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擊出一掌,與對方擊掌相誓,道,“咱們就此一言爲定。”
“哈哈,好好,本王今日真是雙喜臨門,來人,擺上酒宴。歌舞助興,本王要與易城主大人痛飲三十杯。”
當易京返回到住處房間之時,一名女子,已經坐於他的牀上。
憑易京的直覺告訴自己,此女對他們在皇城之中的行蹤,可謂是瞭如指掌。
“究竟是什麼風,居然把美人兒幫主帶到這兒來了。”
芸豔真在牀上緩緩轉身,嬌軀一挺,站了起來,向易京直問道,“你的好朋友好兄弟托爾呢。”
易京眉頭一皺,暗叫一聲不好,白沙幫向來以出賣海鹽爲生。而芸豔真居然能這麼快找到他們,想必是動用了幫中的眼線,否則絕對沒有可能這麼快知道他們從武魂原轉戰到了武魂大陸的皇城帝都。
“美人兒師傅,你不告訴我來此找我們的目的,那我也只好暫時賣一個關子,保留一點懸念,不讓你知道託少的下落了。”
芸豔真幽幽地瞥了一眼易京,“你長大了,你果然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一個稚嫩的小子了呢。”
易京聽到這句話,從她的櫻桃小嘴之中說出,頓時說不出的五味雜陣。
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他很想一擁而上,抱一抱這位**又美俏的幫主。
不過正如對方所言一般,他的確不在是過去那個易京了。
如今他和托爾兩人,再加上一個跋鳳男。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整個武魂大陸。
無論是任何一方勢力,只要有他們三人存在,就無人能夠忽略他們的存在,否則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美人師傅,你也清減了。”易京說完話,立即感到一陣後悔,腸子都後悔得青了。以嘿嘿冷笑掩蓋自己的尷尬。
“說你小子胖,你還真喘上了是吧,都到什麼時候了?居然還來揩人家的油兒。老實告訴我,託少是不是去對付五鬼門去了。”
易京駭然地道,“什麼,美人兒幫主,這個消息如此的隱秘。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白沙幫在易京的眼中,一直以販賣私鹽爲生,易京自打認識了芸豔真之後。其實很爲這位美人兒幫主擔心。怕他的幫派有朝一日終於會被其它更大的幫派吞沒。
但到如今爲止,白沙幫不到沒有被消滅,反而勢力有所壯大。
吱!恰在此時,托爾和跋鳳男兩人推門而入,見到房內的易京和一名女子單獨待在一起,兩人頓時互相對望一眼,托爾急智道,“我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對不起,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跋鳳男呵呵一笑道,“這位美人兒,倒是有幾分天仙的味道。易少,你的眼光不錯。”
易京故意裝作咬牙切齒的樣子,向托爾和跋鳳男兩人怒道,“你們兩個小子給我過來,看清楚究竟她是哪個。”
托爾宇瞻一看,哎呦一聲道,“美人師傅。”
跋鳳男沒有跟他們一起在江邊碼
頭和芸豔真有一段相同的過往,對三人之間的關係,更是從來都沒有聽好兄弟他們說起過,當托爾動情地叫出一聲美人兒師傅之時,愕然地道,“她是誰?”
托爾低聲在他耳邊說了白沙幫幫主三個字,跋鳳男頓時什麼都明白了,笑道,“你們聊,我去弄杯熱茶來喝喝。”
“跋鳳男兄,你不用避忌,本幫主和易京,托爾兩個小子之間的關係,光明正大,並沒有什麼見不到人的事情。
噫,你們兩個身上怎麼溼漉漉的?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去刺殺五鬼門主賀國舟去了。”
托爾和跋鳳男嚇了一跳,此事他們昨日才秘謀,今日才動手。爲什麼就有人提前一不知道他們的籌劃和行動了呢。這是沒有可能的。
但他們的表情裡露出來的驚愕,令美人兒幫主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殺死了賀國舟,此賊一死。我白沙幫就有救了。”
“什麼。”三人頓時感覺到有一種被人利用的頹然感。
易京馬上反應過來,向芸豔真問道,“美人幫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
原來白沙幫在擴充地盤到皇城之時,遇到了極強的阻力。
五鬼門一直以各種手段,阻礙對方的發展,並在最近,向白沙幫下達最好的通牒,着對方在五日之內。立即將所有幫衆勢力撤出皇城。否則白沙幫所有的勢力,都會被五鬼門兩根拔起。
托爾和跋鳳男兩人展開行動,在運河碼頭遇到的那些全副武裝的武修大漢。就是門主賀國舟用來對付白沙幫的中堅力量。
