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哪裡呢,嗚嗚……”敖天嬌悽然的抹着眼淚,哭的那叫一個兇呀!
“寶貝不哭,寶貝不哭,我想想辦法,我想想辦法!”敖長風一陣心疼連忙拍着她的粉背。
“想到沒有,想到沒有……”敖天嬌焦急的搖着他的手臂問道。
敖長風一臉的鬱悶,“寶貝,你這樣搖的我頭都暈了,怎麼想呀?”
“我來想,你把這地刨開,把荊無憂挖出來——”敖天嬌非常肯定的道。
敖長風滿頭黑線,接着又是一陣無奈,“好,我刨,還是我們家寶貝聰明!”
敖長風凝神靜氣抱元守一,死神鐮槍卷着百丈毀滅的光芒兇狠的對着地轟了下去,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地面被轟出一道口子竟然在流血!
“這是活的,我的天哪,這是上古時期的巨獸吧!這個村落在一個巨獸的背上,我說怎麼千炫領域什麼時候出現過這麼一個村莊了?”敖長風思索的道。
“哦……無憂哥哥肯定在他肚子裡,長風伯伯加油,把這個巨獸挖穿了!”柳婉清一陣驚喜連忙道。
“快,快,快……”敖天嬌、虎雪瑩、雲夢蝶一聽荊無憂在這個巨獸肚子裡,立即催促着叫敖長風快挖。
敖長風一陣無奈,“好了,來了,一定把他挖出來……”
他還沒說完,那個流血的地面坑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癒合了,長的跟原來的地面根本就沒什麼兩樣!
敖長風一陣弱弱的看着敖天嬌,“寶貝,還挖嗎?”
“挖,我們幫你,快挖——”四女異口同聲的回答。
“好,我挖——”敖長風一陣無奈,死神鐮槍兇悍的對着地面又斬了下去,接着一槍又一槍,生生在堅硬如鐵的地面開出了一個洞,不過那洞的癒合速度還真是夠快的,幾乎一直維持那麼深那麼大。
再說荊無憂掉入那個漆黑的黑水洞以後,那些水遇到他之後,就像蚯蚓遇到開水一樣淒厲的慘嚎着縮了回去。荊無憂也被一路帶到了一個漆黑的鐵索遍佈的山谷中,山谷中縱橫遍佈着一根根碗口粗的鐵索,鐵索中鎖着一個煞氣身染的黑衣人。
他身上帶着一股讓人窒息的恐怖的氣息,那些漆黑的水正是從他身上流出來的,如今又縮了回去。他怨毒的擡起了頭,彷彿荊無憂跟他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樣!
荊無憂鼓足了勇氣超前靠近了點,“前輩,你還好吧!我們好像第一次見面,你咋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那個黑衣人的雙臂被反剪着綁着,兩肩插着兩隻猙獰的琵琶鉤,這是專門對付那些修爲高絕的 打造的!只是有點殘忍。他的雙腳帶着兩隻巨大的鐵環,腳環也被兩根拇指粗的鐵鏈打穿了,接着是膝蓋、丹田、咽喉、眉心,一條條黝黑的鐵索,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荊無憂看到就憤怒了,自己也曾經被鎖了琵琶骨關押在魔界的天魔牢中,那種滋味有多難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個低沉沙啞宛如來自地獄的怨毒的聲音響起,“我被關了一百萬年了,好不容易神魂藉着所煉的幽冥玄水遁出,就這麼被你破壞了……”
荊無憂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前輩,我不是故意的呀!那黑水的水是你弄的,我也不知道你被關在這裡面呀!我也曾被魔尊關在天魔牢裡,只是打穿了琵琶骨,震斷了筋脈,已經很難受了,你被關了那麼久還打穿了那麼多地方……”
“魔尊,現在魔尊是誰?”那個漆黑的身影問道。
“魔尊敖長風,戰力無雙,以殺伐入道……”荊無憂連忙道。
“以殺伐入道,果然是位人物,他什麼境界?”那個漆黑的身影啞然的問道。
“武神,沒有楚驚鴻的等級高,但是卻比楚驚鴻的戰力高上很多!”荊無憂仰慕的道。
“武神……區區一個沒有突破武道的螻蟻般的存在可以稱魔尊,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怎麼?天下的神魔都死絕了嗎?”那個漆黑的身影不屑的問道。
“應該沒有了,我經歷了兩個紀元都是神荒時代,這是一個新的紀元的開始,說不定會有神魔降世也不好說!”荊無憂不確定的道。
“神魔縱橫的神魔大陸竟然已經落魄到沒有神魔的時代,哈哈……”那個漆黑的身影暢懷的笑着。
“前輩,這個大陸不叫神魔大陸,叫鴻荒大陸!”荊無憂好奇的看着他道,莫非這個傢伙也是穿越人士?
