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施禮道:“見過蘇神醫!”
蘇櫻一愣,大感意外:“你真相信我就是你口中的神醫?”
“相信!”慕容復點頭道。
蘇櫻嫣然一笑道:“你這人倒是有趣,眼光不凡,沒有以貌取人。”
郎雪慈瞪大眼睛沒敢相信,眼前這位芳齡不大的女子,真是神醫!
但見慕容復的樣子,應該不是假的,客氣地詢問道:
“敢問神醫,我身上的毒能解麼?”
蘇櫻搖搖頭道:“你們先跟我回屋,我再好好給你檢查一番。”
慕容復與郎雪慈相互一視,再次施禮:“有勞姑娘。”
“呵呵,你們能進來也算本事,不用再跟我客氣。”蘇櫻在前面領路,大大方方的說着。
慕容復扶着郎雪慈,跟在蘇櫻身後走向不遠處。
三人很快來到一處大屋中。
蘇櫻讓郎雪慈躺在木牀之上爲其檢查,眼中神色越發興奮。
“有趣,沒想到世界上,當真藏有這等奇異之毒。”
慕容復問道:“能夠救她?”
“世間之毒皆可救治,只是…我一時間還想不到辦法。 ”蘇櫻柔聲說道。
郎雪慈露出一絲失落,忍不住握緊慕容復的手。
蘇櫻見此又安慰道:“不過,你們放心,三日之內,我一定會想到辦法。”
慕容復擔心郎雪慈,會在三日內毒發:“嫂嫂她,會不會提前…”
“我在她體內,感受到一股柔和的真氣,應該還能夠堅持三天。”蘇櫻眼中露出古怪。
她開始還以爲,慕容復與郎雪慈是情侶關係,沒曾想又變成了嫂嫂。
“那樣就好。”慕容復與郎雪慈同時鬆了口氣。
蘇櫻指了一間屋子,告訴慕容復:“你去那邊住,我來照顧她就好。”
“好。”
慕容復看了眼郎雪慈,給了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則走了出去,蘇櫻的爲人還是可以放心的。
“你不用怕,有我在,保證不會讓你死的。”蘇櫻自信道。
郎雪慈點點頭。
要是不死,誰又願意死呢。
只是,不死的話。
豈不是…就要答應他?
慕容復來到房間之內,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氣,讓他精神爲之一震,輕笑一句,醫者果然都喜歡在屋內燃香。
拿出小魚兒的五絕神功翻看。
據說這本功法,是五名絕世強者,聯合許久所創。
只是可惜,還不等傳世全都死光了。
裡面的許多理念,與如今江湖正統功法相悖。
包容萬象,倒與小無相功極像。
通過十二經脈之間最短的距離,運轉真氣。
達到一種速度快,威力強的效果。
唯一缺點,就是要求,修煉者的經脈異於常人。
小魚兒之所以能夠修煉,大概率是因爲,萬春流自幼給他,侵泡在一種特殊藥浴裡面,使他的經脈、體魄與常人不一樣了。
否則,也很難解釋,他爲何跟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似的,每次被打的體無完膚,沒幾日又能生龍活虎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五絕神功是一部,將所有門派的功法精華集中在一起的功法。
每一招每一式,看上去平平無奇,卻都是他們的心血結晶。
同樣一拳,別人只有幾種變化。
可五絕神功最少有數十,甚至數百種變化。
讓人防不勝防,威力極強。
慕容覆被其中的武學理念深深吸引。
慕容氏長期收集武功秘籍,爲的就是創造出一部,與五絕神功相似的功法。
區別在於,慕容氏的野心更大罷了。
慕容復早就決定,今生絕對不走貪多嚼不爛的老路。
他只要融合出,一門絕世功法後,便專心修煉斗轉星移,將其修煉到極致。
既然先祖慕容龍城,能以斗轉星移蓋壓武林成爲第一。
他慕容復自然也可以!
…
天外天大殿內,魏麻衣走上前來,稟報道:
“師父,北門那裡有幾名弟子被殺。”
魏無牙眉毛一揚,怪笑道:“看來有人鑽進了我的老鼠洞,查查他們去了哪裡。”
“會不會去了後山幽谷?”魏麻衣擔心道。
魏無牙瞥了眼魏麻衣“呵呵”笑道:“那你就和虎相、馬相查查去。”
“遵命,師父!”魏麻衣利索地說完,轉身就走沒有半刻停留。
江別鶴笑道:“魏兄真是好福氣,你這徒兒還真是爽利。”
“呵呵,怕是江兄見笑了,我這徒兒啊,他怕是不願意,在我這裡多待。”魏無牙大笑道。
江玉朗暗自說道:“就你這幅醜陋樣子,別說他不想呆在這裡,我也不想在這裡呆。”
江別鶴搖搖頭,道:“只是,魏先生您的徒弟走了,陷阱裡面的人怎麼處理?”
魏無牙不屑道:“放心好了,我設計的陷阱,沒有人可以,完好無損地從裡面走出來。”
“那就好,那就好。”江別鶴賠笑幾聲。
心道:江南武林這羣人,要是都死了,東瀛人就可以隨意入侵周邊。
到時候,他只需要做幾場大戲,就不再是江南大俠,而且整個中原的大俠。
甚至,當上那令人羨慕的武林盟主,也未嘗不可。
魏無牙冷聲說道:“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好了,但我的事呢?”
江別鶴道:“魏先生放心,柳生一族已經去抓花無缺,還快就能引邀月上鉤。”
“花無缺?”
魏無牙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與你們合作果然愉快。”
江玉朗開口說道:“魏殿主,我想去看看小魚兒,不知道能不能行?”
魏無牙“嘎嘎”亂笑道:“沒問題,我這就帶你們去。”
江玉朗高興萬分,他現在最大願望,就是看着小魚兒死在自己面前。
龜山幽谷內:
魏麻衣帶着虎相、馬相,還有一個碧蛇神君,一同前往。
虎相與馬相本是夫妻,丈夫叫做白山君,妻子名爲馬亦云。
是十二星相中僅次於魏無牙的存在。
馬亦云嘲諷道:“我說碧蛇神君你不去陷阱那邊撈好處,跟着我們做什麼?”
碧蛇神君嘆息道:“老夫也不想,只不過,是被臨時抓了壯丁。”
白山君不屑道:“不就是進來個賊人,至於搞的這麼緊張?”