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就這樣放她離開?”看着瑪蒂娜離開的背影,神色已經有所好轉的瑪格麗特站在康納身邊語氣有些複雜的說道:
“你我都清楚這次的事情已經可以確定埃德爾和秘社之間的關係了,所以如果沒有瑪蒂娜她來幫我們來給埃莫鬆的死編織一個完美的解釋,我們兩個現在就必須要離開魯恩了!”康納冷靜的分析着,說到這裡康納停了一下,看向瑪格麗特似笑非笑的說道:“還有你可是讓人家在仲裁之眼見證下訂立誓約之後,又逼着用暗影血誓又訂立了一遍誓約,有這兩大誓約的效力在,怎麼瑪格麗特你還不放心嗎?”
“小心謹慎一點還是好的!”衝着康納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瑪格麗特跟康納強調道:
“時間不早了,瑪格麗特你回去處理教會的事情吧,這裡現場的戰鬥痕跡我會處理的。”掃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廠房,有些頭痛的康納衝着瑪格麗特鄭重的說道:
“嗯,你自己多加小心!”對於康納的提議,瑪格麗特沒有反對,叮囑了康納一句,便匆匆的離開了廠房。
瑪格麗特一走康納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清除廠房戰鬥痕跡是一項十分繁瑣的工作,和之前幹掉馬里亞諾時候將所有戰鬥痕跡都清除掉不同,這一次在這間廠房中,康納要清除的只是部分的戰鬥痕跡,另外的一些戰鬥痕跡,因爲要誤導埃德爾和老維克多,康納是要保留的,這樣一來雖然看似工作量相對來說是減少了,但是這項工作的工作難度卻是增加了,所以總的來說康納需要耗費更多的精力和時間在這上面。
兩個小時之後天色已經是黑了下來,處理完一切的康納神色有些疲憊,才從廠房中走了出來,他不準備回到他的公寓之中,而是打算去他位於拉姆塞大街的安全屋之中,雖然康納已經竭盡全力,想要平穩的度過這次的危機,但是事情究竟會向什麼方向發展,老實的講康納自己心裡也是沒有一點譜的,所以爲了以防萬一,康納還是準備做最穩妥的打算。
不得不說康納想的很好,在安全屋中靜觀事情的變化,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果不其然當康納剛剛走出扎卡紡織廠準備向北區拉姆塞大街走去的時候,康納就是在黑夜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趁着天黑正要悄悄的進入扎卡紡織廠的帕雷德斯,看到康納從扎卡紡織廠走了出來,神情同樣也是一變,康納和他兩個人四目相對,兩個人都能夠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一抹意外,康納的反應很快,眼中隱蔽的閃過一抹殺機,旋即準備組織一下語言,想要和帕雷德斯虛與委蛇一下,好讓帕雷德斯放鬆一下警惕,然後好乾掉他,毫無疑問帕雷德斯想要進入扎卡紡織廠想要做什麼,康納都必須要讓他永遠的閉上嘴巴。
正當康納準備開口的時候,讓康納哭笑不得的一幕發生了,可能是上一次康納給帕雷德斯留下的印象太過恐怖嗎,這一次剛跟康納打了一個照面,帕雷德斯的臉上就涌現出了畏懼的表情,接着沒有跟康納任何的交流,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直接就是衝進了附近的巷子之中,試圖想要擺脫掉康納。
將帕雷德斯的動作看在眼中,康納摸了摸鼻子,眼中浮現一抹不屑,帕雷德斯實在是太天真了,他以爲這樣就可以擺脫掉自己了嗎?
“呼······呼······”
爲了自己這條小命,帕雷德斯真的是非常拼了,作爲一名中級巫師學徒,他竟然在逃跑過程中喘上了粗氣,由此可見他到底有多麼的驚慌,對康納到底有多麼的害怕!
自從上次被康納打的半死不活之後,儘管被老維克多給救了回來,但是帕雷德斯對於康納的仇恨非但沒有因爲時間的流逝而減少,相反還與日俱增,帕雷德斯曾經無數次咒罵康納,甚至他還請教過詛咒之術,想要看看能不能通過詛咒對康納進行報復,如果不是缺少康納的身體信息,帕雷德斯已經對康納發動詛咒了。
雖然恨不得喝康納的血,吃康納的肉,將康納的皮剝下來,但是真的當康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帕雷德斯腦海中浮現的非但不是,對康納怨毒的恨意,而是那深入骨髓的恐懼,那曾經怨毒和恐懼一瞬間都在帕雷德斯腦海中不翼而飛,他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跑,逃的越遠越好,永遠躲避開康納恐怖的魔頭,所以最後帕雷德斯聽從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足足跑到了離扎卡紡織廠五條街道的開羅社區,感到有些力竭的帕雷德斯,纔有膽量回頭望了望,看着自己身後空無一人的寂靜馬路,滿頭大汗,面色蒼白的排雷德斯纔算逃亡停止了腳步,長長呼出了一口濁氣,神情放鬆了下來!
“康納·弗格森你這個狗東西,老子遲早讓你和你的狗屁弗格森家族付出的代價,尤其是你們家族的那些貴婦,也要爲你這個狗東西行爲付出代價!”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沒有發現康納的蹤跡,讓帕雷德斯頭腦中恐懼再次響起消失的無影無蹤,仇恨和怨毒再次佔據了他的腦袋,他惡狠狠的低聲咒罵道,在說道“貴婦”這個詞語中,他陰暗的瞳孔中透出殘忍,興奮的光芒,似乎已經開始腦補了呢。
“不對,那個狗東西怎麼現在才從扎卡紡織廠裡面走出來,埃莫鬆那個傢伙怎麼不見了?·········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我要趕快稟告維克多管家!”雖然心中無比的陰暗,但是帕雷德斯腦子清醒過後,還算是非常靈光的,立刻就是發現了問題,當即就是辨認好方向後向開羅社區附近的樹林中走去,樹林之後的幾十裡外就是康納上一次和老維克多會面的森西別墅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