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笑三聲就變得很神秘。
風晚晴出了主意之後,就沒有再管這件事情。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件事情交給笑三聲這樣的湖,風晚晴很是放心。
於是風晚晴就專心去搜集於大東這羣退役傷殘兵需要的藥材去了。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沒用幾天的時間,第一批藥草就湊足了。
裡面缺少的即爲藥材,在東方塵送到風晚晴的生辰禮物之中找到了。
於是乎,從藥材到了這一天,於大東和他的袍澤們就開啓了生不如死的泡澡生涯。
對,是泡澡生涯。
按照笑三聲的理論,暗疾用吃藥的方法來解決始終有些隱患,不如長期使用泡澡的方式來治療,這樣暗疾就好得更徹底。
既然笑三聲是權威,風晚晴自然是要遵照笑三聲的說法去做。
於是乎,一幫爺們一個個帶着視死如歸的表情,每天艱難的進行泡澡。
爲什麼要說艱難了,這就得說笑三聲製作的這種泡澡水了。
這泡澡水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材中和起來產生了異變的作用,還是其中一位藥材本身帶有這樣的屬性,總之一句話,泡這個澡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一會兒覺得如同小刺紮在皮膚上,一會兒又覺得全身都癢得出氣,最後又覺得全身痛得要命,忍受一會兒又直接熱得不行。
總之那種感覺,說不出來的奇葩,泡得這幫流血都不怕的爺們生生流出了眼淚。
一到晚上的時候,青山村就會多出了一道道鬼狐狼嚎的聲音。
起初還嚇了村民們一跳,後來知道人家在治病,也就沒有說什麼。
只是這些鬼哭狼嚎的漢子們就成爲了村民新出爐的恐嚇熊孩子的利器了。
什麼你們不聽話啊,就要像那些傍晚痛哭的那些叔叔一樣,被老天爺懲罰了。
又或者是那些叔叔不聽話,做了壞事,如今得到了報應了之類的話。
一時之間,青山村的熊孩子們都變得乖了很多。
不知道自己已經榮升爲嚇孩子利器的爺們們,每天晚上都不顧形象得鬼哭狼嚎着。
假如有人在泡澡的時候進去瞄一眼,一定會看到一羣男人淚流滿面的搞笑場面。
不過,痛苦歸痛苦,這樣泡澡的好處很快就感覺出來了。
在泡了五天之後,這幫爺們就發現身上很多不舒服的地方,疼痛感都在減少。
這下,前幾天還不要不要的爺們們,一到泡澡時間就乖乖的等在哪裡了。
此時,在時間的悄然流轉下,霍青的第二次喂血的時間就到了。
和上次一樣,風家人提前去了山裡的打鐵爐裡等着。
這段時間,風晚晴一直偷偷用蓮花味的泉水給風三林和霍青調理着身體,再加上不要錢一樣的放了不少補血補氣的好藥材。
原本放過一次血的風三林,此時看着紅光滿面,根本就不像是放過血。
霍青此時和上次想必,看着也有了一些血色,至少全身上下都有血肉,人看着也沒有那麼幹癟了。
到了時間,風三林又開始割傷自己放了一碗血出來。
鑑於上次已經合作過一次了,這一次每個人都做得輕車熟練的。
好在第二次喂血之後,霍青有了第一次的經歷,身體並沒有出現排斥的現象,反倒是安靜的將風三林的血液吸收了。
見到這樣的情形,風家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出來。
風三林此時觀察了一下霍青的情況,臉上有了笑意。
“看來這小子,生是我們風家女婿的命啊!我的血都能承受,以後可算是我的半個兒子了!”
方芸見到風三林得意的樣子,頓時好笑的說道:“別得意了,你又不是沒有兒子,眼巴巴得瞅着別人的兒子做什麼?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兒子挺多的,一個親兒子,三個義子,以後兩個女婿就是一個兒子,加起來你有五個兒子了!”
這話一出,風青蔥紅了臉,風青雲在一邊偷笑,只有風晚晴不給面子的一下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的這一對爹孃,還真是很有意思了,這日子過到這個份上,也是讓人羨慕不已啊!
風三林對閨女笑了,也不惱,嘿嘿一笑就去喝風晚晴早就給他準備好的補湯去了。
一口將湯喝下去,風三林臉上全是滿足之情。
“以前我小的時候可不愛喝湯了!清湯寡水,連個油花都沒有。如今喝了我這閨女煲的湯,我才覺得我小時候真是白活了!那些哪裡叫做湯啊,充其量就是白水加了點鹽。我閨女這湯纔是好湯啊!各種味道都不同,偏偏喝起來舒坦。我看啊,晚晴這腦袋就算不聰明,憑藉着這一手的煲湯手藝,也能生活得很富足了!”
風晚晴聽到自家老爹的話,頓時哭笑不得。
“爹,你好歹給我漲漲志氣啊!一個湯煲的好就滿足了?難不成你以後還想讓你閨女專門做廚娘啊?”
“嘿,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嗎?我閨女,以後是幹大事的,我明白!”風三林又喝了一口湯,笑眯眯的說道。
方芸見到這樣的風三林,笑着搖了搖頭。
“別理你爹,我看他是幸福得飄起來了!今天大家也累了,都去休息一下吧!”
老孃發話了,作爲子女也都只有遵從。
不過臨睡之前,風家人檢查了一下霍青,見到他身上沒有再出現黑色的排泄物,這才各自休息去了。
因爲茅草屋面積不大,風三林和風青雲就在霍青睡的屋子裡打地鋪,而風家的三個女人則是在外面打地鋪睡着。
第二天早上,又是一個好天氣。
鳥兒在外面嘰嘰喳喳的叫着,風青蔥也從熟睡之中醒來過來。
先去洗漱了一下,風青蔥去竈房裡熬了一鍋粥。
等到粥熬好了,又貼了一些肉餅,風青蔥這才進了茅草屋。
先是叫了風三林和風青雲起來吃早飯,風青蔥接着和之前一樣,用手去試探了一下霍青的額頭。
結果手剛放上去,一把就被人抓住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風青蔥的耳邊響起。
“青蔥?我沒有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