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小的刺激一下瑪格麗特之外,瓦爾加倒也沒對瑪格麗特說謊,她和康納兩個人在彼此專業上,除非是一些彼此需要的時候,會進行一些在的交流討論,其他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各幹各的,並不會干涉對方的計劃。
見從瓦爾加這裡問不出什麼來,瑪格麗特也就沒有在自討沒趣,深思了一會,繼續向瓦爾加講述道:“菲羅反叛並且用鍊金炸彈給米利克造成了不小的創傷,教會這邊的精力,暫時都被菲羅吸引,教會仲裁者和布萊克機關正準備聯合組織人手圍殺菲羅!”
“所以瓦爾加你要告訴康納,不管他和菲羅有什麼樣計劃,現在都一定不要和菲羅回合見面,省的引火燒身,還有他給菲羅煉製的那枚鍊金炸彈,雖然僞裝了亨德森的鍊金手法鍊金特點,跟他自己撇清了關係,但是現在克里斯坦特還是懷疑到了他的身上。”
“因爲菲羅的反叛,導致胡梅爾斯紅衣大主教的線人計劃,在教會內部受到了一些質疑和壓力,而這些壓力也是從胡梅爾斯紅衣大主教那裡反應到了克里斯坦特的身上,克里斯坦特現在迫切需要,做出一點成績出來,好來緩解他身上的壓力,給教會高層一個交代,所以他很有可能因此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所以康納他最後有所準備,小心一些。”
將瓦爾加講述的這些內容默默記在心裡,瓦爾加衝着瑪格麗特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把話帶給他,瑪格麗特,你還有其他的要告訴康納嗎?”
“關於康納他們的消息,暫時就是這些!”瑪格麗特微微點頭道,話音落下後瑪格麗特神色間隱隱有些遲疑,猶豫了幾秒鐘後,在瓦爾加詢問的目光下,她還是低聲說道:“弗洛西諾內,西邊的幾個村莊,最近出現了些許村民無故失蹤的事情,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和巫師有關係,對方處理的很乾淨,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一看就是經驗豐富的老手所爲,目前風暴教會的仲裁者和大地神教的幾名巫師,正在聯合調查這件事情!”
見瑪格麗特,似乎要自己將“村民失蹤”這種看上去和康納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也要告訴康納,不明覺厲的瓦爾加,有些驚訝的看着瑪格麗特。
對於瓦爾加這幅神情,瑪格麗特倒是並不意外,她咬了咬牙向瓦爾加給出瞭解釋輕聲說道:“雖然我目前沒有證據,但是我懷疑這件事情和秘社有關,我調查秘社很長時間了,很熟悉他們的行事作風,我親眼勘查過了,有失蹤村民的那幾個弗洛西諾內西邊的村子,一點痕跡都沒有,做的實在是太乾淨了,和秘社的風格很像!”
“而且雷耶斯和大地神教三級巫師麥肯尼交手的事情,已經過去不短的時間了,直到現在教會不僅連雷耶斯影子都沒有摸到,就連雷耶斯身邊那幾個,像比斯平,索斯蓋特之類黨羽,都是沒有被抓到,可以想象這次的事情,雷耶斯已經在和麥肯尼交手之前,就已經有了準備,讓他的手下非常從容分批撤離了!”
“而弗洛西諾內這個地方,有如此的敏感,所以我想是不是有可能,雷耶斯的某些黨羽,是不是就撤到了弗洛西諾!”
聽到瑪格麗特的這番分析,和康納一樣,同樣身爲秘社成員的瓦爾加,也是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眼神中也是多出了一抹鄭重,旋即也是向着瑪格麗特點了點頭說道:“明白!我會將你的話,轉達給康納的!”
得到了瓦爾加的答覆,瑪格麗特看了一眼手錶,發現了上面的分針,已經指向十一之後,眼眸裡浮現出了些許無奈,然後站起身衝着瓦爾加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一週後也是這個時間在卡拉格劇院見吧!”
“多謝!”
見到瑪格麗特要走,瓦爾加非常自然的向她道謝道:
儘管瓦爾加是在表達謝意,但是這句謝謝,在瑪格麗特耳中卻是有些別樣的含義,再一聯想到剛纔瓦爾加對自己的刺激,這讓瑪格麗特心裡面,不禁隱隱有些惱怒,不過因爲瓦爾加畢竟這是在向她致謝,她也不好發作,所以她微微擺了擺手,淡淡說道:“不用!爲了康納而已!”
說完有些趕時間的瑪格麗特,也是不等瓦爾加的反應,就是徑直走出了包房,離開了這家咖啡館,只留下神色有些難看的瓦爾加,一個人待在包房之中,緩了足足幾秒鐘,瓦爾加這個小醋罈子,神色纔算是恢復了正常,向着瑪格麗特離去的方向低聲罵道:“賤人!”
這句“賤人”出口,瓦爾加的心情纔算是真正得到了舒緩,從錢包中掏出了一張一金鎊的鈔票扔在咖啡桌上,瓦爾加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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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西諾內市,阿卡德安社區的一棟居民樓的三樓書房之中。
身形壯碩的白人大漢比斯平,正和一個******,面容有些粗糙,看上去像是工程師打扮的老者,正在激烈的爭辯着什麼。
“索斯蓋特,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這種關鍵的時候,你還去把那些村民捉來?你是想要把風暴教會他們引過來嗎?”比斯平憤怒的向着,面前這位老者質問道:
對於比斯平的指責,這位被比斯平稱爲“索斯蓋特”的老者,扶了扶鼻樑上架着的黑框眼鏡,也是不甘示弱的冷笑着說道:“比斯平你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膽子變的這麼小了?”
“還有別把我想的沒有跟你一樣沒頭腦!我一共只抓了四個人,都是不同地點,不同時間的隨機抓人,像這種沒有絲毫用處,只會庸庸碌碌活着的普通人,死上幾個根本不會有人注意,而且就算風暴教會,發現了這些人的失蹤,又能如何?我已經處理都好處理好了,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說到最後索斯蓋特看樣子,是對自己的手段十分有自信,語氣也是變的極爲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