老者的豁達感到敬佩,人生悱惻,能做遇事不驚坦然處之的又有幾人。
石落接過開天斧,輕撫斧面,慢慢
調動靈力催動。雙眸緊閉散出神識默默感受着靈力流通路徑。旁人不懂只道着石落故弄玄虛,看石落的眼神越發的鄙夷。
唯有名老神色微微一變但隨即恢復過來,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少年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料。若剛纔自己還以爲這少年故意出來博得衆人眼球,那麼現在名老心中開始認可這少年,但至於能否解決這開天斧的問題則是另一回事。畢竟着少年所施展的也是剛纔自己做的且自己並無發現異常。
靈器,因有靈才能成爲靈器,修士一般催動靈力直接灌輸靈器之中從而引發靈器中符文的振動,進而發出強橫的攻擊。對於靈力到符文的振動的每一個環節都是至關重要,石落現在做的便是依靠神魂探尋靈力行走脈絡,從而找出問題所在。
“少年可曾發現問題。”見石落收攏神識,名老面帶笑意的說道,隱隱中也有要看石落笑話的意思。
“名老所言非虛,着開天斧並無任何問題。”石落如實答到,手握的斧頭卻放在鼻子出微微一嗅,神色露出瞭然之色。
“這還用你說。誰都知道。”
‘少年,你這樣不道德的啊,這不是明顯的跟風嗎?”人羣中漸漸開始對石落的征討。
“但這斧面有問題。”石落話鋒一轉,頓時衆人的議論壓制,看着石落衆人不明所以,只有名老眉頭一皺似乎陷入深思之中。
“我來問你?’石落轉身看向王大虎。
“你這開天斧可曾擊殺了過一條七彩蝮蛇,而且你這斧頭碰巧沾染了這蛇膽中的黑汁。”
王大虎露出回憶之色,自己擊殺滿手無數,數不勝數。但隱隱中似乎是擊殺了一
條蛇,而且那蛇膽的黑汁沾染了開天斧,爲此自己還大發雷霆。若不是石落提起自己恐怕都要忘記了。
“這倒是,我的確殺過一條蛇,而那蛇膽的確沾染了斧頭。至於是不是七彩蝮蛇我卻不知。”
王大虎如實回答。
“那我再問你,那天烈日當空異常炙熱,但隨後定時突降暴雨。你還淋溼了全身。”石落微微一笑再次問道。
“你咋知道?難不成你當初跟在我後面。”王大虎神色猛然一變,因爲蛇膽的事情自己也記起當日之事,心中懊惱。現在竟然讓這少年如實說出,怎麼能不震驚。
“我可沒有那閒情雅緻,在蠻獸森林中跟着一個大漢子閒逛。是你的斧頭告訴我的。”石落微微一笑,解釋說道。
“怎麼可能?”
“這也是我要告訴你的,你的斧頭沒有任何的問題,有的只是着斧面。七彩蝮蛇性屬寒但卻喜陽。每日必沐浴烈日兩個時辰,久而久之皮膚吸收陽光中七色,故而成七彩之色。但陽光細分的話又豈止有七色,剩下的七彩蝮蛇無法吸收變聚集於蛇膽之中,久而久之形成黑汁。”
“還有這樣一說?”
聽着石落侃侃而談,衆人露出頓悟之色。
“這黑汁無毒但若與陽光爆曬並受到無根水的調和的話變成了最爲污穢之物,靈器只要沾染一點便會失去所有功效。”
“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顯然對於石落的說辭衆人露出不解之色。
“怎麼,大家不信?”石落玩味一笑,看來不拿出真本事,你們依舊會認爲本皇是在忽悠。石落也不急。直接反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