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大人,你倒是告訴小女子,怎麼才叫吃不了兜着走啊?”
見杜少甫不答話,歐陽爽再次柔聲問了一句。
那溫和的聲調,配合着那張如羊脂玉般的容顏和紅脣,散發着別樣的魅惑之意。
如果是換作平時,這般場面恐怕是要令杜少甫血脈騰騰不已。
但他此時卻是承受着鑽心的疼痛,哪裡還顧得上這些。
“你到底放不放手?”
感受到對方似乎沒有罷手的意思,杜少甫眼神也兇狠了起來,裝着很是生氣的模樣,朝歐陽爽瞪了過去,想要用這種方法威脅於她。
但顯然,這種手段用在別處或許可行,但拿來對付這個男人婆,卻真真切切是用錯地方了。
“嘻嘻……還敢威脅我了呀?”
歐陽爽笑嘻嘻的,一雙大眼眯成了月牙狀,有縷縷光亮從中迸射而出,具有勾魂奪魄之效。
透過那嬌豔欲滴的紅脣,可以看到一小截舌尖抵在貝齒之上。
只不過她臉上笑着,一條腿卻是猛地向上一擡,攜帶着巨大的力道,直接朝着杜少甫的雙腿之間襲擊而去。
但在間不容髮之際,那條修長筆直的大腿,霎時就被杜少甫的雙膝一下子給夾住了。
“反了你了,歇幾天不調教,你都忘了自己該怎麼對待相公了是吧?”
杜少甫忍受着雙臂上傳來的痛楚,臉龐猙獰起來。
緊接着,他的一雙魔爪再次按壓在了那挺立的臀上,死命地揉捏了起來。
“啊……快放開你的鹹豬手!”
歐陽爽猛然遭受突襲,也不禁是尖叫了一聲。
只是很快,她就平靜了下來,纖纖十指之上的力道變得更重了幾分。
“嗷……”
杜少甫一邊口中痛叫着,一邊雙手攀上了歐陽爽的纖腰,將那柔軟的身軀緊緊貼向了自己的身體。
不過,饒是他如此作爲,那男人婆卻是依舊面不改色的模樣,彎着大眼盯着他。
“反了反了!”
杜少甫雙臂一擡,直接就將歐陽爽的身體帶離了地面。
而後,他的腰身一轉,帶着她就撲向到了身後的牀榻之上,那嬌柔火熱的胴體就被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與此同時,杜少甫雙手抽出,放到了正面,按在了兩座凸起的峰巒之上!
“快放開我!”
到了這個時候,歐陽爽終於是有些驚慌了,驚聲叫了起來。
這一次,她終於是感到有些心裡害怕了。
杜少甫的實力,遠遠的在她之上,就算是歐陽爽有心反抗掙脫,也無法擺脫那雙魔爪,還有那緊緊箍住他的大腿。
她自己心裡也知道,如果杜少甫願意運功相抗的話,自己哪怕是掐得再狠,也無法讓對方產生痛楚。
而這一切,正是因爲杜少甫一直都是讓着自己。
這時候被對方壓在身下,歐陽爽知道可能是玩過火了,徹底激發出了杜少甫心中的某些兇性。
“嘿嘿……看你還能往哪裡跑!”
杜少甫怪笑出聲,體內力量稍稍運轉之下,手臂上的痛感就瞬間消失而去。
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張絕美臉龐,他的目光都快噴出火來了。
“乖乖當一個好媳婦兒,認認真真地服侍你家相公纔是正理!”
