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威武,今天是我輸了,咱們明天這個時辰再來。”
楚越嘴角依舊保持着微笑,今天的比試他也十分滿意,看着亭亭而立站在歐陽劍旁邊,正笑吟吟看着他的楚幽姍和南宮新月,他點了點頭,打起了招呼:“新月,幽姍姐,你們也來了。”
“楚越你修煉真是勤奮,使得新月都有點汗顏了!”南宮新月靈動的眸子閃動着,看着楚越那張早已經脫去稚氣,微微有點黝黑偏瘦的面容,心裡有些微微的心疼,他知道這個少年這麼努力修煉的背後,都是爲了能夠得到足夠的積分拿到第一兌換權,幫靈兒解除臉上的傷疤,這點讓她很是感動,又有點微微的嫉妒。
楚幽姍卻是抖了抖挺直的鼻子,有些不滿的說道:“小越字,你給姐姐我老實交代,你怎麼會那麼神奇的身法?是不是我二爺爺他偷偷教你的?”
“身法?”
少俠把眼睛一翻,頓時省悟過來,大叫起來:“擦,楚越你剛纔踩得是什麼步伐?難怪我覺得如此詭異!”
“回頭和你解釋。”
楚越有些無奈的看了楚幽姍一眼,有些責怪她說話不分場合,這等東西能在這裡說?
在楚幽姍見此,也知道自己這麼問不太好,當下也閉上了嘴巴。
楚越轉頭看着少俠,好不容易哄着少俠幫他練功,要是如此就泡湯可就不好了,所以他決定用起激將法先穩住少俠:“怎麼你怕了?怕了你就直接認輸,不然以後輸了臉面可不好看啊。”
“且!我會怕?今天不知道是誰被我很輕鬆就刺中了三劍,你這個賭局穩輸無疑,你就準備請我……”少俠雖然有些畏於楚越剛纔神奇的步伐,但是在旁邊兩美女看着的情況下當然不會膽怯,直接挺了挺胸,毫不注意的說道,只是說着說着,似乎察覺後面的話題似乎不怎麼和諧,連忙悻悻地閉上了嘴巴。
“賭局?輸了請你幹什麼啊?你怎麼說話說一半啊,快繼續說,繼續說!”楚幽姍很快就察覺到了少俠話語中的含義,秋水眸子表示出很濃的興趣,見他不說了,忙追問道。
“哈哈,沒什麼啦,幽姍,我去洗個澡遲點在和你說,這天氣熱得一身臭汗啊……”少俠打了個哈哈,便直接腳底抹油跑路了。
“哼!說話如此含含糊糊,肯定打的賭不是什麼好事情。”楚幽姍冷哼一聲,對少俠的態度顯然很是不滿,轉頭用手指着楚越逼問道:“小越子,你給姐姐我老實交代哦。”
“額,我也去洗個澡先,遲點在和你說,這天氣還真是熱啊。”
楚越見楚幽姍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而一旁的南宮新月也含笑看着他,不禁眉頭一皺,隨意說道,就準備逃之夭夭,卻見楚幽姍氣得似乎馬上就準備追過來,連忙大叫起來:“怎麼?你們兩個難道想和我一起洗啊?”
楚幽姍本想去追的腳步連忙止住,這要是真的去追,恐怕肯定會被人誤會了,頓時氣得小腳在地上狠狠一跺,指着楚越的背影大罵起來:“楚越,你小子給我等着,姐遲早給你好看……”
“額?”
