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池邊,威廉馬歇爾以真靈進入埃及金字塔獲取埃及傳承。而這個巫師也機緣巧合的從埃及唯一的女性法老手中得到了木乃伊秘術。
金字塔內,馬歇爾的真靈脩煉木乃伊秘術。而金字塔外,這個男巫的身體也出現了變化。
“這小傢伙機緣不淺~”神秘老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白玉池邊,他看着閉目坐在地上打坐的馬歇爾,摸了摸自己的長鬍子。
威廉此刻全身沐浴在陽光中,而金字塔更是散發着金色的光芒爲這個巫師的體表度上了一層高貴。
一圈圈神秘的圖形文字從金字塔上不斷地飛出,他們串聯成被歷史遺忘的故事,讓上古的傳奇再一次在世人眼前展開。
神秘老人走進威廉,他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料味道;神秘老人靠近馬歇爾,空氣中更是迴盪着莊嚴肅穆的埃及音樂。
威廉馬歇爾在上古香料、音樂、金字塔中開始蛻變,他的身體開始變化。
從遠處看,馬歇爾真的如同一個古埃及的木乃伊。他的身體表面更是浮現一個光膜把他護住。而這個光膜的模樣正是木乃伊棺的外表。
就如同毛毛蟲蛻變成蝴蝶需要結繭一樣,威廉的身體素質蛻變也要經過木乃伊棺的一番變化。
神秘老人觀察着威廉的改變,不由得輕輕咂嘴。他看了看威廉的木乃伊棺,那明晃晃法老模樣的木乃伊棺讓神秘老者直搖頭。
“法老等級的秘術,法老等級的木乃伊規格~威廉啊威廉,這到底是你的幸運還是不幸?世界上每一個傳承都有着自己的因果。等你到了10級巫師突破11級巫師、等你到了通往巫師王座的時候。你就需要一個一個解開自己的因果,然後才能榮登巫師王座!”
老人道。“你得到木乃伊秘術也就罷了,但是你居然有着埃及法老纔可以享受的資源修煉秘術,這其中的因果可是夠你以後忙碌的咯……不過,有了這個埃及秘術的打底,你吸收白玉池的速度也就十分可觀。那時候,你也可以出去行走,不再是一個6級小巫師了~”
老人看了看威廉的模樣,他潔白的長袍一擺,這個白玉池邊修煉的巫師就直接落入池水中。
“也罷,白玉池和埃及秘術一起修煉相宜得彰。我就讓你進入白玉池,脫胎換骨!”
一陣袖風掃過,威廉就被神秘老者掃入白玉池。而馬歇爾的體表一個金色的雙手交叉的法老模樣的木乃伊棺也完整成型。
金色的法老木乃伊棺,漂浮在白玉池上。而一絲絲有着無窮藥力的湖水也靈性的開始侵入棺木之中,錘鍊馬歇爾的身體。
……
底比斯神廟,這座因爲哈特謝普蘇特重新煥發出自己光彩的神廟,迎來了埃及的主人,法老哈特謝普蘇特。
女法老在祭祀的陪同下,走到了偉大的阿蒙神神像前。她脫去自己厚重的外衣,然後一個人在阿蒙神的面前祈禱。
女王閉上眼睛,她身體周圍不斷漂浮的古埃及文字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這個女王誠心誠意的爲埃及禱告。同時,她的視線落在阿蒙神神像手持的一本古老書卷上。
“阿蒙神,我的父。你是天上的君王,世界的主人!我,哈特謝普蘇特,埃及的第17任法老,在人間像你禱告!”