杜少甫想也不想,杜少甫的腦袋就直接探下,猛然印在了那兩瓣柔脣之上。
“放開……唔……”
歐陽爽見到杜少甫那意欲膨脹的眼神,怎麼會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直接就是嬌聲喊了起來。
但一句話還沒有喊完,雙脣就被堵住了,喉嚨裡發出“唔唔”的悶聲。
嬌軀狠狠地一個顫抖,那張如玉的容顏,再一次爬上了紅暈,鮮豔欲滴。
杜少甫舌尖探出,叩破玄關,在某個溼軟之處瘋狂掠奪了起來。
這樣一來,歐陽爽再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她輕輕地閉上了眼,那掐在杜少甫手臂中的十指也無力的鬆開,轉而是抱住了身上男子的腰身。
繼而,在杜少甫的不斷搶奪之下,歐陽爽也開始激烈的迴應。
二人都從對方身上使勁索取着,幾欲將彼此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
“少甫,以後再也不要讓我擔心了!”
突然,激烈熱吻之中的歐陽爽含混着聲音說道,她的眼角淌下了兩滴晶瑩的淚水。
這句話,令得杜少甫不由也是顫抖了一下。
他輕輕鬆開雙眼,看着身下那張如玉的嬌顏,一股莫名的情緒浮上了心頭。
“怎麼好好的就哭起來了?”
杜少甫伸手,將歐陽爽眼角的淚痕拭去,柔聲問道。
“少甫,答應我,你要好好的,絕對不要再去冒險了!”
歐陽爽哭着,一把摟住杜少甫的脖子,像是怕一鬆手,身上的男子馬上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這……”
杜少甫有些語塞,他怎麼會不理解歐陽爽此時的心情。
這些年來,他多少次在生死之間徘徊,更是真真切切地死過了三回。
而每一次,身下的這個女子,都承受了多少的心痛?
如果自己只是一個平凡之人的話,或許就安安穩穩地過上一輩子也不錯。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
自己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必須要用實力才能守護。
哪怕是說他掌控了這一界的天道,但冥冥之中總會有一種感覺讓他知道,能夠對自己造成威脅之人,絕對存在!
杜少甫雖然不知道那樣的存在與自己有沒有關係,或許躲在這一界足不出戶,能夠避免可能發生的兇險。
但他絕對不會做不到坐以待斃,就這麼靜靜地龜縮在此,期盼着命運的眷顧,令那些存在不會找上他。
所以,哪怕他很想答應歐陽爽,可心中卻無法去欺騙。
他必須要去三十三天,去往更爲廣闊的世界闖蕩,提高實力。
在那裡,誰也不知道將會面臨着什麼。
然而,身經千般險,才能衝破萬重災!
不經一番徹骨痛,怎可破繭化彩蝶?
只有站在絕對的巔峰,獲得至強的力量,方能擁有所有的美好,就像此時他身下的玉人一般。
“我答應你,以後絕對會好好愛惜自己的生命,儘量不去冒險!”
耳旁,歐陽爽嗚嗚的低聲啜泣之聲,令得杜少甫心亂如麻,不得不許下了這樣的保證。
他手掌輕拍着女子的後背,微笑着說道:“以後我不管走到哪裡,都把你帶着,一直處在你的監督之下。你讓我上山打虎,我絕不下海捉鱉,你讓我行雲布雨,我絕不追星逐月!”
杜少甫難得小小地詼諧了一把,有些蹩腳,但卻並沒有起到想象中的效果。
歐陽爽仍然是在不停地低泣,淚水浸溼了杜少甫肩頭的衣衫。
“別哭啦,再哭就醜死了!”
