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的動作重複的場景,源天都不知道自己傳送了多少次,被傳送了多長時間了。有那麼一次,他還跟小沃師妹遇到了。不過接下來再傳送的時候,又不見了她的身影。
糟糕,有情況!源天進了一道傳送門後,發現自己沒有立刻出現在下一個地點,而是覺得腦袋越來越暈似乎要進入長距離的傳送過程。這次又要被傳送到哪裡去啊,總不能是直接從試煉秘境傳出去吧。應該是不會,頂多是從橙色寶殿傳送出去。源天還沒來得及往下思考,就已經暈了過去。
七神宗的行刑者們,還在快速的行進着。他們中肯定有人具有很強的計算能力,也或者是有人跟小沃一樣,有着很強的感知力。不夠迷宮長廊也不是那麼好走的,即便是小沃當初也用了不少的時間。
前面又遇到了一支隊伍,可行刑者們並沒有出手,而是從他們身邊迅速滑過。若是源天在這裡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遇到了他們七個門派中的弟子了。
可是那幾位被嚇壞了的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師門根本就沒告訴過他們有自己門派的弟子是行刑者之一。看到那道黑龍身影迅速離去,還以爲是受到了老天爺的庇護躲過了一劫。
六夜那支隊伍,行進速度在這麼多探險者之中算是慢的了。因爲他們竟然比七神宗的人更晚到達橙色寶殿,而且隊伍的人數已經減至六個了。十個外門弟子只剩下了五個,而五個內門弟子,除了離隊的仙笛和小沃,就只剩下六夜自己了。
不知道他們在半路遭遇了什麼,此刻的六夜特別的狼狽。他的衣袖都斷了,小臂處還敷着藥,似乎是剛受的傷還沒有好。修士的體質與凡人不同,一般的外傷很快就能癒合。就算是肉體受了比較重的傷,吃上一顆療傷的丹藥也能很快恢復。像這種很難恢復的傷口,若不是被什麼妖獸、兇獸所傷,那就是被其他修士的兵器所傷。
隊伍中的所剩的六個人,分別是六夜、管慶、書通天、紀搏浪、趙嘉軍和一位源天不認識的外門弟子。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隊伍之中受傷最重的就是六夜了。而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並不是修爲同樣高的趙嘉軍,而是修爲中等的書通天。
也不知道是他那本寶書起到了作用,還是他在戰鬥的時候不夠勇猛。總之從六夜的傷勢來看,他肯定是衝在了最前面。天元劍派的這六個人,一出現在橙色寶殿裡。並沒有馬上行進,而是趕緊坐下來休息。
“隊長,咱們還要往下闖嗎,我看回去算了。”
這話時紀搏浪對六夜說的,是什麼原因讓這位有闖勁兒的年輕人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是他怕了後面的探險。
“師兄,我覺得咱應該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不光是紀搏浪這麼說,就連平時成熟穩重的管慶此刻也這麼說。
“管師弟說得對,咱找個地方躲起來吧,得此重寶師門肯定要好好嘉獎咱們的。”
一點兒傷都沒有的書通天,非常贊成管慶的說法。他當然知道此刻要是回到入口處的空地上,必然要受到獵殺者的襲擊。那幫獵殺者別看探險不積極,搶奪起其他修士的東西來那還真是捨得出力。
還是管慶的方法穩妥,乾脆找個地方躲起來。根據地圖資料的顯示,橙色寶殿裡有很多獨立的密室。只要進去了後不出來,其他的隊伍就無法進入了。這不愧是躲藏保命的好地方,此時不多起來萬一遇到了強隊,想躲都沒機會了。
六夜沒回話,而是轉臉看了看趙嘉軍。此刻隊伍裡就數他倆修爲最高了,不知道此前他們經歷了什麼。此刻的六夜和趙嘉軍,都已經是聚靈期八層的修爲了。而那位沉默不語的外門弟子,此刻也是聚靈期七層的修爲了。要知道根骨優秀的內門佼佼者仙笛,此刻也不過是聚靈期七層的修爲。趙嘉軍這位曾經的外門首席,能夠提到聚靈期八層也還算可以理解。那位不知名的普通外門弟子,竟然追趕上了仙笛的修爲,看來他們這支隊伍一定是經歷了什麼特殊的事情。
“走走看吧,已我們現在的實力應該不怕誰了。”
趙嘉軍似乎先是做了一下考慮,然後才說出了這番話。他和六夜現在是聚靈期八層的修士,而且兩人本身天元劍訣也都練得不錯。至於說目前修爲最低的紀搏浪,這小子似乎逃命很有一套。不行的時候就躲到趙嘉軍身後,再不行的時候就拼命地逃。
他真是愧對搏浪這兩個字,剛纔的歷險中基本沒看到他搏鬥,就只看到他躲藏和逃跑了。以後乾脆改名叫紀躲躲或者紀跑跑,這樣還比較恰當一些。
“好,那我們先進一個密室恢復狀態,然後繼續前進。”
六夜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更何況他現在聚靈期八層的修爲也確實不低。若是再加上其他幾位同門的幫助,大部分情況應該都能應付的來。不過他還是有所擔心,那就是怕遇上七罪宗行刑者。
現在的六夜還不知道,那所謂的七罪宗行刑者。其實是有七個帶“神”字的大型門派,各自派出了一名優秀弟子組成的七神宗隊伍。他更加不知道,那七個人都已經是聚靈期九層巔峰的修爲了。
這一路來趙嘉軍一直都表現的不錯,本來六夜一開始對他還比較懷疑。可是經過了剛纔的歷險,趙嘉軍表現的非常英勇。若非如此的話,紀搏浪也就活不到現在了。
可是還有一件事情始終在六夜心裡打了一個結,就是上次在遇到行刑者們的時候,趙嘉軍上去扛了一劍然後全身而爲。已他當時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扛得住行刑者的一擊。到底是趙嘉軍可以隱藏了實力,還是說他根本就跟行刑者們認識。如果他可以隱藏實力的話,那肯定還有什麼其它的目的。若是他本來就跟行刑者們認識,那必然也是有什麼其它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