哈特謝普蘇特神情肅穆,面孔柔和。這個埃及女皇,這個埃及的唯一王者,在天上的神面前,表現了自己的恭敬。
“我的父,我的神,偉大的阿蒙!你的女兒我在您無比偉大的光芒下,把埃及治理的井井有條~財富、權利、地位,人間可以擁有的一切,我都已經品嚐。現在,您的女人發現了另一個神奇的世界,所以請您允許我閱讀你手中的神書~”
女法老神情前所未有的虔誠,她對着天上的神,埃及的主宰磕頭行禮。然後這個女王直接站起,朝着阿蒙神手中的神書走去。
女王大人的步子極慢,但是每一步都充滿着祭祀的韻律。這個埃及的王者臉上的表情嚴肅,似乎每一步都有極大的壓力。
終於,這個人間的王,整個埃及的女王走到了雕像的面前。這個神靈的寵兒,已經厭煩權謀的女人,終於觸摸到了整個埃及最貴重的寶物——阿蒙之書,太陽金經。
女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觸摸到神的寶物,不屬於人間的神書再一次被女王拿在手中。
“太陽金經,是整個埃及最貴重的寶物。是法老纔有資格翻閱的神靈之書。我,埃及的第一個女法老,就曾經在這本書上見過座標這個詞彙~沒想到,這世界上真的存在座標,真的存在另外一個世界。埃及之外的世界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女王的眼眸中泛起一陣陣浪潮,她平靜的心開始捲起波濤。太久了,太久了~在平靜、乏味、無聊的統治生涯之後,這個人間的王者已經厭棄了一切。現在,終於又找到讓心臟鮮活跳動的方法,她怎麼能平靜?
“威廉馬歇爾,希望你真的有座標。不然,就算你是我喜歡的小鮮肉,我也會讓你知道攪動一個法老心湖卻不能平息的恐怖後果~!”
女王斂下自己長長的睫毛,然後手指在太陽金經上劃過。屬於太陽金經的溫熱在指尖流淌,這個女王安靜的翻開書頁,她要尋找標記的具體法門。
……
溫熱的湖水攪動着湖泊中心的人形物體,沉睡的威廉馬歇爾也感覺到自己渾身爆炸一樣的力量感。
“我是怎麼了?”威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這個恍如大睡一覺的巫師,只是看到了蔚藍的天空以及一朵朵棉花糖一樣的雲朵。
“這是——”後知後覺的威廉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他猛地起身,卻只是打起一個水花,然後整個人打破平衡,直接墜入了水下。
撲騰,撲騰。
落湯雞的感覺絕對不妙,況且這白玉池的水可不是普通的湖水,而是充滿着藥力的神物。當然,這神物是寶貝,但是前提是你能夠支撐着藥力猛烈鑽入身體的強烈刺痛。
“就像是無窮無盡的蠍子往我身體中鑽!我都能感覺蠍子尖銳的甲殼從我柔嫩肌膚上劃過的冷冽刺痛,以及一個個猙獰的蠍子張開大嘴對我皮肉咬下去的大快朵頤!”
威廉沒有半點誇張,以這個金髮巫師的忍耐力,他在第一次嘗試白玉池洗禮的時候,就一蹦三跳的從湖水中飛出,就已經說明了一切。“絕對是人間煉獄!”馬歇爾上一次就是這麼評價白玉湖。
威廉此刻再一次落入了白玉池的魔掌,只感到自己心肝都在顫抖。這個巫師拼盡全力的朝着岸邊游去,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對白玉池的免疫力已經增加了一大截。
威廉的頭伸出水面,他看到了白玉池岸邊的楊柳。“要到岸邊了!”這個巫師雙手在湖水中快速的滑行。
男巫喜出望外,他一咬牙,再一次揮舞被蠍子咬掉一樣的手臂,就來到了岸上。
呼呼~劇烈的喘息讓胸口猛烈的跳動,馬歇爾雙臂支撐着湖岸,只有在一撐,他就脫離魔掌了。
威廉喜出望外,他已經嚮往着自己在岸邊,吹着小風,享受着陽光的美妙。“終於不要被白玉池水折磨了~”他雙臂一提,果然人就到了岸上。
身體失去疼痛的清爽,讓威廉情不自禁的呻吟一聲。只是,這時候一個小小的手掌,悄悄的靠近了威廉的雙腿。
這雙手掌十分瘦小,她的主人是一個鬼靈精怪的小女孩。女娃娃其實早就在岸邊,但是亡命魔掌的威廉居然沒看到她。這樣女娃娃十分震怒。
“好一個小鮮肉,居然學會了木乃伊秘術就不認識我!本法老可不會饒過你~既然你那麼不喜歡在水裡呆這,那裡就給我再下去吧!”