杜少甫扳過她的嬌軀,親吻着她的臉龐,道:“我不敢完完全全的保證什麼,所追求的一切,也不是爲了自己的強大,僅僅是想將自己擁有的一切守護住。父親、母親、妹妹、小凰、小霸、小麟、醫老、清醇哥、杜家……還有你,所有人至親之人,都……”
這一次,杜少甫的話並沒有說完,就被歐陽爽的柔脣堵在了嘴裡。
二人再一次陷入了激烈的纏綿之中,拼命索取着那一抹馨香甘甜的味道。
漸漸的,房間之中的氣息開始升溫,二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唰……”
杜少甫的意念一動,勾動着無形的力量,將整個房間團團包裹在內,使外界根本無法窺探到這裡的一切。
在他身下,歐陽爽腰肢用力,一下子翻過了身,反而是騎在了杜少甫的身上。
他的藕臂伸出,一雙纖手輕輕一扯,輕衫滑落,飄下牀第,露出了一具誘人無比的玲瓏軀體。
那每一道弧線,似乎都是上天最爲傑出的作品,詮釋着美感。
隨後,在她的動作之下,杜少甫身上的紫袍盡去,健壯有力的膚體展露在外。
而在某處的物體早已蓄勢待發,戰意高昂,意欲擎天而起。
歐陽爽沒有猶豫,直接就是一把坐了下去。
在彼此交融的那一刻,二人的口中都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輕吟,彷彿攀上了雲端,身心俱悅。
“有些事,是身爲男人的責任,還是我來做比較好!”
杜少甫一語雙關,對着歐陽爽笑着說道。
而後,他亦是擰過身軀,再次將那引人入勝的身軀壓在了身下。
連番的動作展開,呼吸漸重、情緒高漲。
清泉汩汩之處,有猛士提槍而戰。
房中的二人,全都進入了這世間最爲玄妙的狀態之中。
而經過杜少甫的不停徵伐,半個時辰之後,在那狂猛地彼此掠奪之下,最終二人同時達到巔峰之境,將對方的全部都納爲己有。
……
接下來的兩個月裡,杜少甫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家人,偶爾會去找上沐劍晨、百里無崖、迦樓絕羽等同輩的強者們敘敘舊。
他時常會去到金翅大鵬鳥一族、古天宗、七星殿等一些勢力之中,指導一些後輩的子弟修煉,就如一個尋常的長輩一般,耐心教導着一些東西。
對於杜少甫來說,已然是立在了這一界的最頂端。
三陸九州一界域的強盛程度,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算是他自身的勢力範疇。
當他們去到了三十三天,那必然是要站在同一陣營之中的。
同時,杜家之中也涌現出了不少的好苗子,杜少甫自然是免不了着重教導一番。
在天道之墓開啓之後,這一界的壓制之力就釋放了很多,隨着杜少甫掌控了天道,那無形的規則的束縛之力也有了更進一步的寬鬆。
依他估計,就算是不去到三十三天之中,單是呆在這一界修煉下去,怕是也要不了太久的時間,同樣會有人能夠超越天聖之境。
對此,杜少甫早有所料,他更期盼的是以後的發展。
希望在自己去到外界後,隨着修爲的不斷提升,可以解開更多的規則壓制。
或許有一天,這一界可以與三十三天成爲同樣的存在也不一定。
如果真有那種時候,如今在這一界中就能夠笑傲天下的那些人,必然也會成爲所有世界中的絕頂豪強,直到哪裡都會受到尊重。
“荒國鎮世,天下歸心!這一界的形勢,恐怕在大劫結束之後就已經定型了!”
有人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帶着極度的感嘆之意。
這句話並沒有假,杜少甫掌控了天道,荒國自然是屹立在了絕巔之處。
而整個天下都以大鵬皇馬首是瞻,這一根頂樑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有動搖的。
另外,出於外界還存在着更爲強大的三十三天的關係,諸多勢力都把這一界中的其餘之人當作了自己一方。
要是在外界遇到了什麼麻煩,那肯定是要同仇敵愾的。
如此一來,各大勢力之間怕是不會產生太大的摩擦,勢力的層級想要再作大的變動,恐怕會很難了。
“後輩修煉,如果缺少磨礪的話,並不是什麼好事。以後還是照舊得好,聖境以上的修爲者儘量不要出面,除非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際。那些後輩,讓他們該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去吧。三十三天,那裡纔是我們的戰場。”
也有人心中生出擔憂,所以放出了這樣的話語。
聖境圓滿的修爲者,就可以去往三十三天進行磨練。
有了這樣的一個誘惑,也可以讓諸多的聖境修爲者安心地閉關,不會爲了後輩子弟中的一些小打小鬧就跳將出來,從而有機會去往外界增長見識。
也正是有着這樣的想法,整個這一界的所有勢力,非常默契地達成了一個公約。
以後所有的聖境強者,只要不是家族門派面臨覆滅之危,絕不出世,爲後輩子弟提供更多的自由空間!
