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而且我還在他們中間安排了眼線,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朗格萊的動向,但是埃德爾你要知道,他們雖然人少,但是這不代表他們能力就不行!”萊娜女士十分認真,一字一頓的回答着埃德爾的問題。
“而且布萊克機關就是布萊克機關,我雖然可以佔據上風,但是我始終不敢觸碰他們的底線,而埃德爾你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在觸碰他們的底線,如果讓他們拿到關鍵性的證據,他們就可以不通過我們,直接拿着證據捅給布萊克機關的總部,到了那個時候,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埃德爾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看着正在思考的埃德爾,萊娜女士似有深意的繼續說道:
“萊娜,你就直說吧,你打算怎麼做?”始終沒有想出太好的辦法,埃德爾決定向自己在教會的可靠盟友諮詢。
面對埃德爾的諮詢,萊娜女士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說道:“首先我們要申請全城戒嚴,如果魯恩市政不批,那我們也至少要扎卡紡織廠所在的北區實行戒嚴,布萊克機關那幫人現在都是潛伏在水下,以我對他們的瞭解一旦戒嚴出現我想真的有證據被他們拿到了,他們纔會奮不顧身的浮出水面,他們要是沒有證據,他們就會繼續觀察!”
“第二扎卡紡織廠不管有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我們都必須儘快將其徹底摧毀,我們可以接受從那裡一無所獲,但是別人也必須不能從那裡得到任何的證據。第三我們要和瑪格麗特達成諒解,爲了達到這一步,我們可以做出一定的犧牲,但是如果瑪格麗特非要堅持,那我們就一定要立刻把她除掉,然後做最壞的打算!”
萊娜女士一連說了三點,顯然她在來找埃德爾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想好了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
將萊娜女士給出的對策,一一聽在耳中,埃德爾快速做出了抉擇,他從他的空間戒指當中,取出了一枚刻着埃德爾自己名字的青銅令牌,然後十分慎重的交給了萊娜女士然後開口說道:“這是我的私人令牌持這塊令牌在魯恩如同我親臨,魯恩所有的仲裁者見到這塊令牌,都會任憑你的調遣,萊娜這件事情我全權交給你處理,希望你能夠幫我解決這次的麻煩!”
看了一眼埃德爾手上的這塊青銅令牌,又望了一眼自己面前十分認真的的埃德爾,萊娜心中十分的無奈,她知道這是埃德爾在試圖把她也拖下水,但是儘管埃德爾的意圖她心知肚明,但是現在一旦作爲主教的埃德爾如果真的倒臺了,對她自己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爲了她自己,她也必須幫埃德爾這次把“屁股”給擦乾淨了。
‘交給我把!’從埃德爾的手上接過那塊私人令牌,萊娜點頭應允道:
·············
·············
魯恩東區,蘭德街十六號,弗格森公寓。
“你怎麼來這裡了?”在漆黑夜色的掩護下,精神力感知到瓦爾加氣息的康納打開了公寓的房門,就深夜來訪的瓦爾加迎進了公寓。
“怎麼我不能來這裡嗎?”脫下黑色的袍子,瓦爾加看着康納,頗有些敏感的反問道:
“瓦爾加,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不是說好的,見面儘量去安全屋·····”發現瓦爾加似乎誤會了什麼,康納趕緊解釋道,不知道爲什麼康納總感覺今天的瓦爾加有些一反常態。
“我可以四處看看嗎?”掃了掃有些髒亂的公寓大廳,瓦爾加面無表情的向康納詢問道:
“發生什麼了嗎?”聽到瓦爾加所提出的問題,康納確認了瓦爾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康納趕緊握住瓦爾加柔荑認真的問道。
讓康納沒有想到的是,瓦爾加竟然擺脫掉了他的手,看着康納的眼睛再次問出了她剛剛提出的問題:“我可以四處看看嗎?”
注視着瓦爾加倔強的眼神,康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短暫沉默了一下然後衝着瓦爾加微笑着說道:“當然!不過我前些日子,因爲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我也是纔回來不久,公寓還沒有來得及收拾·······所以瓦爾加你可不要笑話我哦。”
瓦爾加並沒有GET到康納的幽默,她望了一眼康納然後直接走上了公寓的二樓,看着瓦爾加走上的二樓的背影,康納逐漸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靠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自從幾天前殺了帕雷德斯之後,爲了謹慎起見康納這幾天一直居住在他位於拉姆塞大街的安全屋之中,事實上知道瓦爾加來之前的三個小時,感覺到風聲過去的的康納才悄悄的從安全屋潛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之中。
瓦爾加現在的做派,康納算是看明白了,這分明就是來捉姦來了,這讓康納心中是無比的惱火,不過這惱火不是對着瓦爾加的,而是衝着那個瑪蒂娜那個八婆的,那日將瑪蒂娜困在卡斯蒂亞法陣,康納和瑪格麗特兩個人算是逼着瑪蒂娜簽下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不過這些不平等條約,主要都是讓瑪蒂娜不能將他和瑪格麗特之間的關係,以及瑪格麗特的身份不能告知其他人的,並且用仲裁之眼的誓言和暗影血誓作爲約束!
不過看瓦爾加今天這樣子,瑪蒂娜這個八婆似乎在背地裡跟他耍了什麼手段!
就在康納靠在沙發上,陰沉着臉思量着如何找瑪蒂娜麻煩的時候,臉色有所緩解的瓦爾加從公寓二樓走了下來,看到瓦爾加下樓,康納瞬間收斂了自己臉色的陰沉,棱角分明臉上對着瓦爾加再次浮現了笑容。
“抱歉!我不該懷疑你!”看着滿面笑容的康納,從公寓中什麼也沒有找到的瓦爾加低着頭柔聲跟康納說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