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除了仙笛掌門以外誰都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金甲護衛就是源天,不過綸巾公子說了那句話以後天元劍派的衆人都對他嗅之以鼻。大家明明看到他發出的五彩羽箭,很快就被那藍色劍網給絞碎了。而那位公子模樣的妖修,卻還大言不慚的說你們的金甲護衛也不過如此。明明都打不過金甲護衛,卻說這種大話真是臉皮厚。
剛纔綸巾公子說的那句話,別說那些擁護仙笛掌門的弟子們不信,就連大長老和幾位太上長老也不大信。他們在天元劍派呆了這麼久了,還從來沒聽說誰能夠打敗金甲護衛。
天元劍派那麼多代過去了,從一個大型門派凋零爲一個小型門派。不光是弱到了什麼程度,也沒見到過有外人殺進門派裡來。金甲護衛對於外界的威懾力,那是從千餘年前創派只是就存在的。
不過大長老和幾位太上長老如今畢竟是投靠崑崙派的人,而綸巾公子又顯然是崑崙派召集而來的人,所以他們不好把這種不信任的表情寫在臉上。其他那些門派弟子就毫不客氣了,發出陣陣唏噓之聲表示根本就不相信綸巾公子吹的這牛皮。
“哼!”
這麼多人都不相信自己,綸巾公子非常的生氣。他冷哼一聲然後手中的五彩羽扇連連煽動,這是要發動強力的攻擊了。剛纔那一下只不過是試探而已,既然那試出來金甲護衛沒有那麼厲害,他自然也就不再害怕了。
不過這位綸巾公子也只是攻向藍色劍氣網,而不是攻向冒充金甲護衛的源天。源天是在護罩裡面,綸巾公子如果想要攻擊他的話就必須攻擊護山大陣。上次他攻擊護山大陣的時候,可是被八寶機關塔裡的老前輩警告過得。綸巾公子可是狡猾得很,他不打算以身犯險。只要他把那藍色劍氣網給破壞掉了,一羣羣的鳥妖撲上去自然能夠把護山大陣給撞壞掉。
“波波……”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綸巾公子扇出去的五彩羽箭還沒等接觸到藍色劍氣網就開始幾隻幾隻的潰散。就好像是在半路發生的自爆,或者是碰到了什麼堅硬無比的東西一樣。
“哈哈哈,大言不慚這下子丟人了。”
站在仙笛掌門旁邊的雷子首先憋不住了,摸着自己那一臉的絡腮大鬍子放生狂笑。本來綸巾公子那歸元期四層的修爲還挺嚇人的,大家都看不透就覺得是深不可測。所以剛纔他說大話的時候,天元山的衆位弟子只是有些不服氣,但還是有些擔心。因爲金甲護衛發出的藍色劍氣網,雖然是絞碎了綸巾公子的五彩羽箭,可是爲啥不乾脆一劍宰了他。
如今看到綸巾公子使了勁發出來的一堆五彩羽箭,在半空就崩潰掉了,大家就放心多了。雷子這種直爽的人,更是直接的哈哈大笑。他這一笑不要緊,大家也都正憋着一股勁那,被他這麼一引導都哈哈大笑起來。
天元劍派此刻彷彿不是受到了外界威脅,而是再看一場鬧劇一個笑話。說實話就大長老和太上長老他們也都不好意思了,這崑崙派找來的妖修公子到底行不行啊。怎麼攻擊發出來都沒摸到金甲護衛的邊,在半路上就崩潰掉了啊。
咦!綸巾公子被一羣人嘲笑是挺上火的,不過他還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自己發出去的五彩羽箭絕對不可能半路崩潰掉,絕對是被什麼給狙擊了。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夠在無聲無息之間就把大批的五彩羽箭給摧毀掉。
金甲護衛至今還在藏書閣的內部沒有出來,這一點仙笛是很清楚的。在場有能力狙擊掉五彩羽箭的就只有源天師兄了。仙笛馬上向着源天虛空而立的地方望去,卻看到他手持寶劍並沒有做出動作。
奇了怪了,難道不是源師兄出的手。是本門派另有高人,還是護山大陣的作用啊。上次也沒見護山大陣有這個作用啊,可源天師兄也確實沒動啊。
這就是無形劍氣厲害的地方,不光是劍氣無影無形發出劍氣的人也是看不出任何動作。綸巾公子想起了外界的傳說,天元劍派的金甲護衛非常厲害。但是這種厲害有些特別,是根據敵人的強度來攻擊的。
比如說來犯之敵是金丹期二層的水平,那麼金甲護衛可能用金丹期四層的水平來收拾他。而如果來犯之敵是歸元期二層的水平,那麼金甲護衛則可能用歸元期四層五層的水平來收拾他。如今自己是歸元期四層的水平,難道說金甲護衛有意比自己稍微高一點兒的水平出擊。
綸巾公子有些糊塗了,因爲之前他試探性的打出了幾隻五彩羽箭,發現金甲護衛發出的藍色劍氣網威力也不是太大。本來他以爲這次羽扇猛掄,可以攻破那張藍色劍氣網了。
可是大批的五彩羽箭發出去之後,反而更加的不行了,居然在半路上就一波波的都崩潰掉了。那豈不是說外界的傳說是真的,金甲護衛會隨着敵人強度的增加而增加。所以每戰都是必勝,從來都沒有懸念。
綸巾公子本來就是生性多疑之人,他先停止了攻擊開始思索這個問題。他這一停手,大長老和幾位太上長老可着急了,不是說好了通過質問要把源天逼出來,然後綸巾公子他們擒住源天。怎麼突然就停手了啊,這可如何是好。還有那金甲護衛這麼厲害,而且仙笛掌門竟然可以控制讓他攻擊護山大陣以外的目標了。
大長老他們幾個老傢伙確實慌了,剛纔金甲護衛怎麼破壞到那批五彩羽箭的他們根本就沒看懂。就知道是速度極快而且無聲無息,那種攻擊如果對着自己發動的話根本就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如今那個仙笛對於金甲護衛的掌控,居然都到了這種地步了。
“裝神弄鬼,我看這個傢伙就是源天裝的。”
綸巾公子突然指着源天假扮成的金甲護衛破口大罵,他這一罵可是把源天弄得一愣,怎麼回事難道他看出來了。可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啊,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