最近一段時間,三陸九州一界域中,許許多多的聖境圓滿強者都在磨拳擦掌,極爲意動。
很多人都在做着準備,在門族之中安排着一些事宜,期盼着到時候能夠與大鵬皇一起,去往三十三天。
時間無聲無息地流淌而走,很快,便是到了一個特殊的日子——大劫結束整整一年!
在荒國的號召之下,三陸九州一界域所有大大小小的勢力,全都在這一天舉行祭典,向那些在大劫中獻出生命的英魂致敬,緬懷他們。
“每一個戰死之人,都是這一界的功臣!不管他是善是惡,是邪是正,是強是弱,只要是與魔教拼死廝殺過,浴血戰鬥過,那就是英雄!他們的名字,理當記載在冊,供後人瞻仰!”
有強者如是說道,對於戰死的英靈們,帶着崇高的敬意。
而在醫無命的爲首帶領之下,三陸九州一界域中的許多地方,全都豎起了一座座豐碑,宛如大山一般佇立着。
在些豐碑所立之處,正是與魔教廝殺的一處處戰場所在。
那些奉獻出生命的生靈名字,以血紅色的朱漆爲墨,一一鐫刻其上!
每一座豐碑,都有強者佈下了蓋世符陣,將之緊緊保護在內。
他們希望,哪怕萬古歲月過去,這一界的所有後輩,都不要忘記魔教大劫的慘烈,以此勉勵他們刻苦修煉。
因爲在外界,還有着更多強大的存在,或許會威脅到他們這一界的生存。
“少甫,我們也該準備準備,而後去往三十三天了吧!”
荒國皇宮之中,杜庭軒與杜少甫二人站在寬闊的廣場上,並肩而立。
“老爹!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剛剛纔做下決定,正準備跟你說來着。”
杜少甫側轉過身,對父親杜庭軒說道。
“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吧,我想所有人都會支持你!”
杜庭軒微微一笑,說道。
“其實我們這一界還很弱,面對三十三天的強者,絕對無法正面抗衡。若是多數強者一齊離開的話,那麼如法家、名家、縱橫家的主族再派遣強者過來,對於所有人來說,都將面臨着巨大的危險。”
杜少甫停頓了一下,而後接着道:“尤其是荒國,要是我們聖境圓滿以上之人全部離開的話,我怕他們會趁虛而入。就算這一界有着天地之力壓制,但要是沒有絕頂強者坐鎮,荒國會很危險。而我去到了三十三天之後,也無法顧及這裡。所以,我希望多數人能夠暫時留在這裡,等我將外面的情況探知清楚了,再逐漸帶人過去。”
“呵呵……原來你也是這樣想的。”
杜庭軒輕笑了一聲,似乎早就知道杜少甫會這樣決定。
事實上他的擔心很有道理,這種淺顯的事情很多人都能想到。
但如今所有人都在心花怒放,想要出去闖蕩一番,實在是不好打擊他們的積極性。
不管讓誰留下來,都顯得不太公平。
所以,這讓杜少甫心中很是爲難。
“所以我思慮再三,最終決定,還是隻帶少數幾個人直接離開比較好,否則,怕是不少人都會鬧騰一下。”
杜少甫苦笑,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先帶幾個人去往外界,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再一步步讓其他人過去,這不失爲一個最爲可行的辦法。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悄悄地溜走,聲張地不要?”
杜庭軒哈哈大笑,點了點頭,道:“放心吧,你老爹我一如既往地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