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隊長以及隊員手裡拿着的這種白綢布,雖然非常柔軟但是韌性極強。若是用來抽打的話攻擊定然不強,可用來纏繞的話可是好東西。就見白隊長手裡那條白綢布瞬間就到了怪獸的腳下,然後猛的捲住了怪獸的前面幾條腿,向着側面猛地一拉。
其實不需要使多大的力氣,因爲這種獨角甲殼怪獸的身體本身就圓乎乎腿又細。被捲住了幾條前腿後就已經失去了平衡,再被輕輕一拉直接一頭栽倒。它的身體圓鼓鼓的還有硬硬的甲殼這是一種優勢,但此刻顯然成爲了一種劣勢。被白綢布拽到了以後,竟然翻不起身來了。這就是有明顯的優勢也有明顯的弱點,那滾圓的身體結實的甲殼加上那一堆角質的腿,這樣的造型繁育能力極強而且不容易被擊中弱點。可偏偏就被白綢布這種軟的東西剋制住了,一卷一拽就倒而且一時半會起不來。
白矮子的隊員們也都學他的樣子,看到衝的極快一點兒都不慌張,白綢布抖出去一卷再一個側拉。本來奔跑速度就快,而且腿那麼多很容易絆倒一起。前面幾條腿被纏住後,即便是不拉也得栽倒。拉那一下子的主要作用是讓獨角甲殼怪獸往側面到,並且要是仰面朝上。前面的怪獸栽倒了,後面有一堆來不及躲閃的直接也被絆倒了,甚至都不用白綢布拉了。
別的隊伍面對這種獨角甲殼怪獸的時候,用投擲長矛的方法都不好使了。怪獸長的圓乎乎的還有硬殼想扎傷它太難了,只好擺出了三角陣來硬抗。這種怪獸想要硬抗可不是那麼容易,形體大重量大關鍵還有前面伸着的那根銳利的角,這還多虧是換成了三角陣型,若還是那個圓盾陣型估計一下子就被捅到裡面來了。不過即便是三角陣型,也還是產生了死傷。
再看看白隊長那邊,把獨角甲殼怪獸絆倒了之後,等到爬蟲也跑過來的時候再投擲出長矛。結果那些會自爆的爬蟲怪獸,正好把獨角甲殼怪獸給一起炸死了。就算沒當場的炸死的,也被炸了個半殘,然後再被那些黑色血液一腐蝕不死也得死。
有一套啊,源天看到白隊長那邊的戰況,心想這個人還挺有心眼的。不過這可能也跟自身性格還有功法有關係,看他的體型那麼柔弱也不是擅長硬抗硬打的人。
其它隊伍看到白矮子那一堆的方法那麼好用,那有些武修自己帶有鎖鏈、鞭子類的武器,有樣學樣也去拽獨角甲殼怪獸的腿。別說還就真有效,雖然是亡羊補牢有些晚,不過總算還能減少一些損傷。
看到南洲大陸的武修們有了死傷,源天就想上面那些戰鬥寶器裡的指揮者怎麼也不幫個忙。這種情況完全可以把他們傳送回去,聚靈炮轟擊下子清清場然後再放下來嘛。
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源天正琢磨這事情那,就看到他周圍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不用說也知道了,這是被戰鬥寶器給傳送走了。不過爲什麼自己還在原地,並沒有要被傳送走的感覺呢?
這是什麼情況,太坑了!怎麼把我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裡了,難道是傳送出了啥故障。不可能啊,如果是出了故障也不能是隻有源天自己沒傳送走,起碼得有幾個做伴的。
都說南洲大陸的武者正直豪爽怎麼做出來這麼損的事情,難道是因爲自己一個外來人打敗了他們的獅子王所以生氣了。不會吧,堂堂高層連這麼點兒氣量都沒有。也顧不得考慮這麼多了,黑色怪獸們又衝上來了。剛纔一道一道劍氣慢慢斬着還挺清閒,反正有南洲大陸的武者頂住。可現在不一樣了,只剩下源天一個人了,他要獨立面對如潮水般用來的怪獸羣。
“這樣能行嗎?”
安影殤似乎有些不放心,他轉頭問了一下正指揮戰鬥堡壘離開現場的金守衛。金守衛再說也是他的上級,雖然安影殤心裡覺得不妥,但也不能直接抗命。
“出不了事,看看這個小子到底有多少潛力。”
其實這陣不是金守衛要報復源天,雖然獅子王是金守衛的師弟,而這位師弟又敗在了源天的手裡。可這次的餿主意不是金守衛出的,而是躲在幕後的天柱老人搞的鬼。這個活了快千年的老傢伙可真是有夠損的,把源天一個長的麻桿似的人物給扔了怪獸羣裡不管了。
“都出來幫忙!”
源天慌忙把小鳳和無耳石猴都從御獸袋裡召了出來,這都什麼時候了,可不能自己在這裡逞英雄了。要是隻有前面是怪獸羣也就算了,打不過還可以往後跑。可這四面八方都有怪獸涌出來,源天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撤離。他只好先遠離那些時空漩渦再說,至於地面上冒出來的黑色怪獸只好一批一批的殺了。
源天的戰略是沒錯,不管怎麼說離時空漩渦遠一點面對的怪獸種類會少一些。雖然數量上不見得會少,但是單一種類的怪獸總要好應付一些。而且根據眼下的情況判斷,往遠離時空漩渦的方向撤退早晚是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的。
源天展開神識探測了一下,好吧果然是“早晚”能離開。這個早晚不知道要晚到什麼時候去了,因爲在他神識所能及的範圍內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黑色怪獸。
太坑了,太坑了!源天召喚出了無耳石猴和小火,心中還是不禁在暗罵。這到底是誰的餿主意,竟然把自己仍在這個鬼地方了。爲了安全起見,他有取出了金甲迅速的套在了黑色長衫的外面。這種時候保命要緊,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穿好了金甲覺得還不過癮,又噼裡啪啦的給往上貼了一大堆的防禦符。
黑色長衫外套金色盔甲,再貼上一大堆靈符,看上去就跟個金色的殭屍似的。不過都這時候了報名最要緊,最好了防禦的準備之後,源天手持寶藍劍開始擊殺怪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