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水音涵不是豬狗,不會殺你。不過,從此後,你得投入我柳氏門下,成爲我柳家的奴才。並且,發誓效忠柳氏。至於這捕衛的差事,你照樣可以幹。不過,兇犯的事不許泄露,就地毀屍滅跡。”美婦哼道。
“我看你比豬狗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就是這樣對付柳家的恩人的?想攔下我也行,先試試我手中的刀。”葉滄海惱了,魔龍刀一閃,罡氣伸縮,一股恐怖的瀰漫在了屋子中。
“娘,今後叫我怎麼做人啊……”柳小姐哭着。
不過,影光一閃,葉滄海一卷連被帶人把柳小姐捲到了手中。
“叫屋外的全部退走,不許阻攔,不然,本捕衛就不客氣了。”葉滄海抱起被子和人,把飛天貓屍扔進空間袋中往外就走。
“你敢!”水音涵大怒。
“想讓你女兒在大街上露相夫人你就攔着就是了。”葉滄海冷笑道。
“你……你你……”水音涵身子歪了歪,氣得差點吐血,可是沒辦法,只能叫護院全部退開,眼看着葉滄海抱着人大步而去。
“還給你們!”葉滄海出了院子,柳小姐被卷在被子裡呼嘯着飛進了院落。
“飯桶!飯桶!都是一羣飯桶!”神捕堂,一個衣着金絲花紋袍服,長得高高瘦瘦老者正在大發雷霆。
堂下單膝跪着的幾個捕衛正是剛纔葉滄海跟着出去抓兇的那一批人。
當然,像配合抓捕的捕快衙役們就沒那資格跪堂下的,跪着全是正式的捕衛,像張金、宋歸兩人也在其中。
幾個倒黴的傢伙全都低垂着頭,大氣都不敢踹一口。
就連神捕堂第一副堂主陳志都一臉陰沉的站在旁側,板着個死人臉一聲不吭。
罵人者正是龍京神捕堂堂主楊炯,在王朝都城絕對的實權級人物之一。
而且,他還是一位正宗的玄丹境的宗師。當然,他更是葉滄海的上級。
“稟報堂主,神捕府副主事寧大人到。”這時,外邊一個手下匆匆小跑着進來稟報道。
來的是‘寧軒南’,王朝神捕府副主事,六等捕衛,從三品大員。
“起來吧。”這丟人當然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丟,特別是不能在寧軒南面前丟人。
因爲,宇軒南跟楊炯兩人還是競爭對手。
多年前,兩人都是神捕府副主事,爲了爭奪龍京神捕堂堂主一職也是好好的掰了一番手腕的。
最後,堂主一職落在了楊炯頭上。
雖說事隔多年了,但是,寧軒南心裡還是如芒刺背,時不時會痛一下。
這傢伙來,八成沒好事。
“起來幹嘛,跪着跪着,應該好好的教訓一番纔是。
想我楊堂主如此英武神威的,威震龍都。
居然出了這一堆膿包手下?連個採花大盜都抓不到。
該罵,該打!”楊炯還沒走出去意思一下,大門口就跨進來一個霸氣逼人,一臉英朗的中年男子。
此人就是寧軒南,足足比楊炯年輕了十幾歲。
當年,沒能當上龍京神捕堂堂主,並不是實力不如楊炯。
兩人武功應該是半斤八兩,關鍵就是人脈和資歷不如楊炯。
這話講得,表面上是在誇楊炯,實則是暗貶楊炯沒有帶兵的本事,手下全是一窩膿包,你這領導也不怎麼樣啊。
“放心寧副主事,我手下雖說欠差了一點,但還不至於真逮不到罪犯。這上頭規定的期限不是十天嗎,到今天也不過七天,還有三天,足夠了。”楊炯哼了一聲,打腫臉龐充胖子般的擺手道,“起來,全起來!”
“這個,楊堂主,你好像記錯了。”寧軒南咳嗽了一聲,道。
“記錯,我楊炯雖說年歲比寧老弟要大不少。但是,這記性還是不錯的。”楊炯說道。
“神捕府答應的十天期限是從案發開始算起的,楊堂主可能忘了報案人報案後你們開始偵察得有二天時間。
這兩天可得加進去,這樣算來,呵呵,好像只剩下一天了。
所以,上頭叫我下來督促一下,問問逮到人沒有?
而且,上頭催得緊,今天,林副掌令使又傳話下來了,今天之內還逮不到兇犯的話,副堂主就地免職。
如果明天還逮不到人的話,堂主就地免職,副堂主打入大牢。
龍京神捕堂一干捕衛全部降二等,罰俸一年,調古寧塔神捕堂。”寧軒南說道,頓時,堂上一干人等全都變了臉色。
特別是幾個捕衛,全都譁然。
因爲,古寧塔是王朝最艱苦,最可怕的一個神捕分堂。
不光要管理地方上事務,還要配合邊境抵抗外敵。
而且,當年那地兒有許多王爺戰死,所以,還得守墓。
沒人願意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對於捕衛們來說,實際上就是變相的發配。
“請問寧副主事,這是林副掌令的口諭嗎?”陳志副堂主搶先問道。因爲,這可是關係着自己,就地免職啊。
“不是口喻,是正式公文,楊堂主請看。”寧軒南抽出了一紙公文遞了上去。楊炯接過瞄了一眼,臉色頓時更爲難看。
可不是嘛,人家寧軒南並沒假傳上令,白紙黑字,還有官印蓋着的,假不了,開始的時候楊炯還認爲是不是寧軒南要公報私仇藉機搞死自己。
“十天時間怎麼夠?而且,七除八扣一下就剩下八天,現在已經是第七天,就剩一天了,這也太苛刻了?”陳志首先怒了,氣呼呼的問道。
“我也知道緊,關於此事,說實話,我也向上頭稟承過。
包括林副堂令都解釋過,不過,據說,這是宮裡的意思。
上頭的意思是此事包憤極大,影響極爲惡劣。
再讓採花大盜這樣子搞下去,王朝的女人人人自危,有損咱們王朝形象。”寧軒南說道。
“那本堂得恭喜一下寧副主事了,今後,你就是這龍京神捕堂堂主了。”楊炯差點氣爆了。
一時間,心裡也是萬念俱灰,一天時間怎麼可能逮到人?自己,絕對沒有了翻盤的機會。
反正都這樣了,不如慫幾句回來解解氣。
“唉,楊堂主,其實,這次,我是一點都不痛快。
上頭是有這個意思,意思是叫我早點過來了解一下案子情況,好接手。
不過,上頭也僅給了我一個月時間。
你楊堂主都不行,我寧軒南何德何能?
不過,也只能拚一把了。
也許,運氣會站在我這邊的。”寧軒南一臉苦大愁深模樣,楊炯都想上前去照準他嘴巴來一拳。
嗎得,你這不是明擺着來顯擺、擠兌老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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