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三者的攻擊,都是無比的猛烈,就像是三顆巨大的隕石,撞擊在一起。
轟隆隆!
天地轟鳴,日月嘯動,一股可怕的能量,頓時爆發了出來,形成了可怕的衝擊波,直衝而上。
天地在此刻彷彿炸開了一般,恐怖的能量風暴,自爆炸中心處席捲開來,無情的摧毀了一切。
溫嵐和藏鋒嘶聲慘叫,可怕的風暴,席捲而來,將他們的防護罩無情的撕碎,兇猛的能量,如同濤濤江水一般,張開了猙獰的巨口,一口將他們吞沒。
能量風暴,整整持續了一分鐘,卻纔逐漸散去,半空中,哪裡還能再看到溫嵐和藏鋒兩人的身影。
解決了他們二人,趙子龍看了看谷底,那裡,還有兩個人躺着,不知生死何如,眼中掠過一絲殺意,趙子龍深吸一口氣,右臂一震,一股強大的力量爆發而出,墜落入谷底,剎那,整個谷底顫抖起來,可怕的能量,洶涌的爆發,如同猙獰的魔口,無情的吞噬一切。
徹底剪除了後患,趙子龍這才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外面也是一片亂象,人族、修羅族和天鬼族之間激戰徹底爆發,均死傷慘重。
“少爺何時才能出來,我們都快頂不住了。”
宋楠楠、秋月和冬雪三女正艱難抗敵,眼看着就要支撐不住了,突然,一道兇悍的力量自天而降,落入了衆人之中,立刻,無數人慘叫,身體被當場震碎,化爲一片血雨。
“少爺,少爺,少爺。”
再見趙子龍,三女高興壞了,之前一直不見趙子龍出來,她們心頭可擔心了。
“都沒事吧。”
趙子龍踏天而來,身影如風,疾如閃電。
“子龍,我們都很好,不用擔心。”宋楠楠沉下心來,問:“那寶物呢,可有拿到?”
“已經拿到了,此處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早離開吧。”
“好。”
對趙子龍的能力,她們是沒有半點懷疑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天鬼族和修羅族人見趙子龍出來,心中忽地涌出一種不祥預感。
“姓趙的,我藏鋒族兄何在?”
“他們都讓我殺了。”
此言一出,衆人譁然,藏鋒和溫嵐都是萬象境中期強者,天資卓絕,連萬象境中期巔峰強者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甚至於有謠傳稱,他們曾經和萬象境後期強者對戰過,現在居然就這麼被趙子龍殺了,這人的實力,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什麼?不,不可能的。”
天鬼族和修羅族人駭然後退,踉踉蹌蹌,難以相信。
看也不看他們,趙子龍帶着宋楠楠三女徑自走了,藏鋒和溫嵐那兩個人,還入不了他的眼睛。
……
在古墓其他地方逛了一圈,趙子龍他們又迴歸到了中心地帶,那個冰棺所在地。
此時此刻,這裡彙集了大量的人,所有人都在望着冰棺,因爲從剛纔開始,冰棺就在不停的顫抖,一股浩大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即將突破冰棺而出了。
當趙子龍他們來的時候,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在望着冰棺,暗暗激動不已,冰棺,承載着這座古墓主人的屍體所在,也是他的最終歸處,可能隱藏有天大的秘密。
趙子龍看了看,此時的冰棺,正在劇烈的顫抖,綻放出絢爛的光芒,五彩神光,照耀着整個空間,耀眼奪目。
“小蟬,這座冰棺,有什麼秘密嗎?”
在此之前,他就曾看過,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奇特之處,裡面就一具屍體,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東西,但從雪塵書院副院長和藏鋒他們的態度可以知道,在這座冰棺之中,或許隱藏着什麼天大的秘密。
“不知道,這座冰棺外面,有一層強大的力量在守護着,我的探測力量,發揮不了作用。”
趙子龍也是同意,此前他也是用磁力探測過,同樣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阻在外面,根本不能探測,實際上,要不是那股神奇的力量阻擋,恐怕這座冰棺的秘密,早被這些老人給探測出來了,哪裡還輪得到他。
“咚咚咚……”
就在這時,從冰棺中傳出一個奇怪的聲音,就像是心臟在跳動一般,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冰棺之中,這人不知死了有多久,雖然屍身還完好無損,栩栩如生,但確確實實,他已經死了,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既然已經死了,那又爲何會出現咚咚咚的聲音,就像是心臟在跳動一般,這可真是讓人費解。
“難道,這人的心臟還活着不成?”突然,千蟬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什麼?”
趙子龍睜大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千蟬看了一會兒,道:“哥哥,那些大能人物,手段匪夷所思,難以想象,爲了能活得更久,突破更高的境界層次,他們會想出各種各樣神奇的辦法。”
“心臟,是一個人力量的源泉,一些大能強者,當遇上了可怕的死劫,必死無疑的時候,他們往往會採用一些極端的方法,獲取重新復活的機會,其中一種最爲常見的,便是凝結出輪迴印,將自己全部的力量封存起來,輪迴進入下一世,再在下一世中通過奪舍他的轉世之身,從而獲取新生。”
趙子龍點點頭,關於輪迴印和大輪迴術,他在古書中見到過,也聽千蟬講解過,有了一定的瞭解。
“但是,哥哥也知道,施展大輪迴術,有一定的失敗率,一旦失敗,沒有能夠成功輪迴,輪迴印中的能量便是無法保存下來,很快的就會消散了,假使能夠成功,奪舍那裡依然有很大的失敗率,因爲那些宿主會想方設法避免被奪舍,可以這麼說,通過輪迴印奪舍成功的,不足百分之一,絕大部分都被後世者消滅掉了。”
輪迴印中所殘存的意志,經過輪迴轉世之後,已經是相當的薄弱,除非後世者一直沒有察覺,沒有防範,否則,要想成功奪舍,那種難度,非常之大,以至於幾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