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彷彿看白癡一樣的看着施羅德,最終嘆了口氣:“我說你可真夠白癡的,難道你不知道我早就被銀河聯邦通緝了?
而且你不知道我將第七艦隊給幹掉了?
你不知道我早就將那個吉萊特得罪死了?
難道你就不明白,其實我一點也不在乎這些?”
風很納悶,這樣的一個白癡,究竟是哪家的官二代,居然能夠白癡到這種程度,也算是達到一定境界了啊。
施羅德呼吸沉重的死死盯着風,彷彿要用眼神將他刺穿一樣。
兩名手下此時已經渾身顫抖的說道:“少……少爺,趕緊撤退吧,再不走,就真的沒機會了,他可是個瘋子,根本不會在乎老爺的身份的。”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施羅德竟然絲毫不爲所動,彷彿生命的威脅在他來看不值一提似的,並且一把推開保護自己的手下,獰笑道:“風,哈哈哈……你該死,只要你得罪了她,就該死,只要能夠幹掉你,我就能夠徹底的擁有她。”
風眉頭一皺,緊接着身形一閃,突然消失。
三人一愣神的功夫,一道身影出現在三人中間,兩個手刀將兩名手下砍暈,隨後一腳踢碎脈衝槍,然後將施羅德直接拎了起來,將自己的心神釋放出去。
“嗯?”風不由得一震,他竟然在這個施羅德的身上發現了一些特別的東西,一種很奇特的,壓制着對方大腦的東西。
能夠看得出來,這種能量在壓制大腦的同時,會不斷釋放出一種信號,用來控制施羅德的某些行爲,或者是心理活動。
很顯然,施羅德竟然被人控制了。
風眉頭一皺,不由得想起剛纔施羅德說的那個她。
會不會是那個她呢?
風很迷惑,但是這件事確實蒙上了一層迷霧。
“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有一個魔人就夠讓人感覺倒黴的了,這怎麼又出現個神秘人,還讓不讓人消停了?”風不禁眉頭緊鎖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是這個施羅德怎麼辦?
風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直接幹掉的好,那種能量已經徹底侵入對方的腦子,就算清楚,也已經無法改變什麼,如果說真的能夠修復好的話,那麼所消耗的能量,也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想到這裡,風毫不猶豫的扭斷對方的脖子,隨後在兩名說下的脖子上各踢了一腳。
結束之後,風毫不猶豫的回到了住處,知道第二天天一亮,這才前往星港,離開了這裡。
“什麼?你將施羅德給幹掉了?”當夜華他們看到了施羅德的圖像的時候,頓時就是大吃一驚,這實在是太嚇人了,大要員卡米塔的孫子啊,就這麼被風一下子給幹掉了。
風聳了聳肩:“幹不幹掉有區別嗎?如果我放掉他,難道那個卡米塔就會放過我,銀河聯邦政府就會撤銷通緝令?”
風現在的頭上可還是頂着一千萬N的通緝令呢,有了這個,就算他放過施羅德,也根本不會改變什麼,因爲這個通緝令是吉萊特親自簽發的。
“這倒也是。”夜華有些釋然,但同時也很有些無奈,風這個人,太能折騰了。
“呵呵,其實無所謂的,有沒有通緝都沒什麼,最主要的是,你剛纔提到的那個消息很有趣。”夜雨注意的地方不同,她第一個就注意到了那股控制了施羅德大腦的神秘力量。
“哦?你有什麼看法?”風很好奇的詢問道。
在光腦另一邊的夜雨點點頭,說道:“這個自然,我猜測他口中的那個她,很可能就是吉萊特身邊出現的神秘女人。”
“神秘女人,神秘神秘女人?”風有些奇怪的詢問道,他可重來沒聽說過這些消息。
夜雨笑道:“這些消息是你離開之後,百里莎阿姨特別通過星際通訊傳遞過來的,不過由於你的通訊器被特別屏蔽了,所以聯繫不到你罷了。”
所謂的特別屏蔽,這就是萊頓和雲山的傑作了,他們爲了不讓夜華等人對其打攪,特別給風的通訊器上裝置了一個特別的設置,這個設備能夠讓風無所障礙的進行通訊,可是外來的訊號要想接通風的通訊器,則變得根本不可能起來。
也正是如此,聯繫不到風的百里莎只能退而求其次,將這個十分關鍵的消息通知給了夜雨他們。
夜雨這才說道:“根據百里家和米家的情報網收集的消息,發現在吉萊特出徵回來的時候,身邊跟隨着一個始終蒙着面紗的神秘女人,而且最奇怪的是,吉萊特似乎對這個女人言聽計從。
對此百里莎阿姨的分析是,這根本不符合吉萊特的性格,所以認爲這裡面可能存在着很大的問題。
再加上你剛纔說的那點,我們這邊這些人可是一致認爲,那個有可能控制了施羅德的那個她,也許就是這個神秘女人,也說不定。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很可能控制了吉萊特,這也就說得通,爲什麼吉萊特這個傢伙現如今像個瘋子一樣的四處咬人,要知道他從前,可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風輕輕的敲擊着桌子,思考了片刻之後,點頭說道:“還真有這個可能,但是我們暫時是無法應對這件事的,有心無力啊。”
“確實,我們現如今的實力還無法和聯邦政府直接叫板,而且也沒人會聽我們的。”娜拉有些遺憾的說道。
“說點輕鬆的吧,怎麼樣,薛家兄妹到了嗎?”薛家兄妹是坐星軌出行的,想來這個時間應該到了纔對,因此風出言問了一句。
夜華點了點頭:“已經到了,今天晚上剛剛到,現在正在休息呢。”
風點點頭:“這樣就好,另外有一點,你們幫我給我媽發個消息,讓她那邊幫忙關注一下卡米塔那邊的動靜,雖然我倒是不怎麼在乎那邊,可是多關注一下也是必要的。”
“我的天,你總算是開竅了,百里莎阿姨和米叔叔對於你死腦筋不動用家裡的力量,可是始終充滿怨言的啊。”夜雨拍着腦門一副感謝上帝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