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去想了,人在這無爲之境都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想那麼多幹嘛,源天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腦袋裡甩出去繼續往前走。而此時麗春院的貴賓包房裡可都是笑聲,幾位嬌柔的女修笑的花枝亂顫。
剛纔有源天和無耳石猴在,雖然那個笑話真的很好笑可是她們笑了一聲就趕緊憋回去了。總覺得那個一身金甲的傢伙很冷酷,似乎地位也比較高不好惹。而那個大漢就更恐怖了,四米多的身高一身的腱子肉臉上和手臂上還有些黑毛看着很野蠻。”“
源天和無耳石猴這一離開,幾位女修直接就把小火自動忽略掉了。四個人圍着方尹又說又笑非常開心,在方大少爺的軟磨硬泡之下一個個都被灌了不少的酒。
“刀、槍、劍、戟、斧、鉞、勾、叉,十八般兵器樣樣齊全,只有您想不到的沒有我們做不到的,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
前面傳來了吆喝聲,一聽這詞兒就是賣武器的店鋪。源天領着無耳石猴正打算去前面大街旁的武器店裡看看,可是在吵雜的聲音當中突然聽到了叮叮噹噹的打鐵聲。
這打鐵的聲音並不大,感覺是從遠處傳來的,可還是被源天給分辨了出來。這就是一個經驗的問題了,雖然無耳石猴的聽力更好可他能聽到卻分辨不出來。
要說源天爲何會重視這個遠處傳來並不大的打鐵聲音,還的從當初他在試煉秘境小王莊認識巨人王鐵匠說起。這會打鐵的人多得是,可是擊打聲音如此有樂律聽起來讓人耳目一新的並不多,根據源天的經驗能把鐵打成這樣的一邊都是鍛造高手。
“走,咱去那邊看看。”
源天招呼無耳石猴往衚衕裡鑽去,他知道棄土城是有禁肖令的。別看現在各個店鋪門口還吆喝的熱鬧,在過一會兒就要關門了。這打鐵聲聽着距離不近,而且衚衕裡面比較繞還不一定能夠在短時間內找得到。
果然是望山跑死馬,這聽聲音也能走死人啊。怎麼走來走去還是覺得離得很遠,源天突然覺得不對勁。這衚衕不一般啊,恐怕是按照某種陣法排列的。自己和無耳石猴在裡面走了這麼久,也沒感覺到離傳出打鐵聲的地方變近了。
“不對頭啊源哥!”
看到又回到了剛纔的地方,無耳石猴撓了撓後腦勺也覺出了不對頭。這個衚衕好像走不進去啊,應該說是剛走進去沒多遠就又繞出來了。站在這裡可以看到外面大街的亮光,可是想要往那個衚衕裡面走確實怎麼都不行。
以前源天在試煉秘境的七彩殿裡面也遇到過這種情況,他當時是用數學的方法一邊計算一邊走,走的非常慢才行。要是仙笛師弟在這裡就好了,他對九宮八卦之術特別有研究算的也特別快。當然如果有小沃師妹在就更好了,她直接就能憑着感覺找對路。
要說無耳石猴的感知力那是很強的,可惜不是對這種機關陣法的感知。源天一看天色不早了,再磨嘰就要到三更禁宵的時間了根本沒啥時間慢慢計算了。萬一三更的時候被卡在衚衕裡還沒走出去,那可是要違法禁肖令的。
源天干脆帶着無耳石猴離開了衚衕到了大街上,進了一家規模不大的雜貨店買了點傳音符之類的日常用品,然後又打聽了一下制符所需材料的價格,順便還買了一部分。
咋辦啊,三更之前是一定要進屋的。現在有了乾坤袋,鐵桶機關人倒是方便收起來了。方尹和小火在麗春院裡面,不會受到禁宵令的影響。可是他和無耳石猴還在外面晃盪那,難道要再回去麗春院不成。
回去到不是不可以,但是源天想今晚自己再畫一些靈符,另外還想考慮些別的事情。所以他乾脆找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旅館,進去訂了一個房間。
進到房間之後源天先讓無耳石猴檢查了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東西能夠監視或者監聽到這裡的。檢查過後發現沒什麼問題,這才放心的住了下來。
要說源天住的這間客房還不便宜來,屬於這個店裡中等偏上的房間了。畢竟這樣的房間更寬敞舒適,源天的兜裡也算有一些存款了。最看好的還是那張大桌子,又大又平整正好用來畫符。
源天不提去把小火和方尹叫過來的事情,無耳石猴也就不問他。反正是兩個大男人實力又不低,再說那位帶斗笠的神秘人是要跟自己合作,麗春院只會保護他們不會害他們。
目前這房間住一晚需要一百中品靈元石,這個價格對於一般修士來說可真是不便宜。要說還是租一個房子,或者乾脆買一個民房住比較省而且也更安全保密。
不過源天他們目前拿到的是臨時性的腰牌,並沒有權利租房子更不能買到房子。想想七天以內就得去萬家的商會消費換取新的腰牌,新的腰牌也沒說是永久性使用的。估計是花的錢越多,給弄的腰牌期限就越長。
源天雖然不是專門的生意人,可是生意經卻一套一套的。他知道那個萬家的商鋪絕對不會輕易擔保一個外來修士入城,肯定要想辦法多榨油水。那三千靈元石弄不好只夠再弄七天的居住權,或者乾脆就是目前這七天的居住權,到時候拿了東西就該走人了。
爲了能夠很方便的留在企圖城裡,也爲了能夠買到更好的寶貝,源天必須得通過辛勤勞動多賺一些靈元石才行。除了制符以外還可以煉製一些丹藥賣,不過明天得先去藥材店轉悠轉悠看看都有啥材料。另外也得了解一下丹藥的市場,知道啥丹藥值錢啥丹藥不值錢。
源天這一晚想的事情還挺多,除了畫符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在思考後面敢怎麼做才能在棄土城內很好的生存。而無耳石猴就知道跟着源哥吃喝打架別的也不想,既然沒啥事兒他就先到那張大牀上睡覺去了。還真別說價格貴的房間就是不一樣,那張大牀還是滿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