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子臉蒲團放在身後,源天接着製作三連烈焰符。
太好用了,這到底是誰留下的蒲團。由於有了充足的靈力支持,接連製造了十張三連烈焰符都成功了。
見好就收,源天此刻並不着急繼續研究四連火焰符,停下手來開始考慮另一件事情。
三連烈焰符的威力太大,波及範圍很廣。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在近處爆開自己也難逃火海。使用烈焰符制敵,當然會讓靈符遠離自己爆開。但有些時候情況緊急,敵人殺到眼前了不激活靈符又不行。
唯有強力的防禦,才能確保自己的安全。之前的八十一層防禦馬褂雖然好用,但金剛罩符畢竟只是低品靈符。如今既然已經成功製作鐵壁符,這種中品防禦靈符了,那製作新馬褂的事情,就得馬上實行了。
製造新防禦馬褂,自然是要用中品符紙,需要先剪裁一件馬褂出來。
這種小事兒,對源天來說是輕車熟路。左手拿好中品符紙,右手持剪刀。“咔嚓咔嚓”上下翻飛,一會兒工夫,一件嶄新的符紙馬褂就剪裁好了。
鐵壁符文的印製,可以說沒啥難度。因爲沒有什麼不穩定因素存在,就是連接在一起全部印製在馬褂上就可以了。
這時候餅子臉蒲團,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源天也不起身了,直接坐在蒲團上印符。
“噼噼啪啪”,一頓狂蓋,中間都不需要休息。很快一件鐵壁新馬褂就蓋好了,不必試驗也知道,這件新馬褂的防禦肯定比老的要強得多。
如果只是做到這樣,那就不是聰明的排骨源了。這一次製作新馬褂,不只是要提高防禦能力。還有一樣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提高馬褂的持久度,可以讓它反覆使用。
梭舟上的連接鐵壁符文的那些靈紋,啓發了源天。他馬上聯想到,也許馬褂也可以這麼做。
如果成功了,馬褂不但可以依靠多層防禦罩禦敵,還能夠通過靈力的注入,讓防禦罩得以恢復。這就等於說新馬褂,可以像高價錢的防具靈器一樣反覆使用。
這個思路應該不止源天會有,那些會製作梭舟的符師應該也想得到。他們之所以沒這麼做,肯定是嫌麻煩。
費這麼大勁做一件防禦衣服,最後的效果跟防具靈器差不多。那還不如製作個梭舟賣了,用靈石直接去買防具靈器。
因爲畫符是件很費力的事情,製作梭舟是爲了賣更好的價錢。製作符文防禦衣服,那純粹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對於別人是吃力不討好,對於源天那就不一樣了。他制符不是用的符筆,而是印章直接一蓋。
如今有了餅子臉蒲團的支持,做起新鐵壁馬褂來,那更是輕鬆自如。只有靈紋方面,還有點兒棘手。
之所以棘手,是因爲馬褂的形狀跟梭舟不同。不能完全照搬之前梭舟上的靈紋,必須要有所變動。
至於如何變動才能不影響使用效果,這是目前面臨的新問題。
梭舟上的靈紋包圍鐵壁符文的方式其實不復雜,船面上就是簡單的圍住連冠起來。只是有些角落的地方,那些伸出去的靈紋,源天有些搞不懂。
搞不懂就先畫搞懂的,馬褂上絕大部分都是平整的,跟船面上鐵壁符文的排列方式一樣。
銀狼符筆流暢的走過,一條條符文隨之而生。畫靈紋本來也不需要太多靈力,一會兒工夫就把鐵壁符文都包圍住了。
嗯!現在就等於成功了一大半了,就算不再增加靈紋。光是中間部位這個鐵壁符文陣,也可以抵抗一陣子了。
如果就此滿足,那就不是源天了。可莽撞行事,更不是他的風格。
關於靈紋的知識,目前只限於對梭舟的模仿。看來是有必要買一些有關靈紋知識的書籍,好好的學習一番。
脫下外套,用新馬褂取代了舊馬褂。果然感覺安全了許多,就算是聚靈期修士,短時間內也攻不破這八十一層鐵壁防禦。更何況還有一大半防禦罩,是可以反覆利用的。
收拾好了東西,源天依依不捨的除了神秘小屋。
可惜啊,那餅子臉蒲團怎麼都帶不出這個房間。若是能夠隨身攜帶,到了那裡都能補充靈力該多好。
在石壁前等了一小會兒,大照明珠果然骨碌骨碌滾了出來。乾坤袋一抖,將這開門鑰匙收了起來。敲了敲不在透明的石壁,還是找不出任何的破綻。真是一個讓人放心的地方啊,看來以後得常來了。
要出山洞,就得穿過之前的大殿,看到那滿地被摧毀的寶貝,真是惹人心疼啊
是咱的想跑也跑不了,不是咱的想得也得不到。爲這些已經廢掉的寶貝惋惜,也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
源天收拾好心情,出了山洞。翻身上了梭舟,向着天元交易市場出發。
到底是先去七巧閣還是先去醉月樓,還是先去醉月樓吧。
之前賣給世東的連鎖靈符,他第一時間拿去給納喇倩言看。說明這位火辣女修身份更重要,或者是對符文更感興趣。
這個問題源天只猜對了一半,納喇倩言在蓬萊仙盟的職位確實比世東高。但要談起對符文的研究,還是世東這個專業的符文師興趣更大。
人要發財了,老天都幫忙。梭舟本來就快,加上一路順風。一會兒工夫,就到了醉月樓門前。
進去之前,源天小小猶豫了一下。不爲別的,因爲那個叫歡歡的可愛女孩此時正在裡面。
收了人家一個高品靈石的問路費,還真是有點兒不好意思啊。
又不是咱坑的,是她主動給的,沒啥不好意思。排骨源自我心理安慰一番,硬着頭皮進了醉月樓。
“小弟弟來了,是不是又帶好東西來了。”
納喇倩言的每次這麼叫他,都讓源天頭疼無比。小弟弟。咱到底哪裡小了。
倩言師姐那暴漲的胸脯一顫,好懸沒把緊繃的衣服給撐爆了。好吧!源天不得不承認,確實比人家小多了。
咦!沒見到那位可愛的女孩歡歡,一轉臉倒是看到了醋意盎然的米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