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家成爲祭旗,這是所有存活許久的老傢伙都沒想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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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於此同時,他們的心中也是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他們的宗門世家成爲祭旗,那麼他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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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紫家真是夠倒黴的,成爲這次清洗的祭旗,不滅也要扒層皮。”
就在所有的老傢伙在爲天南紫家成爲祭旗的家族默哀的同時,有些人不安定了。
天武王城,這個處於風暴中心的地方,此時最爲安靜。
而這個安靜只不過是暫時的,因爲安靜並不代表着的安全,或許是代表着更大的危機在等待着王城的那些世家。
對於一些老傢伙來說,紫家,只不過是一個開始罷了!
但是更多的卻是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清洗感到困惑,因爲當今天武之主正處壯年,根本不需要進行王權交替。
但是在這個時候,就算是所有人的心中有再多的疑惑,他們也已經顧不上去想這些了,他們現在要想,要做的是怎麼樣在這場風暴之中存活下來。
他們該如何的去站隊,如何去選擇,這是所有世家宗門之中的決策人現如今該想的事情。
“哎,你這是何苦那?”
“將王城這原本存在於黑暗之中渾水攪得的更渾。”
“於此同時偏偏讓王室替你背鍋,你這樣做,值得嗎?”
“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滿頭白髮的老者,臉上顯現出無奈以及疲憊,看着自己面前鎮定自作的銀髮男子如此說道。
“何苦?”
“這不苦!”
“夏老頭,我從沒說過讓你們王室背鍋,我所做的只不過是我要了解的一些東西。”
“至於你說的後果,我想過,但是就算是那後果我無法承受,但是我依舊會像這樣的選擇一樣,義無反顧的去做。”
“因爲我無法騙過我的心,對於任何一個武修來說,心境是最爲重要的東西。”
“他們既然曾經做過,那麼他們就需要爲他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而現在就是我們收回我們當年所承受痛苦的些許利息!”
輕輕的抿了一口自己手中散發着熱氣的茶杯之後,唐凌一臉淡定的說道。
“哎,罪孽啊,全是罪孽啊!”
夏耀搖了搖頭之後,嘆息道。
唐凌所做的決定或者是這是從修冥山走出來的血靈四君王所做的決定。
在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曾經承受着來自這個天武王朝的一些宗門,世家的痛苦。
他們是可悲的,他們是可憐的,但是他們卻不是被值得同情的。
因爲當年的他們弱小,他們沒有力量,所以他們只能夠任人擺佈,他們只能夠默默的承受那些他們不想承受的痛苦。
而當他們擁有了力量之後,他們做出了他們各自的選擇,他們要將他們所承受的那些痛苦,以百倍千倍的數量,償還給那些曾經將痛苦強加在他們身上的那些人,那些家族,那些宗門。
四人的決定,現在幾乎決定了成千上百人的生死,身爲天武王朝的守護者,那些人的死亡,對於天武王朝來說,那幾乎就是蛻一層皮一般的痛苦。
因爲四人要動的那些人, 就算是現如今的天武王室想要動的話,也要思索再三,但是現如今四人已經先於王室動手了,並且他們還是打着王室的旗號。
王室現如今就像是一無辜的人,莫名的被捲入血靈四君王的復仇之路。
但是在某種意義之上,王室卻並不是一個無辜的人,因爲在四人要動的一些世家宗門之中,有些勢力,王室早想動手鏟除,但是卻因爲數年前打壓戰靈宮所造成的後果,無法動手。
而現在四人的動手,卻是了卻了王室的一些隱患。
“罪孽?夏老頭,你真是越活越膽小了,難怪你現如今只能達到六重通天境。”
夏耀的神情讓唐凌感到很是不屑,於此同時也印證了唐凌曾經的一個想法,那就是爲什麼夏老頭在達到六重通天境之後,第七境不論夏老頭怎麼努力都無法突破。
因爲夏老頭缺少了曾經的勇氣,他失去了自己曾經追求武道之極的野心,他的心有了太多的牽掛。
而這其中最大的牽掛,就是天武王室。
在他選擇成爲天武王室的守護人的時候,夏耀的武道之路,基本上就已經被夏耀自己給斷送了。
這是夏耀自己的選擇,唐凌無法說些什麼,畢竟在個人人的心中總有一些東西是無法割捨的,而對於夏耀來說,天武王室的傳承,顯然是他無法割捨的東西,是比武道更加重要的東西。
“的確,老頭子我現如今對於第七境已經沒有什麼奢望了,現在我只想王室能夠在這次的事情之中,堅挺的存活下去,其他的我已經不再奢望什麼了。”
現在的夏耀顯得很是頹廢了,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遲暮的老人,在想唐凌交代後事一般。
“得了,你這些東西還是不要跟我說的好,你最跟跟夏奇那小子說我,我可不想接受你們王室的一些隱秘,因爲那太麻煩了。”
看到夏耀這般模樣,唐凌感到十分的頭疼,但是她也知道了這個很少走出皇陵的夏耀此行所爲何事。
爲他選中的天武王室下一代繼承人,十二皇子夏奇鋪路。
“你決定了?”
當夏耀聽到唐凌的話之後,眼神之中猛然散發出一陣光芒,兩眼緊緊的盯着唐凌,生怕從他的口中說出那反悔的話。
“決定了,但是這恐怕也只最後一次了!”
面對這般充滿渴望的夏耀,最終唐凌還是選擇了答應。
畢竟有些事情,他還是要去做的,他不能看着王室落入那些人的手中。
得到自己想要答覆的夏耀,十分的開心,滿臉的笑意。
再陪唐凌聊了些許別的之後,便是離開了。
“你這樣做,圖什麼啊,老二。”
“王室的水,已經夠渾了,你還要再插上一手,讓着渾水變得更渾啊!”
臉色有些不悅的皇甫天歌在夏耀走之後,便是從一處黑暗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陪他的還有老四,鬼羅剎凌軒宇以及晃盪在凌軒宇手中的一塊寫着冥路的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