南宮新月實在是沒有想到,楚越竟然也把她也給說進去了,想着楚越那言語中羞人含義,她這一張出塵絕美的小臉直接抹上了一抹嫣紅,更顯得楚楚動人起來。
接來下的日子,精英小隊中除了例行的蹲點外,又多了一個活動。
那就是看少俠追着楚越滿山亂野的跑……
第一天賭鬥,楚越在少俠的手下支持了十五分鐘就被刺中了三劍,輸了一局,而接下來的日子隨着楚越對燕縱身法越來越熟練,被他刺中的三劍的時間也在慢慢推移了。
今日是他們賭鬥的第十三天,沒有輪班的精英小隊全都聚集在歐陽劍的旁邊,靜靜的等着他們賭鬥的開始。
“快開始了,好了還有沒有人下注,越少爺勝一賠十,少俠少爺勝一賠一,速度下注啊,最後一分鐘咯。”飛龍悶聲悶氣的聲音頓時響起,讓少俠和楚越以及歐陽劍頓時一陣無奈。
自從賭鬥第三日,被飛龍衙門知道後,這小子就在大樹下開了個外圍賭局,自己坐莊,讓所有沒有沒有輪班的小隊精英開賭,還真是會沒事找事啊。
“飛龍少爺?今天賭率怎麼又掉了啊?昨日越少爺勝不是一賠二十嗎?”一名柳家的精英苦着臉說道,前幾日飛龍這騙子開賭,每次都把楚越的詭異步法說得天上沒有,地上一家,衆人開始一聽楚越用得步法竟然是自己楚家的絕技後,也沒有人敢賭他輸了。
可結果楚越是連輸十三場,輸的他們差點只剩下賣褲子了,而他們現在如果還買少俠勝的話,但是這賠率又這麼低,基本上都不能扳回本來了,所以只能希望楚越勝利了,此刻見他的賠率掉了,自然是急了。
“你丫的,你懂什麼?這個賠率是藉助他們日益增長的對戰經驗,以及天氣和他們心情啊,休息情況什麼的,綜合之下我覈算了一夜纔算出來的,要買就速度,不買的話只能等明天再能下注了!”飛龍頓時臉一沉,訓斥道,楚越昨日就差點贏了,今天如果他還不把楚越的賠率給調低一點的話,恐怕他會把褲子都給輸了。
對於楚越的進步,上官飛龍打心底卻感到震驚,原先他在得知他們的賭鬥情況後,他以爲楚越是穩輸的。
結果在楚越的身法在逐漸的熟練之後,昨日居然差點就險些成功了,上官飛龍可不是什麼傻子,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步法是什麼名稱,以及什麼作用?但是楚越施展出來的氣場,那絕對不是普通的貨色,他那裡還敢在那麼玩啊。
“我們賭楚越贏,一千中品元石。”就在飛龍思量之時,旁邊響起一個柔柔的聲音。
緊接着他就聞到一陣淡淡的桃花香夾雜着玫瑰香粉的味道,飛龍忙詫異的擡起頭來,當看到來人後,頓時不禁的苦笑起來。
“新月小姐,幽姍姐,我只是隨便玩玩的,你們就沒必要也參合進來了吧。”
看到南宮新月和楚幽姍一起前來,而且他們一出手就是一千中品元石,他心裡有些忐忑起來,一千中品元石那可是一百萬下品元石啊,如果真的是楚越贏了的話,那可是要陪一千萬下品元石的啊。
“怎麼的?你開這個莊的,不就是想讓人統統下注嗎?怎麼現在又這麼說,難倒你是黑莊?”楚幽姍哼哼一聲眉頭微微皺起,瞪着飛龍,一副你在廢話老孃馬上就要發飆的樣子。
見楚幽姍一說,旁邊的精英立馬就像是都有了主心骨一樣,集體拿着鄙夷的目光看着飛龍,似乎他不接下來這個單的話,那就集體鄙視他一般。
“行,既然你送錢來,我就勉爲其難收下吧,到時候輸了咱們可別哭!”飛龍無奈只得乾笑兩聲,接下這個押注,心裡卻開始快速的祈禱起來,少俠你一定要努力啊,否則這把輸了,可是要陪一千萬下品元石的啊,這怕是要直接把他全部的家當都給賠進來啊。
這邊賭得如此熱鬧,那邊卻打得更加熱鬧,楚越似乎對這燕縱身法已經越來越熟練了,竟然沒有按照往常一樣,被少俠追的四處亂跑了,只是不停的在草地上轉着圈兒,每當少俠的木劍就要刺中他的身體時,就看到他的腳步卻猶如未卜先知一般,十分詭異的扭動起來,十分精準的躲開了。
如此這般,時間已經過去一炷香的時間了,可是少俠竟然只是刺中了一劍,而且這一劍還是他設計了好久,才把楚越給逼到一個地形極不平緩的亂石堆附近,利用御劍術的精準才刺中的,現在的楚越他感覺就像是一個泥鰍,每次都感覺要刺中了,可結果都是被他險險的躲過去,直接又種讓他吐血的衝動了。
“已經過去一炷半香的時間了哦,飛龍少爺,準備好錢吧,一千萬下品元石,這得買多少漂亮衣服啊。”旁邊的楚幽姍和南宮新月看得十分入迷起來,時不時爲楚越神來之筆的一次躲避喝彩一聲。
而在歐陽劍的提示下,已經過了一炷半香的時間了,楚幽姍這才笑呵呵的望着苦着臉的飛龍打趣道。
旁邊的精英小隊的成員也是極其的興奮,雖然這楚越的賭率降低了一半,不過如果這次贏了的話,他們還是很有機會把以前輸的本都拿回來的,不禁都更大聲的開始爲楚越喝彩加油起來。
就好像,這一場比試,楚越已經是最後的勝者一般。
“這不還有半柱香的時間麼?急什麼啊?高手過招,一秒鐘都可以刺出幾劍,誰輸還不知道那?”飛龍黑着整張臉,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咬牙硬撐,心裡卻早已把少俠罵了幾十遍,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心也越來越涼,越來越暗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