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廷主有能剋制魔氣的辦法?”柴洛兒的宮內,楚越聽着安盧的稟告,眉頭一挑,他收復安盧的原因就是爲了找到剋制黑線的辦法。所以柴庫他們的投誠楚越沒有接受。而是教了柴洛兒幾人靈魂的秘術,讓他們人成爲柴洛兒的奴隸。柴洛兒不想當聖上,所以楚越就幫她想着這麼一個辦法,讓她當太上皇,繼續讓柴扉當管理者。安盧身爲魔族族長擁有着漫長的生命,已經整整度過了千年的時間,對於這個大陸和魔族的最大敵人,聖廷的情況無比的熟悉。
楚越在詢問了安盧之後,把這個大陸的基本情況大概都細緻的摸清楚了。這個大陸的能量的確可以剋制魔氣,還有一種廷主獨有的大神通,更是魔氣的天敵,是安盧等最恐懼的技能,安盧坦言面對廷主的攻勢,他會被瞬間殺死。從安盧的話中,楚越還知道了一個他不解的事情,最近西方半獸部落在猛烈進攻着聖廷,聖廷纔沒有顧忌楚越。
按道理來說,楚越早就成爲了聖廷的要處理的了。安盧還說,柴洛兒曾經是聖廷的聖女之一,柴洛兒肯定學會了一些皮毛,楚越如果想學可以去詢問柴洛兒。揮了揮手讓安盧下去,楚越卻坐在大廳內頭痛起來,安盧雖然活了千年,魔族也在這個大陸存在了不知多少年,但是對於更高大陸的事情,卻一無所知。他只是知道,信奉聖主,最終可以得到永生,如果背棄聖主,死後就會永墜魔域。
“看來要想得到更多的信息,只有對聖廷的人下手了。”楚越一陣頭痛,身處異大陸內他不得不小心。廷主他可以輕易擊殺,但是如果驚動了那個聖主的話,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了。聖主不用說肯定是無敵戰神級別的強者,聖主這麼多的信徒,時刻都在奉送了力量給他,他該有多強大?楚越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這個神武境巔峰,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摸了摸頭髮,楚越悻悻的笑了起來,還是先想辦法剋制一下腦海內的黑線。如果不能找到剋制的辦法,自己都死了,還去管什麼聖主啊?擡起腳步,楚越朝着柴洛兒的房間走去,他準備詢問一下柴洛兒關於淨化術的事情。
只是柴洛兒的房間卻是緊緊關閉的,他眉頭一挑,下意識的探出神識朝裡面探查而去。柴洛兒房間內的護罩很厲害,但是對於楚越強橫的神識來說,跟一層白紙沒有區別,很輕易就探查到裡面的情況,房間內居然沒有人。楚越的神識繼續朝旁邊的小房間內掃去,結果卻是探查到了一幕無比香菸的場面,那個小房間是柴洛兒沐浴的地方,一具讓人看得血脈坑張的身軀……隨着水波盪漾起來,一片青草隨着水流左右搖擺盪漾……
“日了,楚越啊,越城主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堂堂一個無敵戰神,居然在這裡做這種事,你這樣是是不道德的……”楚越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內心極度的鄙視自己,神識卻沒有收回來,而且更加的專注了。就連身後的一個房間內,時露突然從房間內出來,都不知道。安晉的氣息不斷影響着楚越,加上這段時間楚越精神長承受的巨大壓力,讓他思想開始變得微微邪惡起來,邪火太盛了,難免影響他的判斷。
“越城主,您在…幹什麼?”時露看着楚越依靠在柴洛兒的房門上,頭微微低下,似乎在思考着大事。只是下方的長袍上高高隆起的小帳篷,卻是讓時露臉色有些微微羞紅起來。在楚越遠處站了良久,見他還沒有其餘的動作,時露忍不住輕身喚了一聲。楚越內心一震,表面卻沒有表露出來,瞬間收回了神識,把四周情況探查了一下,頓時臉色微微一紅,而後卻是板着臉轉頭看着時露道:“胡鬧!你沒見本王爺在思考事情嘛?”
“王爺,原來您在思考什麼大事啊?”時露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故意盯着依舊挺立的小帳篷。楚越徹底被時露激怒了,居然敢調戲本越城主,一字並肩王了?惱羞成怒之下,楚越一把把時露扛在肩膀上,怒罵起來:“本王爺在思考該怎麼讓你這個女人,給本王爺的唱征服……”
柴洛兒太純潔了,楚越不想玩弄她。但是這幾個侍女卻早已不是楚女了,楚越玩起來也不感覺在犯罪,大步朝時露的房間內走去,而後重重的把她丟在柔軟的大牀上。只是沒等楚越撲下去,時露卻宛如一條蛇一樣附了上來。楚越強健不成反被太陽,這也太狂野了,楚越空有一身強悍的武力卻無法施展,最後只能倒在牀上任憑時露折騰了:“靠,這女人真猛啊!”
時露本是幾個侍女中最冷,最有氣質的侍女。此刻卻無比熟練的把楚越趴了個精光,而後嬌笑的對着楚越說道:“王爺,你想怎麼征服時露呢?”
楚越看着不斷吞吐的時露,額頭上露出一片片黑線,閉上眼睛,喃喃自語起來:“日了,這個大陸的女人居然比小爺還要厲害,難道要小爺跪了?”