這個女娃娃居然是埃及的統治者,法老大人。也不知道這位女法老到底出了什麼變故,居然變成娃娃的模樣。不過,就算如此,這個女王也不會變成心軟、猶豫的小娃娃。
女王大人憤怒的時候,喜歡用別人最恐懼的東西作爲懲罰。對於威廉啊馬歇爾這個小鮮肉,女王決定自然讓看上去就怕水的旱鴨子,再嚐嚐水的滋味。
“真沒用~”小女王吸了吸鼻子,滿臉不屑,“一個男人居然怕水,真是丟了我女王的臉面!我今天得要改掉你的壞習慣不可~!”
她一邊想着,一邊毫不猶豫的伸出自己的手掌,然後推在了馬歇爾剛剛上岸的膝蓋上。“給我下去看咯~”她呵呵的笑道。
怪阿姨的女王很可怕,但是蘿莉的女王也絲毫不遜色啊!這不,威廉馬歇爾就倒黴了——可憐的威廉,他還沒有享受到自己渴望的太陽、楊柳、輕鬆,就立刻墜入了白玉湖,再一次品嚐着人間最狠辣的煉獄。
威廉倒下去的一剎那,只能無力的對着天空伸出雙手,抓啊抓——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還有,到底是誰推我的?!我可是感覺到膝蓋有一股推力!這個秘境,難道又有了新人?”
馬歇爾,就這樣到這疑問、幽怨,直挺挺的再一次落入湖中。
……
馬歇爾再一次從湖水中爬到岸邊的時候,法老大人也沒有找他麻煩。而這個巫師,也看到了蘿莉一樣的法老大人。
威廉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法老的模樣絕對已經鐫刻在他自己的心中。所以,即使時光倒流,怪阿姨變成小蘿莉,威廉也一眼認出了法老。
英俊的馬歇爾本來還想和讓自己墜入白玉河的罪魁禍首好好理論,但是一看到女王大人雙手抱胸的站立在湖邊,就一句話一都說不出來了。
法老看到威廉蔫了的模樣,驕傲一笑。她咯咯咯的道。“怎麼了,大巫師?剛剛你不是還很拽麼,現在怎麼蔫了?”
威廉愁眉苦臉,他看了看女王大人的樣子,然後苦笑道。“法老,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怎麼,本法老年輕你不高興?”哈特謝普蘇特女王瞥了一眼威廉,然後驕傲的昂起脖子。
威廉哪敢對着法老不高興,法老的力量通天徹地。雖然現在法老成爲了小蘿莉,但是謹慎的馬歇爾也不敢放肆啊。
威廉現在只能討好女王,於是他上前一步,笑道。“女王大人,我怎麼敢笑你?我只是看你現在的模樣,感到驚訝罷了~”
女王大人也知道威廉的膽子,這個權謀出身的女王自然可以看透威廉——馬歇爾啊,就是懂得一些權謀,但是還不夠心狠手辣的普通人。
女王不去追究威廉,她四處張望,然後問道。“好了,小子。我也不和你耍鬧了。這是哪?怎麼我就到了這裡?‘’
威廉驚奇,他走到女王的身邊問道。“女王大人,難道你不是因爲以我爲座標,然後到了這裡?”
女王大人挑挑眉,然後道。“你的座標?難道我已經到了你的世界?”
威廉看着女王迷惑的樣子,一臉無語。“女王大人,難道你沒有施展你的力量然後進入這裡?”
“…我只是拿到太陽金經,然後去找你,之後就——”
威廉看到女王確實不知道的樣子,立刻上前。“之後就怎麼樣了?”他關心的問。
女王擡眼,她瞥了一眼什麼都不知道的威廉,然後道。“之後我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然後看到了漂浮在湖面的你——威廉,你對這個地方很熟悉麼?說吧,這就是你的世界。然後,你可以給本法老解釋一下,爲什麼本法老一見到你,就跑到了這個鬼地方?”
女王大人威勢十足,腔調更是霸氣。威廉卻什麼都不知道,只能不斷叫屈。
馬歇爾道。“女王大人哦~你來到這裡,真的是不是我的問題啊!女王,你那麼厲害,我怎麼敢把你騙到我的世界,這不是找虐麼!我真的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
女王懷疑的看着威廉,“跟你沒關係?”
“沒關係,沒關係。”威廉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