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神醫,謝謝。”許父眼中閃着感動的淚花。 他剛剛醒後看到身邊的醫療設備,雖然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但最起碼非常嚴重。 許諾在外面聽到房間內有動靜,甚至傳出了自己每天晚上都期待聽到的聲音後,立刻推門而入! “爸!”許諾看到生龍活虎的許父,臉上更是梨花帶雨。 這一刻,她等了太久太久…… “你是……小諾?都長這麼大了。”許父雙手摸着許諾彈嫩的臉蛋,一邊幫許諾擦着眼淚,一邊說道。“好了,不要哭了,今天是爸爸能夠重新站起來的日子,應該高興纔對。” “嗯,小諾不哭,小諾以後終於能開心的笑了。” 家庭幸福,我做了件好事呀! 正當我想着自己任務完成,是不是應該選擇離開的時候,許諾卻轉身到我的跟前。 “俞一,謝謝你,不過,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說。”許諾讓許父先好好休息,說一會兒再來陪他。 其實,現在的許父,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直接出去上班掙錢都可以。 許諾領着我,來到另一個房間。 “???”這是要幹嘛,不是會打算用身子老報答我吧! 不過許諾關上房門後,還未等我YY起來,口中便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我母親經常告訴我,小時候,我才六歲,當時得了一種病--一旦與水接觸久了,身體的溫度就會急速下降,父母帶我四處求醫,但每次得到的,都是醫生的無奈搖頭。”許諾說到這,向我問道:“你不是神醫嗎,連植物人都能醫治好,那知不知道我當時得了什麼病?” 見許諾奇怪的表現,讓我覺得許父的病,可能跟自己有什麼關聯。 短短十分鐘不到,將一位溺水植物人患者救活,誰看到還不驚爲天人? 但許諾好似提前得到了消息一樣,除了謝意和感動,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我的確在網上
看了不少的疑難雜症,可許諾說的情況,自己聽都沒聽說過。 許諾微微一笑,並沒有在意我不會。 “雖然我小時候不能過久的與水接觸,但當時的我,卻喜歡把水當成玩具。父母爲此肯定是不允許的,不過他們買不起昂貴的玩具,心中感到愧疚,所以只能控制好我每時每刻玩水的時間。”許諾擺弄着劉海,自嘲道:“我現在也喜歡玩水,特別是洗澡的時候……” “因爲你是美人魚嘛。”我看着害羞的許諾,有些忘情地說道。 “討厭。”許諾伸出玉手拍打了我一下(臥槽,真的是讓我受寵若驚,這關係,起碼得好朋友的程度吧),接續說道:“在一次全家組織的野炊,母親去找柴火,父親打算看看能不能打到一些野味,而我,沒有選擇聽他們的忠告--讓我好好呆在草地上,忍不住愛玩的心,跑到河邊嬉戲,結果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我聽的觸目驚心,手掌不由自主的滲出熱汗,水是許諾瘦弱身體的剋星,這下她直接沉入河底,還不死掉? 可許諾現在活得好好站在我面前呢! “然後呢?” “那個河很深,父親趕過來時,已經晚了,聽母親說,父親當時非常自責,不放棄的他執意下河尋找我,直到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時,終於將我的身體放上了岸,可他卻因爲身體透支,像我之前一樣,沉入河底。”兩行清淚從許諾美眸中順流而下,許父當時的做法很傻,卻也體現出父愛的偉大。 “那你……” 許諾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一下子家裡倒下兩個人,爲此母親精神都出現了問題,甚至想過一家三口一起走上黃泉之路,就在母親準備動手的那天,一位老人家忽然出現在家裡,他給了母親一個香包,說只要將這個東西掛在我身上,我便能從昏迷中醒來,然後又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財,說先讓父親養着身體,十年之後,會有人醫好父親,到時候要將我脖
子上的香包,送給那位神醫,還……還讓我未來嫁給他。” “母親一向不信迷信,可當時她神經已經出現狀況,便將老人給的香包當寶貝一樣接過,佩戴在我脖子上,老人從此以後再未出現,而我,在佩戴香包的第十天,醒了過來。” “我的病也好了,沒有了之前的狀況,但昏迷的父親一直是我心中的裂痕,是我的貪玩才導致他的遭遇,母親讓我等十年,可今年就是第十個年頭,我見神醫還沒出現,等不及了,便打算借十萬塊錢,找神婆來幫忙……”許諾將香包從潔白無瑕的脖處摘下,遞給我。“沒想到你就是那個神醫,真是謝謝你了!” 我的神情,好似剛剛看完一場激動人心的電影。 那個老頭究竟是誰啊,算命也算不了這麼準吧。 啊呸,人家哪裡是算命,錢都沒收一分,反而是給許諾家一大筆錢,這完全是出手相救! “沒事。”我接過許諾手中的香包,聞了聞,嗯,十年過去了,卻還是飄香四溢。 更讓我百倍驚訝的是,自己好像吸上癮了--如果不是看到許諾還在這,我真的會將鼻子靠在香包上,直到吸近香氣爲止。 咦,對了,許諾不是說那老頭講過,她要嫁給治好許父的神醫嗎? 難怪之前她對我說自己有男朋友了,不過那也是我啊! “嘿嘿,那個……”我一臉壞笑,“咱們現在是不是情侶呀?” 許諾聽到後微微低下頭,緊張到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 “既然你醫好了我父親,將來我也一定會嫁給你。”才一會工夫,許諾彷彿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臉上來了,熱辣辣的。 “真的?”我大膽的走上前去,一把將許諾抱了起來。“那你昨天還拒絕我呢!” “哎!”許諾羞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誰知道你就是神醫啊,來二中這麼久,現在才醫好我父親,該罰!” “那應該怎麼罰?”我將臉貼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