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拔拔看!”
源天先到了木門裡面頂着門防止劍被拔走了之後打不開他了,然後讓無耳石猴這個有力氣的傢伙去拔門上的青銅劍試一下。想拔掉那把青銅寶劍不光是要克服木門上的難題,還得克服那個青銅甲屍體上的難題,因爲他死前用雙手緊緊的抓住插入自己脖子的劍身。不知道是因爲太疼,還是因爲想要抓住而用力過度手背上的青筋全都跳出來了看上去很嚇人。
這具青銅甲壯士的屍體同樣是不流血,他的身體密度已經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如今青銅寶劍穿過他的脖子插在木門上,源天對於是否能拔出來真的沒什麼把握。
“吼!”
無耳石猴把體型稍稍變大,因爲這個通道並不寬敞他想變再大也不太可能了。然後雙手緊緊的抓住青銅寶劍的柄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蹬住了木門開始伸進的往外拔。
無耳石猴是神獸六耳獼猴的後裔,本身就是那種力量型的傢伙。如今認真的使其進來,還這不是一般人類的武修或者練體士能夠比的。可惜的是他憋得臉比猴屁股都紅了,也沒能夠把插在木門裡的青銅寶劍給拔出來。
“源哥不行啊,我看這門有古怪。”
無耳石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他真的是沒少用勁兒可那青銅寶劍就是紋絲不動。感覺根本就不是插進去的,而是本來就跟木門甚至跟整個通道是一體的玩意兒。
今天真怪事兒了,看到這麼多好東西竟然一樣都帶不走。源天可是個貪財的傢伙,不讓他看到也就罷了看到了不要錢的好東西竟然拿不走,這種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算了,去前邊看看吧。”
源天嚥了好幾口唾沫才把要利用大元嬰變身的想法給壓了回去,因爲利用大元嬰變身之後自己的模樣會很醜,而且這個地方的空間也太小。再說了前面說不定有更好的東西,萬一有一把掉在地上的寶刀或者有擺在桌子上的仙丹啥的。
歡歡看到源天那副委屈樣微微笑了笑,這個瘦子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貪財。說實話歡歡也知道自己肯定拔不出那把青銅寶劍來,之前屍體上的黑甲她是因爲不感興趣,女孩子愛乾淨不會去扒屍體上的鎧甲穿。而這把青銅寶劍插在那裡,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層次的人能夠拔下來的。
不好!走在最前面同樣也是感知力最強的無耳石猴突然停下腳步,猛地張開雙臂攔住了源天和歡歡。他感覺到前方一股肅殺之氣,就像是通天大蛇那樣的存在殺過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源天和歡歡也感覺到了不對,趕緊握緊武器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那股肅殺之氣太強了,強到讓他們感覺已經被盯住了沒有啥機會逃跑唯有拼死一戰了。
這種時候無耳石猴沒有把身體變大反而是變得更小,因爲通道有些狹窄體型太大了不方便戰鬥,而且他體型小的時候有效好處速度快靈活。源天則是不管那麼多,隨時準備利用大元嬰變身。因爲利用大元嬰變身之後,也可以不讓自己體型變那麼大戰鬥力照樣很強悍。
歡歡也不敢大意,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邊寶刀。這把寶刀的刀柄上同樣也是鑲嵌着一顆藍寶石,而從藍寶石的內部還透露出一道紅色光來。這讓源天不由得想到了歡歡之前那把寒鐵寶劍,就是外面藍寶石然後裡面藏着紅寶石,結果那顆紅寶石是用來自爆的。
源天因爲這把寶刀跟那把寒鐵寶劍是同源可能也是五千年寒鐵之類的材料打造的,其實他想錯了這把寶刀並不是寒鐵打造而是火鐵精打造而成。說白了這就是一把帶有火屬性攻擊的寶刀,跟那把寒鐵寶劍的屬性正好相反。
歡歡這次進入無爲之境顯然是做了不少的準備,帶的武器都是帶有屬性攻擊的效果。正確的說是武聖南暢飛昇前就爲她做好準備,知道在這裡普通的物理攻擊很多時候不奏效。
咦,怎麼回事兒啊?三個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可以說是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中。可是緊張了一陣子之後發現還是沒動靜,裡面的不知道啥強悍的玩意兒並沒有發動攻擊。
再等上一陣子還是沒有反應,這時候三個人都感覺到不對了。總不能一直這麼耗下去了,於是三個人躡手躡腳小心意義的向前靠近一直走到了前面的轉彎處。
“一、二、三,轉!”
源天在心中默唸三個數同時打出手勢,然後三個人拿着武器猛地轉過那個彎兒。結果一看眼前的情景傻眼了,哪裡有什麼類似通天大蛇之類的可怕存在眼前空空蕩蕩啥人都沒有也沒啥妖獸、奇獸,倒是空地上的兩個獅子雕像很可疑。
那強大的肅殺之氣就來自於前面兩座獅子雕像,這兩座雕像並不算高大跟修真界的普通獅子妖獸差不多大小。看模樣也並不奇怪,沒有頭上長獨角也沒有嘴前長獠牙,不過就是腿比較粗壯爪子特別大跟身體不太成比例。
這獅子雕像確實有點兒奇怪,怎麼兩個雕像會散發出如此可怕的肅殺之氣來。源天圍着獅子雕像轉悠着看還不忘了伸手摸上一摸,等轉悠到雕像後方的時候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因爲獅子雕像的肛·門處有些異常,似乎是被插入了什麼東西。不會吧,這難道是本來活着的獅子類妖獸被爆“菊花”而亡。這……這也太扯了吧,源天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可他不相信也不行啊,如果真的只是兩個雕像的話怎麼可能會發出如此強烈的肅殺之氣。源天突然想起來奇獸排行榜上的一種動物,排名正好在第八十位的雙石獅。這種獅子都是成雙成對的出現,絕對不會單獨一隻出現在外面。整個身體看上去就跟石雕似的,跟眼前的這兩隻獅子的造型很符合。
如果真的是雙石獅的話,那就是說它倆是被人給殺死在這裡了,而且用了很痛苦的“爆菊”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