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天這個傢伙即便是來到了天界,也還是沒有改掉他喜歡飼養動物的習慣。他甚至又在考慮,能不能找到一個天界的門派,可以再從養豬、種地的雜役弟子幹起好機會一步一步往上爬。
不過他現在不得不解決一個問題,就是得想從古窟林裡面出去,並且得找到一個能夠收留他的仙門活着能夠進入仙城加入某個勢力。按照源天以往的經驗,起步階段還是依附於一個勢力比較好混。等混到了一定程度後,就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在天界打拼了。
偷到了兩顆鳥蛋後的源天打算先離開古窟林了,因爲再往裡走實在是太危險了。他可不相信什麼關鍵時刻一爆發可以隔着好幾個等級打敗對手的事情,殺死血莽都已經有些僥倖了,要不是因爲有利用大元嬰變身的後招在的話連這裡他都進不到。
人要懂得進退才行,源天現在選擇了想從古窟林退出去。不過當他往回走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找不到來時的準確路線了。拿到說這些枯木竟然還會移動,要知道源天的記性可是很好的,如果不是地形發生了變化他不太可能記不住。
不管怎麼說有一點兒可以肯定,就是往氣勢比較弱的方向走準沒錯,起碼不會碰到太過厲害的妖獸。結果源天在古窟林裡繞來繞去走了一個半月,才從這奇怪的地方走出來。
還好一路上有驚無險,雖然說源天儘量躲開有強大妖獸駐紮的地方繞着走,不過還是遇到過幾次危險。不過有火銅飛螞蟻的幫助,再加上源天反應比較快又有變身絕招,總算是在殺死了三隻靈仙期七層以上妖獸,躲過了一種金仙級別妖獸以及滅掉了上百隻實力比較弱的妖獸之後,總算是從古窟林出來了。
等從古窟林出來了以後,源天發現自己不是在之前進入的那個地方了。他之前進入古窟林的那個地方,是離着萬古城很近的一個郊外,也就是青馬城的勢力範圍。
而此刻源天出來的這個地方,卻是在一道大河跟前。也就是說古窟林的某一面,是跟一條大河相鄰的。這個古窟林到底也不知道具體是多大,也不知道有多少個出口,不過源天出來的這個地方似乎還不錯至少不是什麼死地或者是一堆金仙級別以上猛獸出沒的地方。
妖獸達到了人類金仙級別以上的實力,就會被稱之爲金妖。但是妖修是跟人類修士一樣,也是被稱之爲金仙。妖修是跟人類一樣具有智慧的生物,除了修行的功法不一樣之外他們也是比較遵守天界規則的。
“可有什麼新情況?”
一個身穿青色鎧甲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在跟青袍老者說話。他說話的語氣還算比較客氣,但是那位青袍老者卻是一副很緊張的樣子。青袍老者可是金仙級別的修士並且在青馬城裡身兼重職,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他這樣卑躬屈膝。
沒錯,這個身穿青色鎧甲看上去十分威武的中年人,正是青馬城的城主名叫青田。別看此人模樣沒有青袍老者看着年紀大,實際上修行的年限已經不短了。只不過他崛起的時間比較早,所以容貌一直保持的還不錯。
有魔修光顧了萬古城旁邊的小鎮,並且還從萬古城外的郊外進入了古窟林這件事情,就連青馬城城主青田都注意到了。畢竟修羅界有魔修進入天界不是小事,更何況還是進入了他們青石城管轄範圍內的地方。
“一直有人在入口那邊盯着,沒發現有人出來。”
青袍老者確實一直派人在源天進入古窟林的那個入口處盯着,覺得他早晚都會再出來的。可是同時他也知道古窟林不止那一個出入口,如果對方不怕危險的話很可能會走去另一個出口,也或者那位魔修就是要深入到古窟林腹地也不一定,因爲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源天具體的實力。
根據後來進入古窟林的幾名衛士的調查,三頭血莽應該是被那個魔修幹掉了。他們所謂的魔修當然就是指的源天,因此判斷源天的實力肯定在靈仙七層以上。
實際上此時的源天修爲剛剛到了靈仙五層的後期而已,這還得感謝之前弄到的三頭血莽的妖丹。他來到天界一共也沒多長時間,更何況前半段時間一直在養傷,修爲不可能提的那麼快。
不過殺死三頭血莽的時候屬於特俗情況,變身狀態下凝煞化刀幾下就把血莽剁成了好幾段,手起刀落確實乾淨利索以至於後來去調查的衛士根本搞不懂源天的具體實力。
“什麼破河!”
源天向飛過那條大河去對岸看看有沒有什麼城鎮活着是門派,結果剛起飛就一頭栽進了河裡。還好是剛剛離開河岸,他趕緊使勁遊了回來。這河也太奇怪了,上空竟然是禁飛區。而且源天發現被河水沾到身上之後,全身的靈力會迅速的流失。
“呸呸呸!”
源天吐了吐嗆進嘴裡的水還有一點兒泥沙,這條大河確實有夠奇怪的。不過還好不像是穆杜河那樣會把人吸進去,不然的話源天可就真是栽的太冤枉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源天的手鐲空間裡有船,不過他沒敢用無爲飛船。雖然說無爲飛船的密封性很好,而且還攻防兼備也很結實。可無爲飛船前進的動力是依靠疾風符陣,攻擊的動力也是要有靈力來支持。由於使用了大量的妖獸骨骼和貴金屬,也就是說無爲飛船本身的比重很大。如果沒有外在動力的話,他是會沉入到水底去的。
還好源天以前做得桃木船沒有扔掉,不然的話這次可真要吃癟了。要知道他身後的這片林子全是石灰一般的枯木,根本就不適合坐船。而河水可以消減掉靈力,也就是說用符紙坐船也行不通,總不能讓源天學凡人一樣一口氣遊過河吧。
雖然說源天本身就會游泳,可誰知道河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妖獸、河怪之類的玩意兒啊。即便是划着桃木船果過河,源天都還有些不放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