“鴻荒大陸,嗯!就是這裡,叫什麼都無所謂,我問你,這個大陸上有沒有紫荊大帝荊無憂和幽冥大帝楚荊槐的傳說?”那個漆黑的身影期待的看着荊無憂問道。
荊無憂一陣弱弱的看着他,這貨不會是被紫荊大帝關起來的吧!挺可憐的,連忙安慰的道:“有幽冥大帝楚荊槐,據說以殺伐入道無所不能……“
那個漆黑的身影聽的津津有味,然後欣慰的問道:“那紫荊大帝荊無憂呢?”
“沒有了,不知道什麼情況,紫荊領域在上個紀元一夜之間被血洗變成了現在的夜紫冷領域!”荊無憂安慰的道。
“哈哈……好,血洗的好,那可有楚驚鴻和烏索里茲的傳說?”漆黑的身影熾熱的問道。
“有,當然有,現在的幽冥大帝楚驚鴻嘛!幽冥鬼尊烏索里茲,連他兒子幽雲十三少都名揚鴻荒大陸!”荊無憂一臉仰慕的道。
“哈哈……我兒子,好樣的,我徒兒,好樣的,哈哈……”漆黑的身影驚喜的哈哈大小起來,接着又兇狠的回頭瞪着荊無憂,“如果不是你,我就是這個大陸唯一的神……”
“是我不好,前輩有什麼要辦的事,晚輩定當全力幫你達成心願!”荊無憂連忙行了一禮道。
“我不要你辦任何事,但是我楚荊槐也絕對不會輕易的讓自己的仇人好過,紫荊把我鎖在這裡一百萬年,不讓我殺戮,我殺掉了所遇到的每一個人,還在我兒子和徒弟的記憶中下了永世與紫荊爲死仇的世襲詛咒……”楚荊槐怨毒的道。
“前輩,詛咒還可以世襲?”荊無憂一陣驚奇的問道。
楚荊槐怨毒的笑了看着荊無憂,“當然可以,我就在紫荊一族戰神一脈身上種了戰狂詛咒,只要是戰神一脈後人必會覺醒戰狂血脈,一旦覺醒戰狂血脈則活不過三年,讓他們在最輝煌的時刻夭折,嘿嘿……”
“嗯,你們同一時代的只有你們兩個大帝嗎?有沒有別的什麼大帝,你們兩個又是怎麼結仇的?”荊無憂好奇的看着楚荊槐問道。
“紫荊假仁假義,我以殺伐入道,他偏偏處處跟我爲難,爲了討好另外一位女帝聖凰!嘿嘿……把我當作墊腳石,勞資豈能讓他好過。你不要看我被他關在這裡有多悲慘,我也在他身上種了天煞孤星咒,讓他永遠不可能得到喜歡的女神,嘿嘿……”楚荊槐笑的那叫一個暢懷。
“哦……怪不得他把你關的這麼嚴,沒想到你的手段如此了得呀!”荊無憂輕鬆了口氣,沒想到兩人之間還有這麼不爲人知的辛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