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名鍊金師,康納十分好奇,這枚銀戒指是如何可以做到騙過他引以爲傲的精神力檢查的,然而康納仔細研究了十分鐘,除了感受到銀戒指上屬於魔化物品的能量波動外,卻是再也沒有從這枚銀戒指上有其他任何的發現了,這不禁更是極大程度上的激發了康納對這枚銀戒指的興趣。
不過有些遺憾的是康納現在時間有限,躺在地上的漢達諾維奇和阿諾薩兩個人,還等待着他的搜魂,所以康納只能是有些戀戀不捨的,將這枚從漢達諾維奇身上繳獲而來的銀戒指,妥善的放到了一個特製的盒子中,然後放入他的空間戒指中,等到他有時間的時候在進行下一步研究。
暫時解決了銀戒指的問題,康納沒有在拖延,直接對漢達諾維奇和阿諾薩兩個人施展攝魂術進行了搜魂,因爲兩個人都只算是普通人,搜魂他們對康納而言沒有任何的難度,所以康納不僅可以對兩個人同時進行搜魂,更是在短短几分鐘內,就獲取到了這兩個人的全部記憶。
在輔助芯片強大計算能力的幫助下,康納很快就就從兩人的記憶中,得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但是在仔細看完這些記憶後,康納的心中滿是失望,不過在這些失望中,也還夾雜着些許希望······
當從漢達諾維奇的口中,聽到特維斯大師這個名字的時候,康納可以說是非常興奮的,他潛意識認爲,這個特維斯大師很有可能就是他來薩斯佩德這座小鎮要找的那個號稱“血月主宰”的菲羅,所以剛剛在搜魂中,康納將關於這個特維斯大師的情況,列爲了最要緊的事情,在這兩人記憶中尋找。
關於特維斯大師的這個人,無論是漢達諾維奇又或者阿諾薩,腦海中都是存在着不少的記憶,這個特維斯大師,是三年前來到薩斯佩德的,正是在他的幫助下,漢達諾維奇和阿諾薩兩個人才從兩個落魄騎士,逐漸成長爲了薩斯佩德這座小鎮子的一霸!
不過雖然在漢達諾維奇和阿諾薩的眼中,拿個整天披着一件白色長袍的沒有任何娛樂,只是沉浸在自己試驗中的白鬍子老頭特維斯近乎是無所不能,是他們立足於薩斯佩德的根本,但是在從這兩人的記憶中瞭解了這個特維斯的種種變現後,康納失望的發現這個叫做特維斯的老傢伙,不過是一個他隨手就可以滅殺的中級巫師學徒而已,根本不是他來到薩斯佩德,想要尋找的菲羅!
雖然可以肯定特維斯並不是菲羅,但是這並不意味着,康納在漢達諾維奇和阿諾薩的記憶中沒有收穫,恰恰相反康納從這二人的關於特維斯這個人的記憶中,發現了很多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首先第一,特維斯支持漢達諾維奇成爲薩斯佩德一霸,並不是沒有條件的,而特維斯的條件就是,漢達諾維奇成功後,要每個月爲他提供一個活人進行試驗,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到特維斯除了中級巫師學徒之外的另一個身份——鍊金師!
雖然和康納同是鍊金師的,但是從漢達諾維奇和阿諾薩的記憶中來看,這個特維斯並不像是正統的鍊金師一樣,喜歡研究陣法,符文,又或者魔化物品一類的東西,漢達諾維奇從來沒有見過特維斯進行過這方面的研究和試驗,而特維斯進行的研究,則全都是有關於人體,鮮血之類的,十分的殘忍,十分的血腥。
漢達諾維奇曾經在給特維斯運送材料的時候,偶然進入過一次特維斯的實驗室,結果哪裡的恐怖,讓他一輩子也無法忘懷,接近一個月的時間,漢達諾維奇沒有碰過任何的肉制。
如果康納沒有記錯的話,菲羅對他那個被菲羅用藥物控制的二叔沃倫特·弗格森的要求,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向他提供一些包括人體在內的一些血食,這和特維斯對漢達諾維奇的要求幾乎是一樣的,通過這一點,康納覺得她有理由懷疑,這個特維斯和菲羅存在着某種關係!
一想到這裡,康納便是不由打算立刻動身,前往那個漢達諾維奇記憶中,特維斯在薩斯佩德藏身的地方,不過在這之前,康納的目光掃向了地上躺着的漢達諾維奇還有阿諾薩的身上,康納可還沒有忘記,怎麼處理他們兩個渣渣,以及那個膽敢罵他的科爾內!
思量了幾秒鐘,康納心中有了決定,他衝着漢達諾維奇和阿諾薩輕輕一點,頓時兩道細小的黑光,就鑽入到了這兩個身體之中,然後康納悄悄的離開了房間,來到了位於酒吧的一樓醫務室,那個又矮又胖的死肥豬科爾內,正一個人躺在那裡等待着從昏迷中甦醒。
來到科爾內的身旁,康納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一擡手四五道細小的黑光,便是無聲無息的鑽入到了科爾內的身體之中,做完這些康納似乎是已經預想到了這三個人的結局,眼神中浮現出一抹憐憫·······
康納一直信奉着一句話,死亡永遠不是最殘忍的,甚至對於一些人來說,死亡是一種解脫,是一種幸運!
漢達諾維奇,阿諾薩,科爾內三個既然敢冒犯自己,康納必然會讓他們付出最殘酷的代價,如果說一刀瞭解他們,未免有些有些太過於便宜他們了,所以康納做出了對他們的懲罰,將那些細小的黑光,注入到了他們的身體當中!
那些細小的黑光則是康納修煉的一種暗屬性能量,作爲正式巫師,康納的身體自然能夠承載它們,但是這些暗屬性能量對於沒有絲毫修爲的普通人來說,毫不誇張的講那就是絕望的開始,
黑光不僅會清除掉他們腦海中關於康納的所有記憶,更是會在接下來的三到五天之內,逐步顯現它們的威力,最開始他們三個人的的頭髮,眉毛,腿毛等身體的毛髮,會逐漸在能量輻射的作用下開始掉落,但是他們並不會感到任何的痛苦,活動也不會有任何的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