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虎哥你沒事兒吧?”一個蔡虎手下的小弟,驚訝的叫着,連忙上前幾步,扶住了蔡虎,見蔡虎腹部受到重擊,正憋着氣無法說話,他臉上露出了怒色,“我去nmd,敢傷我們虎哥,大家一起上,別留手。”
說完,他鬆開蔡虎也衝了上去,蔡虎伸手想抓,他想要阻止他們,他已經明白了,眼前的這個沐風,很可能是個搏擊高手,有多高他不知道,至少收拾幾個自己沒有問題。
只是腹部憋着的氣,讓他說不出話來,他想要阻止已經遲了。
只是看見沐風腳下靈動,出手迅速,幾個回合,不僅閃開了所有對他的攻擊,還在每一個人的腹部都還擊了一拳,僅僅幾十秒鐘,所有人都雙手捧腹,跌倒在了地上。
蔡虎重重地籲出了一口濁氣,這時才能夠開口說話了,“我蔡虎在這裡,謝謝你了,多謝朋友手下留情,沒有傷了我這幾個小兄弟,今天的事情就此揭過。不過朋友我提醒你,吳子傑的錢是一定要還的,不然這件事情是完不了的。”
“嗯,謝謝了!”沐風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確實不在乎,就算來再多的人又能怎麼樣?在自己的巫術下,還不是都會化成飛灰。
見沐風不在乎,蔡虎的臉黑了一下,他又接着說道,“吳子傑欠的錢最好還是還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知道你不怕,但是這老兩口,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無時無刻的保護着他們,你要知道,下次再來的人,可不會有我這麼好說話。”
聽到這些,沐風的臉色,這才凝重了起來,“多謝了!”他臉色鄭重的對蔡虎說道。
蔡虎點了點頭,對還在壓着吳子傑的那兩個小弟說了一聲,“好了,放開他吧!咱們撤!”
說完,他捂着還有些疼痛的肚子,自己率先向巷子外面走去。
剩下的這些人互相看了幾眼,也相互攙扶着一起向外走去。
沐風上前幾步,把癱坐在地上的張大媽扶了起來,又回過身去,把昏倒在地的,張大媽的老伴吳大叔也一起扶了起來,並且在他的人中上面,用精神力刺激了一下,使得他漸漸的甦醒了過來。
不過,他並沒有管還趴在地上的吳子傑。
這時周圍圍觀的鄰居們,才紛紛議論開來,“唉!吳家老兩口平時都挺好的,真是可憐!”
“是啊是啊,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攤上這麼一個敗家子。”
“嘿嘿,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你家那口子不也是愛賭嗎?平常輸錢輸的也不少吧。”
“那怎麼能一樣?我家那口子平常輸錢都是2塊、5塊、十塊的,就算天天輸又能怎麼樣,哪像吳家那個小子,輸的都是2萬,5萬,10萬的。這樣的說法,億萬富翁都輸不起。”
“是啊是啊,聽說這次姓吳的直接輸了100多萬。這下吳家可算完了,這輩子都算是爬不起來了。”
“就是,叫我說,就應該把他的手砍了,不僅能少花一些錢,還能讓他一次性戒賭!那個來要債的人說的很對。”
聽着這些議論聲,剛剛回過神來的張大媽,她的眼淚又刷刷的流了出來。
“好了好了,大家別議論了!快都散了吧。”沐風連忙起身,把這些圍觀的鄰居全部驅散了!
一些可能是認出沐風來的鄰居,還想在和沐風說會兒話,詢問詢問沐風的情況,但是都被沐風給推辭了。
好一會兒人羣才散去,這時剛剛一隻昏迷的吳大叔,才真正的清醒過來了。
清醒過來的吳大叔沒有理會身旁的張大媽,他隨手撿起一根,剛剛蔡虎等人沒來得及收走的橡膠棍,蹣跚着走到趴在地上的吳子傑身前,開始重重地抽打起了吳子傑。
“你這個混賬,什麼時候老子被人打死,你就開心了,今天我非要打斷你的腿,打斷你的腿,看你怎麼去賭。”吳大叔一邊打一邊叫喊着,漸漸的,隨着叫喊聲,一滴眼淚從他那渾濁的眼睛當中滴落了出來。
吳大媽這時趕忙上來阻擋,“算了算了老吳,再打下去能有什麼用,還是想辦法替他還錢吧。”
“唉!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孽子。”聽着張大媽的勸,吳大叔氣急敗壞的把橡膠棍扔在了地上,然後氣沖沖的對張大媽吵了一句,“都是你給慣的!”
說完,也不理會旁邊的沐風,直接回屋裡去了。
“呸,死老頭兒,有時間打我,還不如想辦法湊點錢呢。”見到吳大爺已經走了,吳子傑嘟嘟囔囔的站了起來。
他湊到沐風的眼前,仔細的打量了幾眼沐風,然後興趣盎然的衝沐風問道,“哎?你真是小風啊,兩三年沒見了吧,你去哪裡了?你爸媽可是找了你好長時間了。說起你爸媽了,怎麼好長時間沒見過他們了?他們去哪兒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至於去哪兒了,也沒有必要告訴你。”沐風沒有好氣的冷聲回答道,“你有時間問我,還不如趕快把張大媽扶進家去”。
沒想到吳子傑斜着眼睛瞥了張大媽一眼,冷言冷語的說道,“嘿,我哪有時間管她,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去想辦法翻本呢。只要翻了本,欠多少債都不愁還。小風啊,你那兒有多少錢?不如借給我去翻本吧…哎,你怎麼走了?”
聽到吳子傑竟然這樣說自己的媽媽張大媽,還想着和自己借錢賭博去翻本,沐風一個字兒都不想和他說了,他連忙走到張大媽身前,扶着張大媽的胳膊說道,“大媽,我扶你進屋吧,進屋歇一會兒,吃點東西!”
“唉!好吧。”張大媽看了幾眼吳子傑,又看了看眼前的沐風,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順着沐風的手一起進入了家裡。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翻了本,賺了錢,一分錢都不給你。”看着張大媽竟然沒有理自己,而是跟着沐風回了家,吳子傑不屑的笑了笑,撇嘴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
說完,他竟然沒有回家,直接離開了巷子,不知道去哪裡去了。
沐風安放在自家門口的巫師之眼,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但是他卻並沒有太想理會,對這種無可救藥的人,如果他不是張大媽的兒子,部分可能連一眼都不想看,他只是有些爲張大媽感到悲哀。
“多好的人啊,竟然因爲這樣一個兒子,這麼大年紀了還傷心流淚。”沐風心中有些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