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威嚴之聲,藍隱的神色突然一變。
擡頭看去,只見有三位長袍老者走了過來,他們的臉色有些嚴肅。
甚至其一人的臉色不太好看。
三人緩緩走來,看着蕭晨與藍隱的等人,秦鼎率先出聲:“怎麼回事?”
聲音嚴肅,讓人不敢妄言。
此三人便是執法長老殿的三位長老,皆是仙玄境的強者!
蕭晨緩緩睜開了眼睛,自己竟然沒有死,隨後他看到了在他身前的三位老者,蕭晨忍痛將手臂接了回去,隨後站在一旁。
而藍隱也是一陣惶恐。
隨後道:“秦長老,弟子藍隱正在誅殺罪子蕭晨。”
聞言,三人都是微微一怔。
“罪子?”
秦鼎、秦坤、秦龍三位長老都是看了一眼蕭晨,隨後便是將目光轉向了藍隱,出聲詢問道:“他所犯何罪啊?”
藍隱道:“蕭晨違抗執法,並且殺害了執法弟子豐子愷,衆人皆可以作證,而且豐子愷的屍首還在一旁,弟子藍隱不敢有半點欺瞞,請三位長老明察。”
此話一出,頓時三人的臉色一變。
殺害執法弟子?
這一點已經讓蕭晨在他們的心判定了一個不可饒恕的罪名。
而且也卻是如藍隱所言,豐子愷的屍首停在一旁,脖頸骨被捏碎致死,好狠毒的手段。
間的長老秦坤看向蕭晨,沉聲道:“蕭晨,藍隱所說,可屬實?”
蕭晨點頭:“回長老,豐子愷確實是我所殺!”
譁!
一句話,蕭晨便是感受了一股窒息一般的壓迫,蕭晨的臉色無的慘白。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害執法弟子,你的眼眼有沒有執法長老殿,還有沒有天劍聖宗?!”
一聲聲的質問,讓蕭晨的臉色便是難看了一分。
但是隨後,他的眼底陡然劃過一抹精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蕭晨看着秦坤,緩緩的道:“長老,蕭晨的心自然有執法長老殿,更加有天劍聖宗,但是豐子愷我殺他,有我殺他的理由。”
蕭晨的話,讓三人微微一怔。
秦鼎問道:“你有什麼理由,說說看!”
“回稟三位長老嗎,蕭晨不知身犯何罪便是被藍隱等人帶到了長老殿,我被他們威脅帶來這裡,我的朋友與妻子皆是不知道爲何,我怕他們擔心,所以出聲詢問,他們不理不睬,不回答我的問題,還出言辱罵我,我忍無可忍便是對豐子愷提出了挑戰,他接受了我才動的手。”
蕭晨的一番話,讓三位長老聽出了重點。
“藍隱!”秦龍低喝一聲,藍隱身體一軟,直接跪在了地。
“長老,藍隱在...”
秦龍看向藍隱,有些難看:“蕭晨說你以我們的名義威脅他來到這執法長老殿,是不是?”
藍隱的身軀有些顫抖,最終還是點了點點頭。
“回長老,藍隱的確如此,但是藍隱卻有理由,請長老明鑑。”
此時,藍隱真的嚇怕了。
連剛纔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着的。
“講!”秦龍道。
“長老,在數月之前,地院之剛剛收入核心弟子,但是卻在領取院服與身份玉牌的殿發生了一場爭鬥,其蕭晨便是其的參與者,他毆打新入門的弟子,影響十分嚴重,所以弟子纔將他帶回,等待長老的處置,但是他卻不服管教,還殺了豐子愷,請長老嚴懲蕭晨。”
說着藍隱跪在地,叩頭。
三位長老都是蹙起眉頭來,藍隱的理由有些牽強,他們當然聽的出來,但是他畢竟是執法弟子,如果當着蕭晨一個外人的面處置的話,執法殿的臉面以後往哪裡放?
於是,秦鼎看向蕭晨:“蕭晨,你可有辯解?”
蕭晨一笑:“當然有。”
說着,他看着藍隱冷哼一聲,道:“藍隱是我是其的參與者,這沒錯,我的確是參與者,而且還動手了,因爲他們討論的話題是我,他們口不擇言,滿口的侮辱之話羞辱我,我正好路過,便出手教訓了他們,當時在場人數不少,都可以爲我蕭晨作證。”
隨後,蕭晨看向藍隱,笑着道:“我記得你之前可是說是長老要見我,但是現在三位長老都在呢,可是他們對你說的話並不知情,還救了我,藍隱你這可是犯了其蠻細之罪,按照天劍聖宗的規矩,該當如何?”
一句話,讓藍隱的臉有汗水流出。
他失誤了,算錯了蕭晨。
而三位長老都是臉色難看的看着藍隱。
他們當然看得出是藍隱在故意針對蕭晨,想要殺了蕭晨,如果剛下不是秦鼎出手的話嗎,恐怕蕭晨已經被殺了。
“蕭晨,你走吧。”秦坤緩緩的道。
蕭晨一怔,隨後一笑:“多謝三位長老,蕭晨告退。”
藍隱卻是不甘:“長老嗎,蕭晨可是殺了豐子愷啊,這麼放過他的話,那豐子愷不是白死了?”
秦坤看着藍隱:“我是長老還是你是長老?”
“當然是您是...”
“那把你的嘴給我閉。”說着,秦坤看着蕭晨,道:“走吧。”
蕭晨拱手之後,直接離去。
執法殿,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沒有人原意來。
在蕭晨走了之後,秦鼎大手一揮直接將藍隱狠狠的抽飛了出去,藍隱慘叫一聲,大口大口的吐着血,秦坤看着藍隱,臉色難看的道:“你要敗壞執法者的名聲,再有下一次,廢了你的修爲。”
說完,三人轉身離去。
而藍隱的眼卻是有着極強的恨意。
“蕭晨,我必殺你...”
.......
清鬆峰,蕭晨回來了。
看到蕭晨的身影,沈淚的眼眶頓時紅了,直接撲到了蕭晨的懷,蕭晨的眼底劃過新疼之色,輕輕的拍着沈淚的背,緩緩的道:“淚兒,我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不要哭了,不然我家的淚兒不漂亮了。”
沈淚擡起頭看着蕭晨,問道:“爲什麼抓你去執法長老殿?”
霍流風與霍雨晴也是詢問出聲。
“是,執法長老找你作什麼?你又沒犯法。”
“是嘛,簡直是栽贓。”
聞言,蕭晨一笑:“呵呵,你還真的說對了,是一場栽贓與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