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的分支衆多,薩滿便是其中之一,由於薩滿在演化過程中,主要吸收了元素巫師的巫術和知識,使得薩滿的主要戰力便體現在了感悟自然,操控自然界元素之上。
因此每一位薩滿都可以說得上是元素操控的大師,就算是與地道的元素巫師相比擬,也是各有千秋,可見薩滿的強大。
此時古羅伽瞬間凝聚了深海之下極爲稀少的風元素,凝聚出了那三個巨大的氣泡,形成了三個務必堅固的牢籠,把那三個聯盟軍的間諜分別吸入了一個氣泡之中,然後藉着海底的水壓和薩滿巫術的結合,使得那三個間諜被牢牢的限制在了其中,無法動彈分毫。
古羅伽的突然出手,讓海神罪民那些人頓時喧譁了起來,他們並不知道這三個人是聯盟軍的間諜,因此紛紛向着古羅伽和法蘭斯琪投以了仇視的目光。
而就在這個時候,法蘭斯琪扭動蛇尾來到了那些海神罪民身前,跟他們講述了這三個間諜的原委,只是由於證據略顯缺少,讓海神罪民的人僅僅只是半信半疑,儘管他們不再是剛纔那般對古羅伽和法蘭斯琪投以敵視的目光,但也着實不算是多麼友好。
古羅伽來到法蘭斯琪的身邊,看着迅速離去的海神罪民,低聲說道:“法蘭斯琪,這些傢伙如果再不處理,便只能夠成爲反叛軍的毒瘤了,不事生產,不去戰鬥,卻整日念着那個放棄了他們的神靈,散播那些影響士氣的言論,如今他們對於反叛軍的歸屬感越來越差,遲早有一天會發生嚴重的問題,如果在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會產生很大的問題了。”
法蘭斯琪看着古羅伽,思慮良久,卻還是嘆息着搖了搖頭,說道:“古羅伽,我知道你的意思,而且我也明白你的想法是對於反叛軍最爲有利的方式,但是……但是他們終究是我們的同胞,曾經也爲反叛軍奉獻了生命,我們不能夠這麼對待他們。”
聽到法蘭斯琪這話,儘管心裡知道法蘭斯琪很可能不會答應自己的處理方式,古羅伽依然還是嘆了口氣。
他們三個人裡面,法蘭斯琪最心軟,梅森最固執,而古羅伽自己則是三人裡面最激進和冷靜的一個,他很清楚什麼時候應該去做什麼,爲了達成目標古羅伽可以暫時無視那些條條框框的東西,做出最有利的選擇。
只是古羅伽無論可以放棄多少東西,卻唯有和法蘭斯琪,還有梅森的感情無法放棄,那是從小到大三個人相依爲命產生的感情,儘管不是一個種族的人,卻勝似血脈相連的家人,所以當法蘭斯琪拒絕了古羅伽的提議之後,古羅伽也唯有嘆息一聲,放棄了心中那個把海神罪名的人全部坑殺的計劃。
沒有了海神罪民的干擾,艾文林爾講解教義進行的很成功,由此開始信仰冰霜與深海之父的反叛軍士兵們逐漸多了起來,尤其是當艾文林爾選擇了一個信仰之力超越了普通信徒的娜迦族人賜予了一級的神術之後,便有更多的人開始信仰起了艾文林爾化名的冰霜與深海之父艾吉爾了!
回到作爲指揮部的房屋之內,艾文林爾看向法蘭斯琪和古羅伽,略顯疲憊的說道:“這一次的教義講解總算是有了一點進展,咱們反叛軍之內多出了一位一級牧師。”
對於多出了一位一級牧師這件事情,無論是法蘭斯琪還是古羅伽,都是非常滿意的,本來他們僅僅只是打算讓反叛軍的人對艾文林爾的教義有所瞭解而已,結果卻有一個反叛軍的人信仰達到了標準,得到了神術的賜予,這着實是意外之喜了。
看着艾文林爾,古羅伽裂開長滿了利齒的大嘴,哈哈笑道:“艾文林爾大師,你真的是幫了我們大忙,牧師自然是越多越好,我們不求咱們的牧師像是聯盟軍那樣能夠施展出威力巨大的神術,我們只求咱們的牧師可以讓受傷的士兵們得到良好的治療,不知道這個要求是否能夠做到。”
艾文林爾很清楚,古羅伽和法蘭斯琪是知道,那自己所謂的冰霜和深海之父其實並非是真神這件事的,畢竟真神和邪神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真神想要發展信徒,可不會像是艾文林爾這樣辛苦的一點一點賜予信徒神術。
一位真神如果想要在陌生種族內發展信徒,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選擇一位信仰自己的信徒賜予相當於傳奇境界的力量,成爲自己在這個種族之內的代言人,那所謂的聖子和聖女便是類似情況下產物。
不過到了古羅伽和法蘭斯琪這種程度,自然是很清楚所謂的邪神只是對非真神的稱呼,所有沒有成爲真神,卻走在封神之路上的人都會被冠以邪神的稱謂,或許這裡面有地地道道喜歡血祭和負面情緒的真正邪神,但也有很多是安心發展信徒,一步步走在封神之路上的人。
因此只要艾文林爾代表的冰霜和深海之父能夠安穩的收集信仰之力,賜予反叛軍的人神術,古羅伽和法蘭斯琪也樂得讓艾文林爾在反叛軍中宣傳信仰,只要不是那些邪惡又混亂的真正邪神,在反叛軍裡面多出一位邪神的幫助還是很有必要和好處的。
艾文林爾聽到古羅伽的話,輕輕點頭,說道:“這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信仰之力能夠達標,那麼就算是多幾個我這種程度的牧師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對於艾文林爾的實力,古羅伽和法蘭斯琪都很清楚,在他們兩個看來,艾文林爾可是能夠溝通的了那位邪神真正實力的人,甚至於可以召喚出那位邪神的神器虛像,饒是一位七級強者都無法正面抵抗。
因而對於能夠多出幾個與艾文林爾實力相當的牧師這個問題上,古羅伽和法蘭斯琪根本就沒有抱有一絲半點的希望,畢竟想要達到那種程度,恐怕至少要整個反叛軍都開始信仰這位冰霜和深海之父纔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