楚越最終沒有向聖廷的人下手,並不是他沒有辦法,把廷主和城內的聖廷強者全部殺死。他只是沒有辦法確定自己動手的時候,他們會不會瞬間傳遞消息去那個而大陸,震動了聖主就壞了。既然聖廷現在沒有對自己出手,楚越倒是樂意和平共處,他現在主要的目的是想辦法阻止黑線的蔓延。當然,他也沒有跪倒……
楚越開始繼續修煉戰氣,以及修煉在柴洛兒那裡學會的所謂的淨化術。只是讓楚越無比氣餒的是,柴洛兒只是學到一些皮毛,根本沒有效果。而淨化之光楚越積累的太少,那種所謂的戰氣倒是容易學,只是不達到神級,能轉化的純粹淨化之光太少了。楚越開始努力修煉戰氣,讓自己成爲一個純粹的戰氣武者。這樣一來自己是異大陸來的生物,這點就不會暴露。到時候就算驚動了高層大陸的人,也不會瞬間驚動那個聖主的。一個靈魂開始修煉戰氣,另外一個靈魂則開始接受柴扉,奉送上來的無數神通秘法,還有各路關於大陸情況的書籍……
這一下,兩個靈魂的好處再次體現了,雖然修煉戰氣很慢,但是楚越有信心在三年達到戰尊的水平,也就是聖界聖武。反正他又不需要增加這點實力,只是讓自己身體內多一點淨化之光,另外嘗試一下能不能剋制魔氣。所以他完全可以和正常人一樣,每天曬着太陽,偶爾還和時露大戰幾百回合,殺的她連聲求饒。
柴扉貼出廣告,越城主徹底成爲了聖廷國的人,還是一字並肩王,聖廷國建國以來除了開國元勳獲得了一字王的稱號,就是現在這個神秘而又強大的越城主了。西方的半獸人進攻的越來越猛烈,數百萬半獸人從半獸谷中衝了出來,誓要掃平整個聖廷國,並且要踏平三國中央的聖廷的所在。聖廷居然出奇意外的沉默了,只是派出無數的修女幫忙治療普通的武者,還象徵的派出一些低級武者參加了聖戰,廷主據說正在休養生息。
後院,楚越宛如老僧盤坐一般,坐在湖邊曬着太陽,旁邊的柴洛兒疑惑的問道。柴洛兒今日穿了一身緊身裙,胸口開的微微有些低,髮髻微微盤起。旁邊時露等人在一旁服侍着,時露一臉的端莊,但時不時撇向楚越的目光中的火熱,卻出賣了她的內心:“楚大哥,爲什麼聖廷不出手?”
“呵,這招叫欲擒故縱。”
“不把那些普通子民打怕了,他們是不會出手了。在普通子民最危急的時候,代表着正義的偉大廷主,帶着還未痊癒的身子,一舉消滅了所有罪惡的半獸人。你們說到時候,那些普通的武者和子民會不會對他,以及聖主的信仰更加虔誠?”楚越微微一笑,在其位謀其事,到了楚越的這種高度,很多事情一眼就能看穿。如果還是天宵城的廢物,肯定不會明白其中的奧妙。柴洛兒哪裡會懂這些,不過想到她聽到的和看到的,不禁又認同楚越的話了,對這個聖廷也越來越痛恨了。
柴扉把事情說了,的確是因爲柴洛兒的御上過於正義,看不慣聖廷背地裡所做的勾當,所以把柴洛兒從聖廷內帶了回來,還秘密開始籌劃推翻聖廷,可惜被當成魔族給殺害了……
閒聊了一會兒,柴洛兒起身繼續回去煉化魂晶,這小姑娘因爲父母的仇沒有報,總是心不在焉的。至於時露等人則關心柴洛兒,也一直不能安心煉化。楚越繼續曬着太陽,時露卻是藉故留了下去,笑嘻嘻的望着楚越,走到他的身後,伸出一雙蓮藕般的手,幫楚越揉捏着肩膀,挑逗着楚越的神經,時露的頭髮垂了下來,一張嬌脣湊到了楚越的耳邊,旖旎的聲音響起:“王爺,晚上有時間麼?時露想問你討教一下修煉的事情!”
楚越沒有回頭,享受着這特殊按摩,淡淡一笑道:“前幾日才切磋過,怎麼又不服了?”
時露幽然一笑,伸出小舌頭在楚越耳垂上一勾,笑道:“當然不服了。王爺,您的槍法雖然猛,但是您能否一挑五?我們五姐妹都很想您指點一下,那修煉方面的事情呢……”
聞言,楚越眉頭一挑,想起了其餘四位侍女,那截然不同的妖嬈樣子,不禁心神一蕩,能成爲柴洛兒的侍女姿色絕對是上上之選,身子下意識的一挺,楚越無比肅穆說道:“我堂堂並肩王,別說一挑五,就算一干十小爺都不怕,當然說好了,只討論修煉方面的事情。”
時露探查道,後院門口另幾位侍女緩緩走來,也都立刻擺正了身體,淡淡一笑,點頭道:“這個當然,請王爺放心,絕對只談正事……”
……
三國交界處,有一座雄偉主城,聖廷的所在。城中最大最高的那頂樓中,一個身穿華麗袍子的老者,手拿着一根華麗的棍子,滿臉正義氣息的坐着。旁邊站着幾位身穿長袍的大護法,望着老者的目光無比的狂熱和虔誠:“廷主,那個神秘的越城主,最近很老實,而柴扉不知道爲何,居然沒有繼續朝他動手,似乎兩人達成了協議,您看……”
一名大護法朝白髮老者彎腰恭敬的說道,身邊的另外一名大護法見廷主沒有說話,接過話說道:“廷主,那邊半獸人已經攻陷了半個國家了,已經求救了無數次了,您看是否可以出手了?”
廷主依舊沉默着,良久之後,纔開口道:“那個越城主不用去管他,半獸人這邊可以先去阻擋下。不久之後,會有法王降臨,到時候藉助這個神蹟徹底把半獸人打殘了,把淨化之光灑遍整個大陸。至於那個所謂的越城主,等*王降臨之後,在去和他談談,如果不願歸順的話,殺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