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你們的狗眼,知不知道這批貨是送往哪裡的!”
那位表現最主動的修士又開始咋呼了,源天看了看這位霍館主的徒弟覺得此事有蹊蹺。另外兩位徒弟一個低着頭不說話,而另一個握着劍有點兒緊張。
“三位兄弟承情了,這件事我自己解決就好。”
源天說完特意往前挪了挪離開了霍館主那三個徒弟一段距離,按道理說他們走的路線沒有外人知道,要說這三個人一點兒問題沒有他可不信。不過既然他們是霍館主的徒弟,應該不至於大膽到出手劫貨吧。
這三個人之中至少有一個人出賣了自己的行蹤,也有可能其中的一人或者全部都是跟下面那三個人一夥的。如果他們只是出賣自己行蹤還好說,若真的是一夥的自己離他們近了可不是啥好事兒,萬一從背後偷襲咋辦。
“師兄先別動,源老闆說自己處理。”
那個一直咋咋呼呼的修士往前靠似乎想要給源天幫忙,而那位有些緊張的修士卻攔住了他。原來他是三人中最小的一位徒弟,聽到下面的人說不劫貨也就跟他們三個無關。
霍館主交代的任務是把貨安全的送到,沒說讓他們保護源天的安全。而且那個武器店的店主是李鐵匠,李鐵匠纔是霍館主老婆的親戚。只要他們三個把貨安全送到把錢拿回來,就算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
所以說他們三個要是不插手的話就不會受傷,就算是源天死了照樣完成任務。可如果插手的話就有可能受傷,甚至因此丟了小命兒,這位年紀小的徒弟還是選擇了想觀看。
源天他們這一對四個人都是靈仙七層的修爲,而對方三個人裡有兩名是靈仙九層的修爲,還有一個是靈仙八層的修爲都比他們經濟要高。所以這位年紀小的徒弟不敢插手,似乎也沒啥錯。
“嗖!”
就在大家都想看看源天作何打算的時候他突然召喚出來一隻綠色的東西,竟然騎在上面逃跑了。源天召喚出來的當然就是六翼螳螂了,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培養特別是吃了那麼多暗影螳螂的血肉還有妖丹,六翼螳螂如今成長到靈仙五層的水平了,按照天界的叫法就是五級靈妖。
別看六翼螳螂級別還是不夠高,可速度是它的特長。六隻翅膀一起快速震動,短距離加速的本領相當之強,比源天踩着飛劍的速度還要快。源天大家這麼一逃跑下面那三個人還真有些傻眼,怎麼這個源天說跑就跑啊。
源天一點兒都不傻,要是在這裡打起來最好的結果就是自己對戰下面三個人,而霍館主的那三個徒弟不給自己幫忙。最糟糕的情況卻是,那三個徒弟也加入戰團一起對付自己。
還好六翼螳螂已速度見長,雖然所不能夠長期持久的飛但是擺脫目前的情況應該還是可以辦到的。他騎着六翼螳螂迅速逃走,下面的黑白病夫化爲黑白兩道光馬上追了過去。
這個時候就看出實力的差距了,黑白病夫追的速度最快,其次是霍館主的那三位徒弟,而鼴鼠這個靈仙八層修爲的傢伙確實速度最慢的。霍館主的那三位徒弟畢竟是負責這次押運的人,不可能一點兒都不追,至於說他們追上去要幫誰這個可真不好說。
其實源天的消息不一定是他們走漏的,也有可能是從出城門就被人家盯上了。不過源天先做最壞的打算,趁着六翼螳螂的體力還撐得住儘量拉開距離。
他已經想好了一旦開戰就是一場硬仗,從速度上來判斷肯定是那兩個靈仙九層的傢伙先追上來。源天並不怕他們,自己有火銅螞蟻羣而且還有小菊花連蛇尾虎頭領都殺的死,更何況這兩個靈仙九層初期的修士,不過他不想在衆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實力。
只要先幹掉了那兩個靈仙九層的傢伙,剩下的人看情況再處理就行。畢竟源天不想跟霍館主鬧翻,再說也不確定他的這個三個徒弟到底有沒有問題,只要他們沒動手就不能說他們有問題。
“別別……別動手,我只是帶路的。”
黑白病夫飛的太快把鼴鼠給撇下了,帶着他會降慢飛行速度,那兩瘟神可不管鼴鼠的死活。可霍館主的那三位徒弟就飛在鼴鼠前面,那位年紀小的徒弟之前害怕黑白病夫,可是面對靈仙八層的鼴鼠他卻不怕有點兒想動手的意思。
畢竟師傅給安排的任務一點兒不出力不太好,而且他也看出來來了這個長的很滑稽的傢伙別看是靈仙八層的修爲其實很弱小,並且那兩個靈仙九層的傢伙並不重視他。不如就把鼴鼠抓了,回去也好給師傅交差。
“好主意,咱就抓了他一會兒跟那兩人換貨。”
本來一直低着頭默不作聲的那位霍館主徒弟,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在他看來源天是死定了,等那黑白病夫殺了他搶了貨肯定還會回來,到時候用鼴鼠跟他們換貨正好。
“兩位師弟不用着急,他們不敢劫走那批貨。”
剛纔咋呼最狠的那位修士卻不主張兩位師弟這麼做,他覺得沒有必要劫持鼴鼠來換貨。那兩個人既然已經表明了不是爲了劫持貨物,而且又沒有對三人動手就說明是源天那邊的私仇。
如果現在劫持了鼴鼠,也許會交惡那兩位靈仙九層的修士反而把事情弄僵。被師兄這麼一分析這兩位師弟也覺得有道理,既然他們三個又不是真的插手此事,乾脆慢點兒飛做做樣子就得了。
鼴鼠這個膽小的傢伙看來三人速度減慢也趕緊慢下來,跟他們拉開一定的距離免得自己遭殃。心裡還在嘀咕武老闆到底是怎麼談得,爲何那些傢伙差點兒對自己動手啊。難道是武老闆有別的打算,應該不是啊,那難道是黑白病夫想獨吞了那筆錢。
就這樣後面的四個人磨磨唧唧速度越來越慢,黑白病夫追着源天卻是越飛越遠了。源天估摸着距離拉開的也差不多了,從半空看好了一片林子一頭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