現在賀國舟一死,白沙幫在皇城之內的利益,總算是保住了。
聽無了芸豔真的話兒,三人面面相覷,易京頭腦轉得最快,笑道,“嘿嘿,我倒是什麼大事,原來只不過是幫派鬥爭而已。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舉手之勞而已,況且賀國舟那個賤種本來就該死。”
芸豔真甜美的笑容之下,激動的淚水都快下來了,搖着螓首道,“你們是不會明白的。本幫主曾幾何時,差一點失於賀國舟這個惡賊。恨他入骨,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吞食我白沙幫的勢力而毫無辦法。曾經爲了這件事情,我去找過皇城商會。但沒有一個有威望的人,敢於站出來主持公義。在京都城內,我白沙幫的生死。好像與其他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一樣。”
芸豔真居然把曾經差一點被賀國舟給污辱了這樣的秘密,都對他們說出,可見此美人幫主,的確沒有把他們當外人。
“嘿嘿”易京打蛇隨棍上地道,“美人兒幫主,我的好兄弟跋鳳男好像對你很有意思呢,既然我們無形之中,幫了你們白沙幫這麼一個大忙。你是否可以考慮一下以身相許,嫁給我們的好兄弟跋鳳男。”
跋鳳男笑罵一聲道,“去你爺爺的,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要娶親了。”
三人笑作一團,芸豔真也隨笑起來,幽幽地道,“剛本幫主說的話,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向各位吐露的心情,幾位如果肯爲我保守
秘密的話。本幫主必將厚報。”
這幾句話更是充滿了誘惑,還是托爾斯泰他那比較清醒,立即問道,“美人兒幫主既然把白沙幫發展到了京都城來。你手底下的眼線,必定很厲害。告訴我,邪尊盛之玄的下落在哪裡。”
此話令易京和跋鳳男爲之動容,也都帶着滿腔的期待,目光如炬地望着芸豔真。
芸豔真搖搖頭道,“邪尊之足跡,有如邪龍,見首不見尾。我白沙幫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幫派,又哪裡有資格去打探他的下落。
一旦泄露了消息的話,只怕是幫中兄弟還沒有派出,人就已經被邪尊盛之玄殺光了。這樣的大魔頭,我們小小的白沙幫。從來不去主動招惹,除非對方欺負上門。”
見三人似乎有些失望,芸豔真呵呵一笑道,“本幫主何時令人失望過,你們不要頹喪着一張臉好不好?奴家即不能告訴你們邪尊盛之玄的下落。但有一個人的下落,你們一定感興趣。”
“誰?”
“妖尊畢拓的大弟子,人稱喪鐘天師的衣結石。他現在已經進入京都城。目前就在魔宗背陽派的一個宗門據點之內。”
三人同時動容起來,聽她這麼一說,想必妖尊畢拓的另外三名弟子,肯定也一同追到京都城來了。
目光接觸之下,三人已經作好了針對衣結石等人的打算。
美人兒幫主芸豔真要是知道他們此時此刻心中在想着什麼,肯定會被氣個半死。
“怎麼地,人家把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了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意思意思?也不擺一桌,請你們的師傅大人喝一杯麼。”
幾人有如被人給綁架了一樣,在住處着人弄好一桌上等的酒菜,與美人幫主痛飲一番。
跋鳳男發現芸豔真果然是女中豪傑,十杯烈酒下肚,居然不帶半點的醉意。
豪邁共飲之餘,與芸豔真似乎有相逢恨晚的感覺,頓時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易京和托爾斯泰兩人樂見其成,體現出了他們和芸豔真之間的真摯感情。
送走芸豔真之後,易京像一個大字一樣,躺在了牀上。以手當枕頭,枕着腦袋發問道,“美人兒師傅是走了,不過他告訴我們的消息卻非常的重要,兩位兄弟,你們想想看,這其中有沒有什麼破綻。比如說,美人兒師傅她是憑什麼知道了衣結石的下落的。而且她連衣結石與魔宗背陽派勾結的秘密都探查出來了。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托爾道,“白沙幫之中,興許有長於追查別人下落的奇人異士也不一定。再加上賣鹽的到處都是。誰又能保證不是他們在碰巧的情況之下,發現了這個秘密呢。”
跋鳳男點點頭道,“託少有話,把其中的兩種可能都說到了。我想也是這樣。但衣結石一到京都城,就直接奔往魔宗背陽派的秘密巢穴。這的確有一點不可思議。難道說我們在武魂原之時,見到鍾化武代表妖后去與妖尊畢拓談判。就是鍾化武和衣結石兩人從中牽線搭橋,促成了他們之間的合作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